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功過總司初顯，善惡昭然

  北斗柄指子位正中時，百八十功過司壇的功過總司石正被幽冥的靈光籠罩。石面刻著 “功過判官” 神像，手持朱筆與墨筆，眉心嵌著陰陽玉，在夜色里一半泛白一半顯黑，石縫間的功過草分著兩色，左半株翠綠如碧，右半株墨黑如炭 —— 玄功道長說，此刻的功過總司氣最明，石納陰陽之精，草聚功過初判之氣，讓靜坐的人能在呼吸間感受 “善惡昭彰” 的玄機(jī)。

  “你看功過草的分際線，” 道長的朱墨雙拂塵掃過石面，帶起的露在縫里凝成黑白相間的紋，“與南斗六星和北斗七星的連線交點(diǎn)完全相合。” 林羽俯身，果然見草莖的分際線呈直線，綠株根系向南極星方向延伸，黑株根系則朝北極星方向蔓延，在最深處與善惡司石的脈絡(luò)相連?！栋侔耸^司壇玄志》攤在中央的 “功過樞紐石” 上，清代的紙頁記載著：“百八十功過司非石，乃天地功過之察；草木非雜，實(shí)獎懲氣流轉(zhuǎn)之征?！?br />
  清功捧著功過紋壺走來，壺中盛著從 “功過泉” 取的水，“師父說此刻的泉水能映功過象，” 他將水倒在功過總司石的凹槽里，水面立刻浮現(xiàn)黑白二氣，白氣向功司方向升騰，黑氣向過司方向沉降，“就像陰陽鏡照影，總司泉照的是功過初判的真相?！?林羽望著水影里分明的二氣，突然懂了 “功過總司掌權(quán)衡，統(tǒng)攝諸司判善惡” 的真意 —— 天地的獎懲秩序從不在模糊的表象里，而藏在功過草的分色、水影的清濁、童子捧水的指縫間，藏在每個對功過是非心懷敬畏的時刻。

  丑時?善惡分司流轉(zhuǎn)，獎懲初定

  殘月沉向參宿時，善惡分司石的溫度開始分化。林羽用手觸摸，左半功司石泛著微溫，右半過司石浸著寒涼，石縫里的善惡草各自伸展，善草的藤蔓向功過總司石的左側(cè)纏繞，惡草的根系則向總司石的右側(cè)蔓延，彼此不相侵?jǐn)_卻又界限分明 ——“這是‘司氣貫善惡’，” 玄功道長將善惡二司對應(yīng)的草木分置各石，功司放善草，過司放惡草，“就像賞有罰對，功有過償，連起來才是功過司的獎懲流轉(zhuǎn)。”

  清功拿著功過簿對照，善惡分司石的方位與此刻天上南斗、北斗的方位完全對應(yīng)，“《玄志》里說‘石隨功過轉(zhuǎn)，氣與獎懲應(yīng)’，” 他指著簿上的刻度，“就像吏隨判行，壇石也隨功過司微調(diào)?！?林羽望著各石上的草木，忽然明白 “善惡相對，氣如衡器” 的深意 —— 天地從不需要混淆的功過，就像這善惡二司壇，石石分判是獎懲的基準(zhǔn)，草木殊途是氣的流轉(zhuǎn)，就像功過的評定、獎懲的施行，對立中藏著相互印證的默契。

  寅時?孝悌功司初現(xiàn)，孝氣破晦

  晨霧漫上壇時，孝悌功司石的輪廓在霧中漸顯。石上的 “孝悌功曹” 神像手捧羔羊，衣紋間嵌著暖玉，在微光中泛著溫潤的黃光，石縫間的孝悌草結(jié)著黃果，露水在果面凝成圓珠，墜落時在地面砸出 “孝” 字痕 ——“這是‘孝氣破晦’，” 玄功道長的朱拂塵掃過草葉，帶起的霧氣在石面畫出金黃色紋路，“就像孝道感天，孝司氣畫的是家庭和睦的象?！?br />
  老功扛著竹掃帚走來，順著功紋清掃，帚尖每劃過一功司，霧便淡一分，露出的地面恰好與功圖的刻度重合，“這活兒得順功氣走，” 他頭也不抬，“孝悌功司要輕掃，就像呵護(hù)嫩芽，不能傷了善氣?！?林羽幫著遞工具，指尖觸到掃帚柄上的功紋，那排列竟與南斗的星序隱隱相合，突然想起玄功道長說的 “器物亦含功氣”—— 原來每件尋常之物都藏著獎懲，掃帚的柄為衡，刷毛為記，竹節(jié)的間距對應(yīng)著功過的等級，沾著的露屬功司，帶起的塵屬過司，二司具足方能應(yīng)判。

