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抬頭，看見這么多人，更慌了：“等等！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劉海中一搟面杖砸過去。

  許大茂抱頭鼠竄，撞翻了桌子，踢倒了凳子，屋里一片狼藉。

  傻柱在門口笑得直拍大腿：“大茂！你可以?。《髬屇阋蚕碌萌ナ?！”

  賈張氏撇嘴：“二大媽，你也不照照鏡子，許大茂能看上你？”

  二大媽瞪她：“你閉嘴！”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許大茂同志，根據(jù)《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你這種行為……”

  易中海頭疼：“都別吵了！先把人帶出來！”

  幾個人把許大茂拽到院里。

  許大茂衣服被扯破了，臉上還有一道紅印子——被二大媽撓的。

  全院人圍成一圈，像看猴戲。

  二大媽穿好衣服出來，指著許大茂：“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許大茂哭喪著臉：“二大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記錯了……”

  “記錯什么了？”傻柱問，“把二大媽記成誰了？”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小聲說：“記成……秦淮茹了。”

  “什么？！”賈東旭也在人群里，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圓了，“許大茂！你再說一遍？！”

  許大茂趕緊改口：“不對不對……我為什么要摸秦淮茹？我好像是要報復(fù)傻柱？”

  傻柱：“報復(fù)我？你摸二大媽報復(fù)我？許大茂你腦子被驢踢了？”

  許大茂抓狂：“我腦子亂了！我真的亂了！”

  他蹲下來，抱著頭：“我記得我要報復(fù)傻柱，所以要摸秦淮茹……但為什么摸二大媽？我為什么在中院？我不是應(yīng)該在前院嗎？”

  眾人面面相覷。

  林飛走過來，蹲在許大茂面前：“大茂，你慢慢說，從頭說?！?br />
  許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林干事，你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喝了點酒，腦子不清楚……”

  “喝了多少？”

  “半斤……不，可能七兩……”

  “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報復(fù)傻柱，因為他笑話我……”許大茂語無倫次，“我記得夢里我報復(fù)過他，成功了……我要摸秦淮茹，讓他戴綠帽子……但我走錯了，摸到二大媽……”

  他越說越亂。

  但林飛聽懂了。

  記憶錯亂。

  對象錯位。

  行為失控。

  “大家聽我說?！绷诛w站起來，“許大茂可能……記憶出問題了?！?br />
  “什么記憶出問題？”劉海中不信，“他就是耍流氓！”

  “不是的?！绷诛w解釋，“你們還記得那些混亂的夢嗎？許大茂可能把夢里的事，和現(xiàn)實搞混了?！?br />
  眾人一愣。

  確實，那些夢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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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猛點頭：“對對對！我就是把夢里的事當(dāng)真了！夢里我摸過……不對，夢里我沒摸過二大媽??？我摸的是……”

  他卡住了。

  他記不清夢里摸的是誰了。

  賈張氏插嘴：“你夢里摸的是我！”

  全場齊刷刷看向她。

  賈張氏理直氣壯：“夢里你夜襲我！雖然只有三分鐘，但就是摸了！”

  許大茂臉更紅了：“賈大媽！您別說了！”

  “憑什么不說？”賈張氏叉腰，“你現(xiàn)在又摸二大媽，許大茂你口味挺雜??！”

  二大媽不樂意了：“賈張氏！你什么意思？我比你強！”

  “強什么強？我至少夢里有人摸，你現(xiàn)實才有人摸！”

  兩個大媽吵起來了。

  易中海頭更疼了。

  “都閉嘴！”他吼了一聲，“現(xiàn)在說的是許大茂的問題！”

  他看向許大茂：“大茂，你說實話，你到底想干什么？”

  許大茂快哭了：“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想報復(fù)傻柱，但不知道怎么報復(fù)，就想著摸個人……但我摸誰呢？秦淮茹？不對，為什么是秦淮茹？二大媽？不對，為什么是二大媽？我腦子真亂了……”

  他蹲在地上，像個迷路的孩子。

  傻柱看他那樣子，突然有點不忍心：“大茂，你真……記憶錯亂了？”

  許大茂點頭，眼淚都下來了：“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氣你笑話我……”

  傻柱撓撓頭：“那我以后不笑話你了?！?br />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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