出來，就像野火一樣燒遍了他的全身。

  怎么變？

  去找秦淮茹？不行，賈東旭還在，而且她懷著孕，太明顯。

  那……找別人？

  劉海中腦子里開始搜索目標(biāo)。

  賈張氏？太老，倒貼他都不要。

  三大媽？

  劉海中眼睛猛地亮了。

  對，三大媽！

  閻埠貴剛被賈張氏指控，現(xiàn)在正亂著。三大媽看起來也像是記憶錯亂了——晚上散會時，他看見她嘴里念念有詞，還抱著件小褂子。

  如果……如果他去找三大媽呢？

  就說是“夢里有一腿，現(xiàn)實也可以發(fā)展發(fā)展”？

  劉海中越想越覺得可行。

  三大媽比二大媽年輕幾歲，模樣也周正些。關(guān)鍵是，她是老師的老婆，有文化——雖然不多，但總比二大媽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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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如果真能和三大媽有點什么，那不就是打了閻埠貴的臉嗎？

  那個整天撥算盤、裝文化人的閻老西，老婆跟自己有一腿……

  劉海中差點笑出聲。

  “就這么干。”他下定決心，“明天……明天就去找三大媽聊聊。”

  正好，明天二大媽要去街道學(xué)習(xí)，一上午都不在家。

  天賜良機(jī)。

  劉海中走到廚房門口，看著二大媽忙碌的背影，突然覺得順眼了許多。

  “他娘，”他難得溫和地開口，“明天多做點好吃的，我……我請人吃飯。”

  二大媽回頭，驚訝地看著他：“請誰？”

  “三大媽。”劉海中面不改色，“老閻家最近困難，咱們接濟(jì)接濟(jì)。”

  二大媽愣住了：“接濟(jì)……請三大媽一個人？”

  “對，就請她?！眲⒑Ｖ修D(zhuǎn)身，“你做就是了，別多問。”

  他回到堂屋，坐下，開始設(shè)計明天的“劇本”：

  時間：上午十點，二大媽走了，孩子們上學(xué)了。

  地點：自家堂屋。

  開場白：“三大媽，最近院里亂，我知道你心里苦……”

  過渡句：“其實我也苦，夢里那些事……唉，說不清。”

  關(guān)鍵句：“既然夢里咱倆有過一段，那現(xiàn)實里……互相照應(yīng)照應(yīng)，也沒什么吧？”

  收尾：送點糧，拉近距離，約定下次。

  完美。

  劉海中滿意地點點頭。

  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三大媽感激的眼神，看見閻埠貴綠油油的臉，看見全院人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這才像話?！彼?，“我劉海中，也該過點像樣的日子了?！?br />
  夜深了。

  二大媽做好了飯，端上桌：一盤炒白菜，兩個窩頭，一碗稀粥。

  劉海中吃得很香，比平時多吃了一個窩頭。

  吃完飯，他破天荒地幫二大媽收了碗，還說了句：“辛苦了?！?br />
  二大媽受寵若驚，眼睛都濕了。

  劉海中看著她那樣子，心里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興奮淹沒了。

  “睡吧?！彼f，“明天還有大事?！?br />
  這一夜，劉海中睡得格外踏實。

  夢里，他左擁右抱，一邊是秦淮茹，一邊是三大媽。

  兩個女人都依偎在他懷里，嬌滴滴地喊：“海中哥……”

  他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