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

  “然后？”她發(fā)愣，看向易風。

  “我對你的控制欲不做評價，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離虛空遠點，這樣我說不定還能幫你?！币罪L看向她，不做憐憫，不做發(fā)怒。

  “虛空，它們成長了，但我也發(fā)現(xiàn)一件事，它們成長有方向性。”

  “什么？方向性？”易風緊皺眉頭。

  “是的，你猜猜，如果它吞噬過多奴性強的存在，會怎樣？”

  “這不該是你拿龍族做實驗場的理由！”

  “我知道！可是，當它告訴我，有辦法讓云嵐依附我的時候，我怎么能無法動搖?！?br />
  “我姑且再問你一切，還有虛空在逃逸嗎？”

  “沒，我還沒蠢到放任虛空?！?br />
  “云嵐的問題，我也想想辦法，你回去吧?！币罪L轉身，松了一口氣。

  “真的？！”雅典娜似乎得到了救贖一樣看向易風。

  “說一不二，但是我也沒信心能找到?！?br />
  “原來你不是性冷淡啊?！毖诺淠日f完這話，易風咂了一下嘴，卻在聽見下一句話變了臉色。

  “易風，你真的是死而復生了嗎？”

  “大概吧。”易風臉色凝重，不愿再說些什么，走出大殿。

  殿外傳來巡邏士兵的腳步聲，兩道神影悄然消散。月光重新照進來時，只剩幾縷金絲在塵埃中閃爍，像一場無人見證的懺悔。

  （而此刻的云嵐，正著掌心——）

  （那里靜靜躺著一根珍珠母色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