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

  “林科長。”李光頭說，“他給我十塊錢，讓我作證……”

  “你閉嘴！”棒梗吼。

  林飛笑了：“棒梗，你說這是誣陷。那這個(gè)呢？”

  空中出現(xiàn)幻象：

  棒梗在柴棚里跟劉海中說話：“幫我盯著院里人……一天一毛?！?br />
  劉海中點(diǎn)頭哈腰接過錢。

  棒梗在廁所里記賬：“許大茂借一元，還兩元……賈張氏借五毛，還一元……”

  一筆筆高利貸，清清楚楚。

  棒梗臉白了。

  “第三項(xiàng)，”林飛放下案卷，直視棒梗，“也是最重的——”

  “弒親未遂罪?！?br />
  全場寂靜。

  棒梗瞳孔收縮：“什么？”

  “你計(jì)劃，”林飛一字一頓，“攢夠五百元，雇兇殺人。目標(biāo)名單：林飛、許大茂……”

  他頓了頓。

  “還有，秦淮茹?！?br />
  轟——！

  秦淮茹手里的筆掉了。

  她抬頭看棒梗，眼睛瞪大：“棒?！恪?br />
  “我沒有！”棒梗尖叫，“你胡說！”

  “證據(jù)?！绷诛w抬手。

  空中出現(xiàn)棒梗的記賬本——最后一頁，用鉛筆寫的，很淡，但能看清：

  **“目標(biāo)：

  1. 林飛（主）

  2. 許大茂（次）

  3. 秦淮茹（備用）”**

  下面還有小字：“媽知道太多，可能告密。必要時(shí)……”

  字跡模糊，但“必要時(shí)”后面，畫了把刀。

  秦淮茹看著那頁紙，眼淚嘩嘩流。

  “棒?！沂悄銒尠　?br />
  棒梗僵在原地。

  他確實(shí)寫過。

  在少管所最恨的時(shí)候，在發(fā)現(xiàn)秦淮茹向林飛告密的時(shí)候。

  但他沒真想殺……

  “我、我只是……”棒梗語無倫次。

  “認(rèn)罪嗎？”林飛問。

  棒?？粗_(tái)下。

  易中海在冷笑。

  賈張氏在罵：“小畜生！”

  許大茂在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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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在算賬：“弒親未遂，該判幾年……”

  劉海中在啃窩頭——夢里也餓。

  傻柱瞪著他，像看陌生人。

  秦淮茹在哭。

  棒梗閉上眼睛。

  “我……”

  “認(rèn)罪?！?br />
  ---

  審判結(jié)束。

  林飛敲法槌：“現(xiàn)在宣判?！?br />
  “易中海，終身癱瘓，罰掃全胡同廁所至死?！?br />
  “賈張氏，欠債永久有效，每月還利息一分，直至還清——預(yù)計(jì)需活到公元4000年?！?br />
  “許大茂，永久禿頭，每日戴假發(fā)游街?！?br />
  “閻埠貴，永久數(shù)錢強(qiáng)迫癥，見錢必?cái)?shù)，數(shù)不完不準(zhǔn)睡?！?br />
  “劉海中，永久饑餓感，吃再多也餓?！?br />
  “秦淮茹，永久愧疚，每晚夢見孩子餓死?！?br />
  “傻柱，永久顛勺強(qiáng)迫癥，見鍋必顛?！?br />
  “聾老太太，永久找假牙，找到就丟?！?br />
  最后，他看向棒梗。

  “賈梗?！?br />
  棒梗抬頭。

  “你三項(xiàng)罪名成立。”林飛說，“但念你未成年，且……”

  他頓了頓。

  “且是本庭唯一清醒的叛徒?！?br />
  棒梗愣住。

  “本庭判決：”

  “罰你，繼續(xù)清醒?！?br />
  “繼續(xù)看著他們受罪?！?br />
  “繼續(xù)記錄一切。”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