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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意思,怎么到京城就不可以了?
眼前霧蒙蒙的一片,濕亮的眸子里出現(xiàn)茫然,抵在兩個人之間的手逐漸失去了力道。
裴延年眼底劃過黯然的神色,將不再反抗的小妻子整個兒都抱進懷中。
溫軟的一團就趴在自己的胸膛前,就好像原本有空缺的位置被填滿,他沒忍住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熟悉的淺淡香氣很好地撫平了每一根跳動的神經(jīng)。
他緩緩說道:“你要是再動的話,我不保證自己不做點什么?”
威脅的話對江新月來說是好用的。
她瞄了一眼男人比她健壯許多的體格,心里罵罵咧咧,沒再動彈,身體仍舊緊繃著。
等過了好一會,見男人只是抱著她而沒有其他的動作時,繃緊的身體軟了下來,小聲嘀嘀咕咕罵著:“你就是耍流氓。”
裴延年也沒有糾正她的話,看著她細白的脖頸,還是回答了她最開始的問題,“我確實不清楚她們性格,這句話沒有騙你。”
他輕描淡寫說出過往那段經(jīng)歷,“當年裴家遭遇巨變,我的母親和兩位嫂嫂花了很長時間才能正常生活。而那時我已經(jīng)去了宮中伴讀,隨后又去了邊境,在邊境呆了六七年才重新回京。平日的往來,都是通過簡短的家書,我自然不清楚?!?br />
江新月頓住,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原來是他也同家人并不親近嗎?
她覺得自己像是戳到了別人的傷口,一時惶惶,就聽見男人又嘆了一口氣,聲音里透著無奈。
“況且就算是清楚,一位是我母親,另外兩位是我的嫂嫂,我能說什么?”
她被噎住。
也是,要是在背后說家中女眷的一二三四,她反倒是要懷疑裴延年是不是腦子壞了。
可是見多了老夫人和侯夫人對待她母親的方式,她真的有點兒害怕,弱弱地問了聲,“那她們會喜歡我嗎?”
“不知道,但是裴家對小輩都挺縱容的。”裴延年頓了頓,“要是知道你懷有身孕,應(yīng)該會很高興?!?br />
她莫名想到裴策洲的那句“別說三叔缺,整個裴國公府都缺”,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極了。
“對了,明日圣旨下了,婚事就過了明路。我也要開始忙了,沒有這么多時間過來。還有我們住的院子要重新布置一遍,你要是有什么需求,讓十二給我遞個消息。”
裴延年停頓了一下,猶豫要不要告訴她年后自己離開京城的事說出來。想了想,又將話給忍回去,換了個話題,“你還有沒有什么想要的,等下次過來我一并帶給你?!?br />
他說這句話倒是挺真心實意的。
誰知道懷中的小妻子突然沒了聲音,好一會,他能感覺到自己衣領(lǐng)的位置被揪動。他捏了捏她的腰,詢問道:“怎么了?”
正在他要問問是不是有什么難開口要求時,懷中的女子突然撐著他的胸膛,坐正了身體,含著水光的眸子緊張地看著他。
“你說說看,要是太難找的東西話,短時間不一定尋得來?!?br />
“不是特別難的。”江新月猶猶豫豫,不知道怎么說。她一只手就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緊張到手指不停去扣上面的花紋,“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江新月狠狠心,顧不得羞恥直接說了出來,“就是能不能暫時不過夫妻生活。”
“你不喜歡?”裴延年的聲音冷了八度。
“本來就不喜歡?!苯略聡肃榱藘陕?,在男人越來越沉的臉色中,壯著膽子更加小聲地說:“而且也不舒服……”
說完之后,她低下頭將自己的臉埋進男人的胸膛中,臉上都燒了起來,幾乎不敢看裴延年的眼睛,恨不得給自己找條地縫鉆進去。
可是不說吧,她真的怕成了親就要被逼著過夫妻生活。
她撇撇嘴,真的不舒服。
兩個人身形懸殊原本就大,她每次都要過很久很久才能適應(yīng),進入狀態(tài)之后才會砸吧出一星半點的滋味,然后又被逼著說亂七八糟的渾話。
人家老黃牛還有農(nóng)忙農(nóng)閑的時候,她沒有。唯一高興的幾日就是自己的小日子,可在月事結(jié)束之后,她都要吃一點苦頭。
她不敢想象,隔了這么長時間,得要痛成什么樣子。
可要是不過夫妻生活吧,又確實說不過去,尤其是他都已經(jīng)把這件事放在明面說,怎么躲都躲不過去。要是像今天這樣,他動動手指頭就將她摁倒,然后一時之快,事后她找人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畢竟誰都會覺得夫妻之間是天經(jīng)地義。
而裴延年的臉色已經(jīng)比墨水還要黑。
她覷了覷面前的男人,看見他兩邊手臂鼓動的肌肉,縮了縮脖子給出了自己最大的讓步,“實在不行……不行你學學成不成?學會了,再……”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就重新被人捏住了,耳邊響起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給我把嘴閉上”。
江新月氣得嘴都鼓起來了。
呸,狗男人,只許他做,還不許她說了!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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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個人還是沒有談攏, 以裴延年的暴力鎮(zhèn)壓作為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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