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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劃過圖紙："包括換崗時間、人員配置。"

  "明天再做一些準(zhǔn)備，我能帶你們離開遼通。"

  我環(huán)視眾人："那好，明天聽柳大哥安排。"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我指了指里屋，"養(yǎng)足精神。"

  柳山虎最后一個起身，站在窗邊凝視著遠(yuǎn)處的夜色，背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早早起床，在院子里聽柳山虎安排。

  "張辰，"柳山虎指著清單，"我們需要六套雨衣、手電筒、防水包和換洗衣物。"

  他轉(zhuǎn)頭看向伊萬："還得搞瓶染發(fā)劑，把他這頭金發(fā)染黑。"

  我點點頭，對李建南說："老李，你去把東西買齊。"

  李建南接過清單，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我又補(bǔ)充道："再買些干糧和水，路上用。"

  晨光中，眾人神色凝重，唯有伊萬摸著自己的金發(fā)，一臉不情愿。

  下午，李建南將采購的物品全部備齊。柳山虎讓眾人換上迷彩服，整理好背包和衣物。

  他將手繪地圖攤在桌上，指著一條路線說道："今晚我們六個趁夜走山路，避開檢查點。"手指移動到一處河流標(biāo)記，"到時需要游過遼通河，大約兩個半小時能抵達(dá)這里。"

  又指向地圖上的另一個點："你們開車二十分鐘就能到，等我們出發(fā)兩小時后再動身，到時在這接應(yīng)我們。"

  我問道："幾點出發(fā)？"

  柳山虎望向窗外陰沉的天色："今晚還有一場暴雨，雨一開始下，我們就出發(fā)。"

  我拍拍手："行，就這么決定，現(xiàn)在先吃飯，大家好好休息。"

  轉(zhuǎn)頭對李建南說："老李，去把車子檢查一遍，油加滿。"

  李建南點點頭，拎著工具箱就往外走。

  柳山虎坐在角落磨匕首，刀刃在磨石上發(fā)出"嚓嚓"的聲響。

  伊萬對著鏡子，不情不愿地往頭上抹染發(fā)劑。

  廚房里飄來燉肉的香氣，堂哥正在灶臺前翻炒著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