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姐，要出門？”

  安歡正扶著墻彎腰提靴。

  身體前傾的弧度讓胸線隨著動作微微起伏，緊身毛衣從腰到臀勾勒出流暢的曲線。

  “店里存貨不多了，趁雪還沒下大，得去補點貨。”

  她沒回頭，利落地拉上靴鏈。

  溫涵靜靜站在她身后。

  “我跟你一起去吧?！?br />
  安歡動作頓了頓，回過頭來。

  女孩連日來的陰郁似被風吹散了些，眼底也清亮了幾分。

  她唇角輕輕揚起：“好呀?！?br />
  溫涵點點頭，轉(zhuǎn)身快步進了里屋。

  再出來時，身上松松罩了件寬大的淺灰色外套——

  明顯是男人的尺寸，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裹了進去。

  安歡的目光在那件外套上輕輕掠過。

  看來，某人無意間撩撥了一位少女的心呀。

  她眼里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伸手推開店門。

  “走吧?！?br />
  冷風卷著雪末，撲面而來。

  ————————

  “嗤——”

  顧晟甩了甩手，指節(jié)處沾染的濕黏觸感隨之消散。

  暗室中最后一道人影軟軟癱倒，再無聲息。

  “第五處了?！?br />
  瑞娜靜立在他身后，聲音平穩(wěn)。

  “看吧，一點多余的動靜都沒有?！?br />
  顧晟轉(zhuǎn)過身。

  連端五個窩點，未引起任何騷動，甚至沒鬧出多大響聲。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全程未動用能力。

  瑞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抑神劑......對你無效？”

  “有效?！?br />
  他回答得干脆。

  “那你怎么......”

  她的疑問戛然而止。

  “這算刺探我的情報么？”

  顧晟嘴角微抬。

  瑞娜指尖在鏡梁上一滯，沒有接話。

  她只在腦內(nèi)的數(shù)據(jù)庫中默默錄入一行——

  深淵本體數(shù)據(jù)，遠超標準閾值。

  “走了，下一處?！?br />
  顧晟不再多言，指尖隨意一彈。

  一簇幽暗的火焰無聲漫起，將角落里那堆方塊吞噬殆盡。

  他轉(zhuǎn)身步入通道，瑞娜緊隨其后。

  兩道黑色身影在狹窄空間里一前一后，像是上司帶著秘書外出公干——

  如果忽略他們剛剛將一個地下窩點徹底抹平的話。

  “你們和官方關(guān)系如何？”

  顧晟問得隨意，并不期待回答。

  但沒想到——

  “官方里有我們的人，數(shù)量不少?！?br />
  瑞娜的語調(diào)沒有任何起伏：“目前主要集中在聯(lián)盟中樞，你要找的人，或許也在那里?！?br />
  顧晟腳步未停。

  這消息有些意外，但還不是時候。

  走出地下通道，雪勢漸大。

  他靴底碾過積雪，發(fā)出細微的咯吱聲，抬頭望了望灰蒙的天空。

  “這雪還沒完了？”

  他扯了扯嘴角，側(cè)頭瞥向身后。

  瑞娜被制服勾勒出的身體線條，在紛飛的雪幕中顯得格外清晰。

  “別看了?！?br />
  她聲線平穩(wěn)，恰好截住他掃來的目光：“我挑了防水面料，不會透。”

  嘖。

  顧晟輕輕咂了下舌。

  “不冷？”

  他的目光自然下滑，掠過她身體外側(cè)的線條，最終停在短裙與絲襪之間那段裸露的肌膚上。

  那片白皙在嚴寒中格外扎眼，已凍出明顯的薄紅。

  瑞娜抿了抿唇。

  “不會再聽到的?！?br />
  顧晟挑眉：“我說的是這個？”

  “......反正不會?！?br />
  她稍稍側(cè)身，雙腿不自覺地并攏，包裹在絲襪下的膝蓋輕輕互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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