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醉酒的人要什么邏輯？

  他摸到劉海中家門口。

  屋里黑著燈。

  許大茂推了推門——鎖著。

  “嘖……”他繞到窗戶邊，窗戶虛掩著。

  太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像只肥貓一樣，笨拙地翻進(jìn)去。

  “哐當(dāng)！”踢倒了一個(gè)臉盆。

  屋里傳來翻身的聲音。

  許大茂嚇得蹲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等了一會(huì)兒，沒動(dòng)靜。

  他慢慢站起來，摸到炕邊。

  月光從窗戶照進(jìn)來，照在炕上一個(gè)人身上。

  是二大媽。

  她側(cè)躺著，睡得正香，打著呼嚕。

  許大茂咽了口唾沫。

  他伸手，顫抖著，摸向二大媽的肩膀。

  碰到了。

  軟乎乎的。

  “嘿嘿……”他笑了，低聲說：“傻柱……讓你笑話我……我摸你……不對，我摸誰來著？”

  二大媽動(dòng)了一下。

  許大茂趕緊縮手。

  但二大媽沒醒，翻了個(gè)身，變成平躺。

  許大茂膽子又大了。

  這次，他摸向二大媽的肚子。

  手感……很扎實(shí)。

  “這……這跟夢里不一樣啊……”他嘀咕，“夢里那個(gè)……更胖？還是更瘦？”

  他記不清了。

  但他記得，夢里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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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只有三分鐘，但成功了！

  “這次……我要突破三分鐘！”他暗暗發(fā)誓。

  手往下移。

  就在這時(shí)——

  二大媽醒了。

  她感覺有人在摸她，猛地睜眼。

  月光下，一張通紅的臉湊得很近。

  “啊——！”二大媽尖叫。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手像觸電一樣縮回來。

  “別喊！別喊！”他壓低聲音。

  二大媽聽出聲音了：“許大茂？！你摸我干什么？！”

  許大茂腦子一片空白：“我……我摸的是……秦淮茹？”

  “秦淮茹在賈家！這是劉家！”

  “??？”許大茂傻了，“我走錯(cuò)了？”

  “你何止走錯(cuò)了！”二大媽坐起來，抓起枕頭就砸，“你個(gè)臭流氓！敢摸老娘！”

  許大茂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等等！我好像……記錯(cuò)了？”

  “記錯(cuò)什么？！”

  “我本來要摸……秦淮茹？不對，我為什么要摸秦淮茹？”許大茂抓著頭發(fā)，“我好像是要報(bào)復(fù)傻柱？但為什么摸二大媽你？”

  二大媽氣笑了：“你問我？我還問你呢！”

  她扯開嗓子喊：“來人??！許大茂耍流氓！”

  這一聲，像炸雷一樣，驚醒了全院。

  ---

  劉海中今晚在聾老太那兒待得晚——老太太腰疼，他給她捶了半天。

  剛回到后院，就聽見媳婦的尖叫。

  “壞了！”他抄起墻角的搟面杖就往前院沖。

  與此同時(shí)，全院其他屋的燈也亮了。

  傻柱第一個(gè)沖出來，手里還拎著菜刀：“怎么了怎么了？進(jìn)賊了？”

  賈張氏披著衣服出來：“又怎么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閻埠貴戴著眼鏡出來：“根據(jù)聲源判斷，是劉海中家?！?br />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出來了，臉色難看——最近院里事兒太多，他們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

  林飛也推開門，靠在門框上，心里想：許大茂的記憶錯(cuò)亂發(fā)作了。

  ---

  劉海中家。

  當(dāng)眾人沖進(jìn)去時(shí)，看見的是這樣一幅景象：

  二大媽坐在炕上，裹著被子，怒目圓睜。

  許大茂蹲在墻角，抱著頭，嘴里念叨：“我錯(cuò)了……我記錯(cuò)了……我不該摸……”

  劉海中舉著搟面杖：“許大茂！我打死你！”

  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