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著喊老大
易安看得是哭笑不得,大晚上的念素熊掌怎么念床下面去了,難不成床下面有素有熊又有掌?
“找到了!”
隨著何雨柱一聲喊,他往后退,手里還拿著一本書起身,可能是太興奮,頭還沒從床下出來,這下好了,頭結(jié)結(jié)實實碰到了床板。
砰的一聲,“哎喲!”
何雨柱痛得慘叫一聲,人趴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易安急了,不會被撞死了吧?
他的輪回之力還沒到手呢!要死也要等他拿完了再死。
神識一掃!
松了口氣,沒事,只是被撞暈了,這小子對自己下手可夠狠的。
可這么暈也不是個事啊,現(xiàn)在才四月,京城這季節(jié)晚上還是有些冷的,于是把何雨柱床上被子用神識一收,再放被子出來時,被子一半被何雨柱墊在身下,一半蓋在身上。
這樣應(yīng)該不會感冒了!再看何雨柱手上的書,上面寫著譚家菜譜,這玩意跟他無緣,不看也罷。
再看院中其他鄰居,這年頭晚上娛樂節(jié)目少,其他鄰居要么在睡,要么就是在做人類原始運動。
又不是帥哥美女,易安沒什么興趣,看完一圈,就收回神識。
回想今天做的事情,確定沒什么遺漏,滿意的睡了過去,卻不知,某個軍區(qū),某個操心爹坐在電話機邊在等某人的電話。
因為沒有接到,而急得跳腳。
次日清晨,
“傻哥,傻哥!”
一聲聲把倒在地上的何雨柱喚醒,睜開眼睛看到妹妹站在旁邊,小丫頭一臉好奇,
“傻哥,你床上不睡,為什么睡地上???難不成你半夜做夢,滾下來的?”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趴在地上,后腦勺一陣陣子的痛涌上,痛得皺著眉哼出了聲。
可這一切何雨水沒看在眼里,反而還跟何雨柱抱怨,
“傻哥,你看都幾點了,你快起來做早飯,要不然,我上學(xué)該遲到了?!?br />
何雨柱人不舒服,只能從口袋里拿出一毛錢,
“你自己出去買吧?!?br />
何雨水連忙接過錢,太好了,她可以到外面買早餐了,
“那傻哥我走了?!?br />
背著書包高高興興的上學(xué)了,至于傻哥的不舒服,不在她關(guān)心范圍內(nèi)。
何雨柱晃著腦袋站了起來,腦子出現(xiàn)一幕一幕畫面,面中是一個老人,躺在橋洞里,被幾只野狗啃食。
但畫面不全,何雨柱又搖了搖頭,甩掉腦中那些讓人看著心慌的畫面,站了起來,看到手上的菜譜。
想到昨天的打賭,干脆坐在床上開始翻看,一頁一頁的翻,都沒看到易安嘴里說的素熊掌。
這菜怎么做???頭痛,只能把菜譜放回原位,隨后門一關(guān)上班去了。
剛走出院門,就看到陳天賜提著早餐過來了,這位出去當兵,何雨柱也有十歲了,又聽到陳家的事情,一眼就把人認出來,喊了一聲,
“陳哥!”
陳天賜抬頭一看,中年油膩男?誰???他們認識嗎?何雨柱見對方一臉不認識的樣子急了,
“陳哥,我是何雨柱?。 ?br />
這回想起來了,看著何雨柱衰老的臉,陳天賜有些接受不良,
“柱子,幾年不見,你怎么變老了?!?br />
何雨柱被打擊到了,抗議著道:
“陳哥我還不到二十呢!比你還青春年少呢。反倒是你,好好保養(yǎng)一下自己吧,一雙眼睛還有紅血絲,而且還有些腫,不知的還以為你被人打哭了呢?!?br />
陳天賜被說得就差沒翻白眼了,何雨柱的嘴一如小時還是那么的臭,那么毒。
他昨天一回到老家就去了爹的墳上,跪在墳前哭了一夜,要不是老大昨天送了他一瓶藥膏,這會兒已經(jīng)腫成魚泡眼。
沒好氣道:
“我的眼睛再不好看著也比你年輕,你呢?人家是往大長,你這臉往老長,看著像三十歲的人,兄弟,沒事把自己打理一下,一身油膩,怎么找媳婦!”
何雨柱苦笑一下,
“我老了,那是因為我身上擔子重,誰讓我攤上一個不著調(diào)的爹呢?!?br />
陳天賜昨天帶娘和妹妹回老家,陳大妮早早把院里住戶情況告訴了大哥,陳天賜知道何雨柱的難,拍了拍何雨柱的肩,
“男子漢大丈夫,生當頂天立地,你還有妹子要照顧,可得堅強些。
我聽我二妹說你已經(jīng)入職紅星軋鋼廠,你這是去上班的?要不要等等,我們一起去?”
何雨柱睜大了眼睛,
“陳哥你不當兵了?!?br />
“退伍了,跟你分配一個單位,在保衛(wèi)科?!?br />
何雨柱從小就跟在陳天賜后面跑,聽到好兄弟入職一個單位,看時間還早,當即應(yīng)下。
二人打轉(zhuǎn)直接進了中院,誰知陳天賜直接帶著何雨柱走向入東跨院的月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