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棒梗在臺下看著，手心里全是汗。

  他看向林飛——林飛臉上沒什么表情，像在看戲。

  “第二個被告，”林飛翻頁，“賈張氏。”

  賈張氏是被抬上來的——她死活不肯走，法警直接連人帶炕抬來了。

  “賈張氏，”林飛看著案卷，“你被控碰瓷五十八次，累計金額八百元。是否認(rèn)罪？”

  “我沒碰瓷！”賈張氏坐起來，“那是我應(yīng)得的！他們欺負(fù)寡婦！該賠！”

  “傳證據(jù)?！?br />
  空中出現(xiàn)幻象，像放電影：

  場景一：胡同口。

  年輕時的賈張氏（居然挺瘦）躺在一輛板車前：“哎喲我的腰！你撞我了！賠錢！”

  車夫哭喪著臉：“大姐，我車還沒動呢……”

  場景二：供銷社。

  賈張氏拿著一包紅糖，突然倒地：“這糖有毒！我肚子疼！賠醫(y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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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售貨員：“大姐，包裝都沒拆……”

  場景三：四合院。

  賈張氏抓著林飛的褲腿：“你推我了！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

  林飛（幻象里）一臉無奈：“賈大媽，我才搬來三天……”

  五十八次碰瓷，次次高清回放。

  連賈張氏當(dāng)時穿什么衣服、說什么話、要多少錢，都清清楚楚。

  全院禽獸看傻了。

  “這、這都能記下來？”許大茂喃喃。

  賈張氏臉漲成豬肝色：“假的！都是假的！”

  “假的？”林飛敲法槌，“傳證人?！?br />
  證人席上，出現(xiàn)一個……統(tǒng)計員？

  戴眼鏡，拿算盤，長得像閻埠貴但更嚴(yán)肅。

  “經(jīng)核算，”統(tǒng)計員說，“賈張氏五十八次碰瓷，成功四十二次，獲利共計八百零三元五角四分。失敗十六次，被罰款共計五元。凈收入：七百九十八元五角四分。”

  賈張氏：“……”

  “認(rèn)罪嗎？”林飛問。

  賈張氏低頭，聲音像蚊子：“認(rèn)……”

  “記錄?！绷诛w看向秦淮茹，“賈張氏，碰瓷罪成立?！?br />
  ---

  審判繼續(xù)進(jìn)行。

  許大茂被控“舉報十一人”，名單公開——包括他親叔叔、表舅、前女友的現(xiàn)男友。

  閻埠貴被控“盜竊公共財物”，清單列出：粉筆378根、墨水5瓶、衛(wèi)生紙23卷、月經(jīng)帶2條（女廁所撿的）、絲襪1雙（也是撿的）。

  劉海中被控“謀害同事未遂”——他寫的“當(dāng)官計劃書”里，詳細(xì)記載如何給同事下絆子。

  秦淮茹被控“情感詐騙”——如何用眼淚和身體換取利益，記錄詳實。

  傻柱被控“盜竊食堂物資”——三十六種手法，現(xiàn)場演示。

  聾老太太被控“裝病碰瓷三十年”——連她哪年哪月假裝什么病、騙了多少錢，都記得清清楚楚。

  每個人都認(rèn)罪了。

  在確鑿證據(jù)面前，抵賴沒用。

  ---

  最后，林飛合上案卷。

  “現(xiàn)在，審理最后一個案子?！?br />
  他看向臺下。

  “被告：賈梗，綽號棒梗?！?br />
  棒梗心里一咯噔。

  終于來了。

  他被法警帶上被告席——腳能動，但很沉。

  “賈梗，”林飛看著他，“你被控三項罪名。”

  “第一項：背叛聯(lián)盟罪。”

  “證據(jù)：你加入‘滅飛聯(lián)盟’，卻向林飛提供假情報，導(dǎo)致計劃全敗。是否認(rèn)罪？”

  棒梗咬牙：“我沒背叛！我是臥底！”

  “臥底？”林飛挑眉，“那你為什么收林飛的錢？月薪二十，當(dāng)助理？”

  棒梗噎住。

  “第二項：經(jīng)濟犯罪?！绷诛w翻頁，“在少管所組織非法經(jīng)營，獲利三十元。在軋鋼廠廁所開展高利貸業(yè)務(wù)，放貸八十五元五角。是否認(rèn)罪？”

  “那是……那是他們自愿借的！”棒梗辯解。

  “自愿？”林飛敲法槌，“傳證人?！?br />
  證人席上，出現(xiàn)李光頭——棒梗在少管所的小弟。

  “老大，”李光頭低著頭，“對不住……他們給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