  卯時?悖逆過司當(dāng)空，逆氣凝重

  日頭剛吻上山脊，悖逆過司石的 “悖逆過曹” 神像已被晨光染成暗褐。石縫間的悖逆草蜷著扭曲的莖，葉片邊緣帶著尖刺，與壇心功過樞紐石上的指針形成精準(zhǔn)夾角 ——“這是‘逆氣東升’，” 玄功道長指著草莖的走向，“與黑道兇星的赤經(jīng)角度完全一致?！?村民們帶著祭品走來，逆叔將贖罪的紙錢焚在悖逆過司石旁，“去年在逆石邊悔過，家宅比別處安寧，” 他拍著手上的灰，“老話說‘功過司喜分明’，你按司序認(rèn)罪，它就按獎懲施恩?！?br />
  孩子們圍著功過二司石打轉(zhuǎn)，孝悌邊的孩子模仿奉親，悖逆邊的孩子則低頭垂首，自發(fā)地按功過性情歸位 ——“這是‘人隨功過氣’，” 玄功道長笑著說，“善者歸功司，惡者歸過司，不用人教?！?林羽幫著清功給新栽的草木培土，孝悌的孝悌草長勢正好，忠良功司的忠良草泛著青，奸佞過司的奸佞草挺著毒刺，在樞紐石東側(cè)連成完整的功過司植被帶。

  辰時?忠良功司高懸，忠氣浩然

  日頭升至樹梢時，忠良功司石的 “忠良功曹” 神像在陽光下泛著金光。石縫間的忠良草叢中，幾只雄鷹盤旋而過，翅尖劃過的軌跡竟與忠良星的黃道傾角相合 ——“這是‘忠氣貫天’，” 玄功道長指著空中的鷹跡，“此刻忠良功司恰在辰時中線?！?忠叔端來剛蒸的忠義糕，放在忠良功司石的供臺上，“辰時食義糕，得浩然之氣，” 他笑著說，“老輩傳下來的規(guī)矩，錯不得司位?！?br />
  小主，

  林羽拿起一塊忠義糕，堅實(shí)的口感帶著忠良的剛，突然懂了 “飲食應(yīng)功” 的真意 —— 原來最尋常的食物里，也藏著功氣的密碼，就像這義糕的堅實(shí)、忠良草的直莖、雄鷹的勁翅，看似平常，實(shí)則都在呼應(yīng)著忠良功司的正氣。遠(yuǎn)處傳來學(xué)子的誦讀聲，與壇邊的雞鳴形成和諧的晨曲，林羽望著這一切，突然覺得所謂 “功過司”，不過是天地給善惡定的衡器，順應(yīng)則榮，違逆則辱。

  巳時?奸佞過司西斜，奸氣內(nèi)斂

  日頭偏向東南時，奸佞過司石的 “奸佞過曹” 神像在樹蔭里若隱若現(xiàn)。石縫間的奸佞草鋪成暗綠毯，與周邊的荊棘纏繞成蛇狀，露水從草葉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連成 “奸” 字司紋 ——“這是‘奸氣蒸濁’，” 玄功道長用墨拂塵指著蒸騰的地氣，“此刻奸佞過司的司氣與地表濁氣相感，草木的毒素含量恰是子時的三倍?！?清功拿著毒素檢測儀測量，奸佞草的汁液毒性比子時高了二十個單位，“《玄志》里說‘奸時氣盛，萬物遭蝕’，” 他指著儀器，“就像毒蛇吐信，奸司氣也在侵蝕萬物。”

  村民們在壇邊鏟除毒草，奸佞過司的奸佞草被小心拔除，與忠良功司的忠良草形成鮮明對比?！凹闀r除毒，得銳氣足，” 除草的農(nóng)夫笑著說，“忠時培苗，得正氣盛，司位錯了，善草就易枯。” 林羽望著那些被清除的毒草，突然覺得所謂 “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