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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才不是大天狗呢(五)

  贊岐國的海風(fēng),總是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咸腥與苦澀,日夜不息地吹拂著那幾間孤零零立在海邊崖上的木屋。對于曾經(jīng)的崇德天皇,如今連名諱都成為一種奢侈,被妖怪只以流放地“贊岐院”戲謔相稱的他而言,這風(fēng)聲更像是命運無休無止的嘲弄與嘆息。

  他所居的木屋,比起最初囚禁他的地方,算是寬敞了些,甚至還有一間可以遠(yuǎn)眺海景的小書房。但這絕非優(yōu)待,而是一種更深沉的禁錮——讓他能更清晰地望見那片他永遠(yuǎn)無法再踏足的自由天地。看守他的,依舊是那些身形矯健、目光銳利的“人”。他們大多時候沉默寡言,但偶爾,當(dāng)海風(fēng)卷起他們的衣袂,或是夜色籠罩庭院時,崇德能瞥見他們來去如風(fēng)的黑影。他們是天狗,是飯綱丸龍留下的眼睛和鎖鏈。

  這些天狗看守,態(tài)度算不上惡劣。一日三餐雖不精致,但能果腹;筆墨紙硯,只要他開口,也會盡量供應(yīng)。他曾試探著索要一些史書或詩歌集,得到的只有禮貌而堅定的拒絕:“龍大人吩咐,院君大人當(dāng)靜心修佛,外物只會擾亂心神。”為首的看守,一個頗為高大的天狗,總是用毫無波瀾的語氣回應(yīng)。

  自由?那是想都別想。木屋周圍看似沒有柵欄,但無形的結(jié)界和這些非人守衛(wèi),比任何銅墻鐵壁都更令人絕望。那位曾在他最狼狽時出現(xiàn),氣勢逼人、仿佛能扭轉(zhuǎn)乾坤的天狗大人物——飯綱丸龍,自將他像一件隱秘的藏品般安置于此之后,就再未現(xiàn)身。日子在望海、聽風(fēng)中一天天流逝,崇德心中那點憑借妖怪之力重返京都、復(fù)仇雪恨的熾熱火星,漸漸被這漫長而絕望的等待冷卻,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灰燼。他開始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只是一枚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棄子,余生只能在這名為“流放”的華麗牢籠里,悄無聲息地腐爛。

  就在他幾乎要被這種溫水煮青蛙般的孤寂吞噬時,那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了。菅牧典,那個管狐妖怪,依舊是一身利落的裝扮,臉上掛著能融化冰雪的笑容,輕盈地走進(jìn)他的房間。

  “院君大人近日可安好?”她聲音清脆,如同山澗清泉,但崇德卻從中聽不出絲毫暖意。

  他放下手中的筆,抬起渾濁的眼,冷冷地看著她:“安好?典小姐是來看朕……看我這個囚徒,是否還活著嗎?”

  典掩口輕笑,眼波流轉(zhuǎn):“院君言重了。在下此次前來,是帶來了些外界的消息,想必院君會感興趣。”她觀察著崇德的反應(yīng),語氣變得稍微正式了些,“京都方面,背地里已將您定為謀逆重犯,海捕文書發(fā)往各國。另外……信西入道派出的密使,前些日子確實與我們接觸過了?!?br />
  崇德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袍。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嗎?信西那個老狐貍,果然不會放過他。

  典似乎很滿意他臉上閃過的緊張,繼續(xù)說道:“他們開出了條件,希望我們能‘交出’院君,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彼室馔祥L了尾音,看著崇德臉色發(fā)白,才話鋒一轉(zhuǎn),臉上笑容依舊甜美,“不過呢,經(jīng)過龍大人與在下的反復(fù)權(quán)衡,我們覺得,院君您的價值,遠(yuǎn)不止信西開出的那點價碼?!?br />
  崇德沉默著,像一尊逐漸風(fēng)化的石雕。價值?他如今除了這具殘軀和那個早已名存實亡的“前天皇”名號,還有什么價值?

