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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幫助他人,善良熱心

  視頻畫面切換至清平村的隆冬時節(jié),凜冽的寒風如同猛獸般咆哮著,裹挾著鵝毛大雪,如利刃般刮過村道。家家戶戶的茅草屋頂壓著厚厚的積雪,遠遠望去像一個個巨大的奶油蛋糕,房檐垂下的冰棱足有尺余長,在暮色中泛著冷冽的光,仿佛是一把把懸掛著的水晶劍。李曉聰裹著補丁摞補丁的藍布棉襖,那棉襖上的補丁形狀各異,顏色深淺不一,記錄著無數(shù)次縫補的痕跡。他踩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棉鞋早已被雪水浸透,每走一步都發(fā)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刺骨的寒意順著腳底直竄脊梁。

  林宛如將羊絨毯裹得更緊,手指無意識地揪著毯子邊緣,指甲深深掐進柔軟的絨毛里,幾乎要將毯子抓破:“曉聰以前連自己的襪子都要傭人洗,現(xiàn)在居然會主動去幫別人……” 她的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想起兒子過去在豪華別墅里,動輒對傭人發(fā)脾氣,稍不如意就摔東西,和眼前雪中跋涉的身影形成鮮明對比,心中滿是震撼與欣慰。

  李思成握著人頭馬酒杯的手微微發(fā)顫,杯壁上凝結(jié)的水珠混著融雪,在杯底積成小小的水洼。他的手機在口袋里震動,張明遠發(fā)來消息:“李曉聰頻繁借閱醫(yī)學書籍,已引起村醫(yī)懷疑,是否啟動信息混淆預案?” 他眉頭緊鎖,鏡片后的眼神愈發(fā)深沉,目光卻死死盯著屏幕中兒子被凍得通紅的側(cè)臉,心中既為兒子的善良舉動感到驕傲,又擔憂穿越計劃會因此出現(xiàn)破綻。

  畫面一轉(zhuǎn),李曉聰來到二丫家的土坯房前。這座土坯房在寒風中顯得搖搖欲墜,墻面上布滿了裂痕,仿佛隨時都會倒塌。屋內(nèi)光線昏暗,僅靠一盞煤油燈照明,燈芯結(jié)著碩大的燈花,忽明忽暗地搖曳著,將整個屋子映照得光影斑駁。二丫躺在床上,小臉燒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額頭上搭著的毛巾已經(jīng)半干,緊緊貼在皮膚上。她的母親在一旁抹眼淚,粗布圍裙上還沾著做飯時的煤灰,臉上寫滿了焦急與無奈:“這可咋整,家里沒錢請大夫……”

  “嬸子,您別著急?!?李曉聰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里面是用省下來的飯票換來的退燒藥,油紙被體溫焐得微微發(fā)燙。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扶起二丫,動作輕柔得像是捧著易碎的珍寶,生怕弄疼了她,“來,二丫,把藥喝了就不難受了?!?二丫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李曉聰?shù)难凵裰谐錆M了感激與信任。

  二丫母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粗糙的手掌沾滿泥土,膝蓋陷進冰冷的泥土地里:“孩子,你這恩情讓俺咋還啊!” 李曉聰慌亂地去攙扶,棉襖袖口蹭到土炕邊的油漬也渾然不覺,急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嬸子快起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您這樣折煞我了!”

  這一幕讓客廳里的林悅 “哇” 地哭出聲,睫毛膏暈染得眼眶一片烏黑,淚水在臉上沖出兩道痕跡:“舅舅舅媽快看!表弟居然會照顧人了!以前他發(fā)燒,還嫌護士打針太疼把吊瓶拔了!” 李老爺子顫巍巍地摘下助聽器,渾濁的老淚順著皺紋溝壑滑落,在布滿老年斑的臉上蜿蜒成河,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好啊,好啊……”

  然而,助人之路并非一帆風順。某天傍晚,夕陽的余暉將整個村莊染成暗紅色,李曉聰路過村西頭的破廟,聽見里面?zhèn)鱽韷阂值泥ㄆ?。那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在悲鳴。他壯著膽子推開吱呀作響的廟門,門軸發(fā)出的聲音在寂靜的破廟里格外刺耳。只見同班的石頭蜷縮在稻草堆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眼腫得只剩下一條縫,懷里死死護著個布包,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

