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眼識界初顯，見性圓明

  夜摩天宮星輝遍照時，十八界壇的眼識界石正被琉璃光穿透。石面刻著 “眼識圓通” 寶相，瞳孔處嵌著水晶，在夜色里映出周邊草木的微影，石縫間的眼識草舒展著帶紋的葉，葉脈如網(wǎng)，將光影篩成細碎的光斑 —— 慧觀法師說，此刻的眼識氣最明，石納見性之精，草聚觀照初顯之氣，讓禪坐的人能在呼吸間感受 “明見諸法” 的玄機。

  “你看眼識草的葉脈走向，” 法師的念珠輕觸石面，帶起的露在縫里凝成網(wǎng)狀紋路，“與眼根對色塵的觀照范圍完全相合?！?林羽俯身，果然見主脈對應(yīng)眼根，支脈輻射至色塵界石，在葉尖處與耳識界石的草脈相連?！妒私鐗闳艚?jīng)》攤在中央的 “法界樞紐石” 上，宋代的紙頁記載著：“十八界非石，乃諸法顯相之器；草木非實，實緣起性空之征?！?br />
  凈觀捧著青瓷缽走來，缽中盛著從 “六根泉” 取的水，“師父說此刻的泉水能映眼識相，” 他將水倒在眼識界石的凹槽里，水面立刻浮現(xiàn)色塵幻影，青黃赤白黑五色隨目光移動，“就像明鏡照物，眼識水映的是見性本空的實相。” 林羽望著水影里流動的色彩，突然懂了 “眼識界為見道階，統(tǒng)攝諸界顯緣起” 的真意 —— 佛陀的觀照從不在執(zhí)著的表象里，而藏在眼識草的網(wǎng)脈、水影的五色、沙彌捧水的指縫間，藏在每個對諸法空相心懷觀照的時刻。

  丑時?耳識界流轉(zhuǎn)，聞性互通

  忉利天宮云氣漸散時，耳識界石的聲波開始共振。林羽靜心聆聽，石縫間傳來細微的鳴響，如迦陵頻伽鳥音，耳識草的葉片隨著聲波輕輕顫動，絨毛如耳郭般捕捉著虛空的聲塵，根系向眼識界石延伸，與眼識草的須根纏繞成結(jié) ——“這是‘聞性貫諸界’，” 慧觀法師將六識界對應(yīng)的草木分置各石，眼識放眼識草，耳識放耳識草，鼻識放鼻識草，“就像見有聞隨，根有塵應(yīng)，連起來才是諸識的緣起流轉(zhuǎn)?！?br />
  凈觀用音叉測試，耳識界石的共振頻率與《楞嚴(yán)經(jīng)》中 “此方真教體，清凈在音聞” 的梵音頻率完全對應(yīng)，“《般若經(jīng)》里說‘石隨識轉(zhuǎn)，氣與緣起’，” 他數(shù)著音叉的振動次數(shù)，“就像鐘隨擊鳴，壇石也隨識界微調(diào)?！?林羽望著各石上的草木，忽然明白 “六識相依，氣如緣起” 的深意 —— 佛陀從不需要孤立的識界，就像這六識界壇，石石相感是緣起的基準(zhǔn)，草木相動是性空的顯相，就像能聞的耳識、所聞的聲塵，相待中藏著相互依存的空性。

  寅時?鼻識界初現(xiàn)，嗅性破迷

  須焰摩天晨光微現(xiàn)時，鼻識界石的輪廓在薄霧中漸顯。石上的 “鼻識圓通” 寶相，鼻孔處嵌著沉香木，在微光中散發(fā)著清冽的香氣，石縫間的鼻識草結(jié)著細小的香花，露水在花瓣凝成圓珠，墜落時在地面砸出 “嗅” 字梵文 ——“這是‘嗅性破迷’，” 慧觀法師的錫杖輕掃草葉，帶起的香氣在石面畫出淡金色光紋，“就像香光莊嚴(yán)，鼻識氣照的是嗅性本空的象。”