  “所以,我們決定,暫且保下您?!钡渥呓鼛撞?,聲音壓低,帶著蠱惑,“只是,院君大人,您也需要向我們證明,您值得我們天狗,為了您而與當(dāng)今朝廷的實權(quán)派交惡。您得讓我們看到,您身上還有我們未曾發(fā)現(xiàn)的、足以改變局勢的‘潛力’?!?br />
  潛力?崇德在心中冷笑。他如今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還有什么資格談條件?但他能說什么?拒絕嗎?拒絕的代價,恐怕就是被立刻交給信西的使者,或者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贊岐的海風(fēng)里。他最終只是深深地低下頭,用一種近乎麻木的語氣回答:“……朕,明白了。任憑……安排?!?br />
  后來,他從天狗們偶爾的交談碎片中,大致拼湊出了后續(xù)。天狗們似乎與京都方面達(dá)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協(xié)議。朝廷下詔,以“圣心仁厚,念及骨肉”為由,赦免了他的死罪,改為永久流放贊岐,并對外宣稱他已在此地“靜心修佛,懺悔己過”。而天狗方面,則承諾確保他“安分守己”,不再對京都構(gòu)成任何威脅。

  飯綱丸龍的算盤打得很精。她暫時還不想與如日中天的信西及其背后的勢力正面沖突。保住崇德的性命,既是對人類朝廷的一種牽制,也是一筆對未來可能的投資。如果將來局勢有變,崇德這張“前天皇”牌或許能派上大用場;如果一直風(fēng)平浪靜,那也不過是浪費些人力看守,無傷大雅。這是一場冷酷的政治算計,而崇德,就是棋盤上那顆身不由己的棋子。

  于是,在一種詭異的“合作”下,崇德被轉(zhuǎn)移到了贊岐國一處更靠近人類村落,但又保持一定距離的居所。表面上,他開始了真正的流放生活,甚至偶爾會有當(dāng)?shù)毓賳T(顯然被提前打過招呼)前來象征性地“探視”,確認(rèn)他還活著,并且“安分”。暗地里,天狗的眼線依舊如同鬼魅般潛伏在四周,確保他不會逃跑,也不會被其他勢力(比如信西派來的真正刺客)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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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保護(hù)”,對崇德而言,是比牢獄更深的屈辱。他原以為天狗是能助他斬斷枷鎖、焚毀仇敵的復(fù)仇之火,如今才明白,她們只是想將他作為一件奇貨可居的收藏品,圈養(yǎng)起來,等待升值或待價而沽。滿腔的怨恨如同毒焰,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卻又無處發(fā)泄。他只能將這一切深深掩藏,戴上虔誠懺悔的面具,日復(fù)一日地埋首于經(jīng)卷之中。那工整的字跡下,掩蓋的是幾乎要破紙而出的詛咒與不甘。他抄寫的與其說是佛經(jīng),不如說是用墨汁書寫的血淚控訴書。

  時間久了,連負(fù)責(zé)監(jiān)視他的天狗也漸漸放松了警惕。飯綱丸龍對目前與人類方面維持的微妙平衡還算滿意——至少在信西掌權(quán)時期,憑借之前“協(xié)助平定禍亂”(盡管她們幾乎沒出什么力)的功勞,天狗在人類地界活動、散布傳說、擴大影響力變得容易了許多。只要人類那邊不主動挑釁,她暫時也不想動用崇德這張風(fēng)險未知的牌。

  然而,平靜的水面下,暗流從未停止涌動。一日,崇德那冷清得連鳥雀都不愿多駐足的院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櫻花香氣。

  崇德正在院中晾曬受潮的經(jīng)書,聞聲抬頭,臉上先是掠過一絲錯愕,隨即化為自嘲的冷笑。這鬼地方,連天狗都嫌無聊,還會有誰來訪?是信西終于按捺不住,派來了索命的刺客?還是平清盛想親手了結(jié)他這個“前朝余孽”?他心下慘然,甚至生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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