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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省。”
“也是?!?br />
栢玉整理行李箱里的東西,露出包里放著的金色圣甲蟲陶塑。
“咦,挺精致的。”何樂樂把圣甲蟲拿起來仔細看,“這腳怎么了,摔了又黏上的?”
栢玉盯著圣甲蟲的腳,“你看得出是被黏上的嗎?”
“當(dāng)然啦,這么明顯。”
“那等我收拾完屋子,把圣甲蟲再重新黏一下?!?br />
何樂樂踩到地上放的盆,一個踉蹌把金色圣甲蟲摔出去了,“哎呀!”
栢玉扔了衣服,驚慌地撲上去把圣甲蟲接住,距離圣甲蟲粉身碎骨只有一掌的距離,“好險!”
何樂樂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你緊張成什么樣了,誰送的,喜歡你的人?”
栢玉搖頭,“哪有那么多喜歡的人,只是一個雇主送的。這個東西摔不得。他說過,別讓他發(fā)現(xiàn)我把它摔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摔掉一只腳了?!?br />
“一個雇主而已,你這么怕他干什么,又不會吃了你。”
栢玉把圣甲蟲小心地放到桌上,“他是不會吃了我?!?br />
但是嘴巴淬了毒。
何樂樂摸著下巴琢磨,“兄弟,其實我心里一直有個問題?!?br />
“什么問題?”栢玉停下手上的事,等著何樂樂提。
“嗐?!焙螛窐窊蠐项^,“我就是覺得你說資助人給栢莉治療,都是給她安排VIP病房,還安排栢莉出國,你最近穿的衣服,給人的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我就是……”
栢玉端著炊具的手僵持著,“就是什么?”
何樂樂吞吞吐吐地問:“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被哪個富婆omega勾搭上了?”
栢玉放松下來,說話的聲音很輕,“那位資助人也不是白資助的,以后我會給他打工的,也許栢莉也會。至于這些衣服……是那位送圣甲蟲的雇主送的。”
他的朋友不多,來云京后就那么幾個,他怕何樂樂知道會看不起自己,但是一時也編不出來好的理由。
意外的是,何樂樂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反而顯得很惆悵。
“哎,獨自一人活著好難呀,我想找人包養(yǎng)了,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得手的?!?br />
栢玉把炊具放到廚房,又走出來擦桌子,“那些人也不見得輕松?!?br />
何樂樂掃出桌下面的灰塵,“有了錢,又不用像打工一樣被壓榨,天天有管家、保姆、廚師伺候,為什么還不輕松?”
栢玉看了何樂樂一眼,“你能忍受不被尊重,當(dāng)做泄/欲工具或者寵物嗎?”
“當(dāng)然,臉皮有什么用?又不能當(dāng)飯吃。只要不是太丑太矬,我都能接受。”
栢玉張了張嘴,沒再回應(yīng)何樂樂,坐下研究怎么把圣甲蟲的斷肢黏得看不出被摔過。
何樂樂走進洗手間照了下鏡子,“只是這張臉就不太像能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算了?!?br />
這時,栢玉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是一個好友申請。
對方說是作曲一班的班長穆晴空。
栢玉通過驗證后,對方就發(fā)來鏈接,把他拉進了班級群。
穆晴空:[歡迎新同學(xué)栢玉加入!開學(xué)時間等相關(guān)事宜請查看群公告哦。]
栢玉回復(fù):[收到。]
栢莉的病治好了,他也馬上要回學(xué)校繼續(xù)上課,以后見司徒璟的時間會越來越少,終于一切都回到正軌了。
*
新學(xué)期第一天,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到齊了,輔導(dǎo)員還遲遲沒有出現(xiàn)。
栢玉坐在教室后排,試著和周圍新的同學(xué)交流認識。
這個班上有一半的學(xué)生是omega,另外四分之一是alpha,還有四分之一是beta,大家一個暑假沒見都在互相說鬧,分享八卦。
教室內(nèi)的喧嘩被從前門進來的一個男生打破。
男生頭發(fā)微卷,穿著紫色衛(wèi)衣,休閑褲,手里抱著一摞書,身后跟著好幾個搬書的同學(xué),邊走邊和大家說著話,“就放這里吧?!?br />
有人在喊他“班長,白老師怎么還沒來?”
“老師路上堵車,等會就來?!?br />
男生簡掃視教室里的同學(xué),定眼看了看栢玉,朝他走過去。
“你是栢玉吧,我就是聯(lián)系你的班長,穆晴空?!?br />
栢玉站了起來,“你好?!?br />
穆晴空是一位年少成名的童星,他七歲就和家里叔叔合作唱了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十六歲錄制了自己的首張錄音室專輯,同年分化成為頂級omega。
在云京大學(xué)也是這一屆學(xué)生中成績最好,最受歡迎的學(xué)生,校園告白墻上經(jīng)常有人寫告白信給他。
穆晴空在這位休學(xué)一年又繼續(xù)復(fù)學(xué)的beta身上,沒覺得有什么威脅感,橫豎只是一個踩線進校的清秀貧困生而已。
“你看了群公告了嗎?”
“看了?!?br />
穆晴空指著一條公告說:“我們班開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