  老衲拿著掃帚走來，順著識紋清掃，帚尖每劃過一界，霧便淡一分，露出的地面恰好與識圖的刻度重合，“這活兒得順緣起走，” 他頭也不抬，“鼻識界要輕掃，就像呵護香花，不能散了香氣?！?林羽幫著遞工具，指尖觸到掃帚柄上的香紋，那排列竟與《鼻識圓通章》的文字順序隱隱相合，突然想起慧觀法師說的 “器物亦含緣起”—— 原來每件尋常之物都藏著諸法，掃帚的柄為根，刷毛為塵，竹節(jié)的間距對應(yīng)著六塵的次第，沾著的露屬眼識，帶起的香屬鼻識，二識具足方能應(yīng)緣。

  卯時?舌識界當(dāng)空，嘗性圓明

  兜率陀天宮日輪初現(xiàn)時，舌識界石的 “舌識圓通” 寶相已被晨光染成微紅。石縫間的舌識草舒展著帶味的葉，葉片上的絨毛沾著露水，與壇心法界樞紐石上的指針形成精準(zhǔn)夾角 ——“這是‘嘗性圓明’，” 慧觀法師指著草葉的朝向，“與舌根對味塵的分別范圍完全一致。” 居士們捧著供品走來，味嬸將新制的甘露丸放在舌識界石旁，“去年在此處供丸，齋食比別處甘美，” 她擦拭著石上的塵埃，“老話說‘識界喜觀照’，你按界序供奉，它就按緣起加持?！?br />
  孩子們圍著六識界石打轉(zhuǎn)，眼識邊的孩子觀花色，耳識邊的孩子聽風(fēng)聲，鼻識邊的孩子聞花香，自發(fā)地按識性歸位 ——“這是‘人隨識性氣’，” 慧觀法師笑著說，“觀者歸眼識，聞?wù)邭w耳識，不用人教?！?林羽幫著凈觀給新栽的草木培土，舌識的舌識草長勢正好，身識界的身識草泛著綠，意識界的意識草挺著細莖，在樞紐石東側(cè)連成完整的六識界植被帶。

  辰時?身識界高懸，觸性遍周

  化樂天宮日輪漸高時，身識界石的 “身識圓通” 寶相在陽光下泛著金光。石縫間的身識草叢中，幾只蝴蝶停在葉尖，翅膀輕觸草葉的顫動頻率與身根對觸塵的感知頻率相合 ——“這是‘觸性遍周’，” 慧觀法師指著蝴蝶的起落，“此刻身識界恰在辰時中線?！?身叔端來剛煮的藥草湯，放在身識界石的供臺上，“辰時飲藥湯，得觸性之氣，” 他合十行禮，“佛陀傳下的規(guī)矩，錯不得界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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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羽舀起一勺藥湯，溫?zé)岬挠|感帶著身識的明，突然懂了 “飲食應(yīng)緣” 的真意 —— 原來最尋常的食物里，也藏著緣起的密碼，就像這藥湯的溫涼、身識草的柔葉、蝴蝶的輕觸，看似實有，實則都在呼應(yīng)著身識界的觸性空相。遠處傳來晨鐘聲，與壇邊的蟲鳴形成和諧的晨曲，林羽望著這一切，突然覺得所謂 “識界”，不過是佛陀給眾生定的觀照鏡，執(zhí)著則迷，觀照則悟。

  巳時?意識界西斜，知性分別

  他化自在天宮日輪偏南時，意識界石的 “意識圓通” 寶相在樹蔭里若隱若現(xiàn)。石縫間的意識草鋪成綠毯，與周邊的藤蔓纏繞成思狀，露水從草葉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連成 “思” 字梵文 ——“這是‘知性分別’，” 慧觀法師用錫杖指著蒸騰的地氣，“此刻意識界的界氣與諸法名相感應(yīng)，草木的生長態(tài)勢恰是子時的三倍?！?凈觀用生長計測量，意識草的分枝數(shù)量比子時多了二十個，“《般若經(jīng)》里說‘識時分別，緣起萬法’，” 他指著儀器，“就像心猿攀緣，意識氣也在分別諸法?！?br />
  居士們在壇邊抄寫經(jīng)文，意識界的意識草旁的經(jīng)卷很快寫滿，與末那識界的末那識草形成鮮明對比?！白R時抄經(jīng)，得慧力足，” 抄經(jīng)的居士笑著說，“末那時觀心，得定力盛，界位錯了，分別就易亂?！?林羽望著那些工整的經(jīng)文，突然覺得所謂 “佛法”，不過是讓眾生各隨其緣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