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跑腿的..."瘦小男子嚇得直哆嗦，"有個戴眼鏡的干部給我十塊錢..."

  "周明的人！"何雨柱立即反應(yīng)過來。

  這時林默帶著豆愛國匆匆趕到，聽完匯報后當機立斷："愛國，馬上帶人去搜查這家伙的住處！"

  東城分局的審訊室里，慘白的燈光打在周明慘白的臉上。

  林默將一疊檔案重重摔在鐵桌上，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火柴盒——里面躺著一根被刻意折彎的火柴。

  周明的瞳孔猛然收縮。"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明天，代表車隊要經(jīng)過朝陽門？"

  林默俯身逼近，聲音壓得極低，"你以為我們沒發(fā)現(xiàn)你們在第三棵槐樹下埋的炸藥？"

  周明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冷汗順著太陽穴滾落。他的嘴唇顫抖著，最終頹然低下頭："給我...給我一支煙..."

  當?shù)谝豢|晨光穿透云層時，林默站在朝陽門城樓上，看著公安干警們小心翼翼地挖出埋在槐樹下的三公斤TNT炸藥。何雨柱帶著軋鋼廠的保衛(wèi)干事們協(xié)助封鎖現(xiàn)場，每個人的表情都凝重而警惕。

  "全部排爆完畢。"豆愛國抹了把臉上的汗，"根據(jù)周明的供述，他們在六個點位埋了炸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起獲。"

  林默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向遠處漸漸蘇醒的城市。長安街上，清潔工人已經(jīng)開始打掃街道，早點鋪子升起裊裊炊煙。這座古老的城市即將迎來新的一天，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也將如期召開。

  "林局，周明還交代了什么？"何雨柱走過來，遞給林默一個冒著熱氣的搪瓷缸子。

  林默接過缸子喝了一口茉莉花茶："他供出了一個代號鼴鼠的上線，在輕工業(yè)部工作。"

  他頓了頓，望向天邊漸亮的曙光，"銀狐落網(wǎng)了，但還有別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