  “石頭,誰欺負你了?” 李曉聰蹲下身,聲音放得極輕,生怕嚇到了眼前這個脆弱的少年。石頭突然像受驚的兔子般跳起來,布包 “啪” 地掉在地上,露出幾本破舊的課本,書頁邊緣卷著毛邊,還沾著不少污漬。原來石頭的父親賭博輸紅了眼,回家后對他拳打腳踢,還要把他的課本賣去換錢。

  “別告訴別人……” 石頭抹著眼淚,鼻涕泡在冷空氣中結(jié)成冰晶,說話時牙齒還在不停地打戰(zhàn),“不然俺爹又要打俺。”

  李曉聰沉默片刻,解下自己的圍巾給他裹上,圍巾上還帶著他的體溫。那圍巾雖然也很破舊,但此刻卻像一團溫暖的火焰,驅(qū)散著石頭心中的恐懼:“明天去我家,咱倆一起抄書?!?他說話時呼出的白氣在睫毛上凝成霜花,卻掩不住眼中的堅定,仿佛在向石頭承諾,有他在就不會再讓石頭受欺負。

  這話被路過的二流子聽見了。二流子是村里有名的混混,頭發(fā)油膩地梳成背頭,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此刻叼著自制的卷煙,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陰陽怪氣地吹了聲口哨:“喲呵,李曉聰管閑事管到別人家里去了?” 他故意將煙頭扔在石頭腳邊,火星濺到稻草上,瞬間燃起幾簇火苗,火苗迅速蔓延,照亮了二流子臉上扭曲的表情。

  小主,

  李曉聰眼疾手快,抄起墻角的破掃帚撲滅火苗,棉鞋在地上碾出焦黑的痕跡,揚起陣陣灰塵。他怒視著二流子,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有本事沖我來!” 二流子獰笑一聲,揮拳朝他面門打來。李曉聰側(cè)身閃過,想起王伯教的防身術(shù),順勢扣住對方手腕。二流子吃痛,惱羞成怒地從腰間抽出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

  千鈞一發(fā)之際,狗剩帶著幾個村民趕到。狗剩揮舞著從家里帶來的鐵鍬,鐵鍬頭在月光下泛著寒光,他大喊著:“放開曉聰哥!不然跟你拼命!” 其他村民也舉著鋤頭、木棍圍了上來,二流子見勢不妙,罵罵咧咧地逃走了。李曉聰拍了拍石頭顫抖的肩膀,聲音溫柔而堅定:“別怕,以后我每天送你回家?!?石頭抬起頭,看著李曉聰?shù)难凵裰谐錆M了崇拜與感激。

  這驚險的一幕讓別墅客廳里的氣氛凝固。林宛如死死抓住沙發(fā)扶手,指甲幾乎要摳進真皮里,臉色蒼白:“天啊,曉聰居然會為了保護同學打架……” 李思成的手機再次震動,張明遠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慮:“二流子是穿越場景中的設(shè)定人物,李曉聰?shù)慕槿胍迅淖儎∏樽呦?,是否啟動修正程序??李思成握緊拳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兒子的善良可能會打破精心設(shè)計的計劃平衡,但又不忍心去干涉兒子的善意。

  畫面繼續(xù)推進。春節(jié)前夕,寒風更加肆虐,仿佛要將整個村莊吞噬。李曉聰帶著同學們?nèi)タ赐謇锏墓鹿牙先藙⒛棠?。劉奶奶的小院荒草叢生,雜草長得比人還高,窗戶紙破了好幾個洞,寒風呼嘯著灌進來,將屋內(nèi)僅有的幾件破舊家具吹得東倒西歪。李曉聰二話不說,脫下棉襖爬上屋頂修補瓦片,屋頂?shù)哪玖涸诤L中發(fā)出 “咯吱咯吱” 的響聲,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他凍得發(fā)紫的手指被碎瓦劃出一道道血痕,鮮血滴落在白雪上,開出一朵朵鮮艷的花。

  “孩子,快下來!” 劉奶奶拄著拐杖急得直跺腳,臉上滿是擔憂,“別凍壞了!” 李曉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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