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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自己并不怎么在意三個人還是一個人,反正這三兄弟他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
更何況很多事情一旦開始了,那么后面就沒有辦法停下來了。
感情這個東西更甚。
非說不喜歡這三兄弟吧,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柏溫對
他們的感情沒有到那么深刻的地步,還不至于非得喜歡他們,撒潑打滾也得喜歡他們。
不至于。
只不過他們?nèi)齻€老是往自己這邊湊,柏溫好像也有點習(xí)慣這樣的生活了。
在柏溫腦海中思考著這些的時候,伊治的表現(xiàn)就好像他的弟弟們一點都不重要一樣,說話慢悠悠的,甚至中途還咂了咂嘴。
伊治:“他們想怎么樣是他們的事情,你不用管他們,柏溫,你喜歡他們也好,不喜歡也罷,他們自己會找好自己的位置的,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其他的就無所謂了?!?br />
柏溫聽著伊治說這個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她好像大概明白了伊治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自己沒有理解錯的話,伊治的意思應(yīng)該是——他兩個弟弟怎么樣無所謂,但是要優(yōu)先于他是吧?
柏溫:靠,你是我的大房嗎?
沒想到這下真成后宮文了。
沒想到伊治這么看得開,柏溫都忍不住對他的好心態(tài)點贊了。
上次獎勵了尼治,這次要不要來獎勵獎勵伊治呢?
正好這艘船上面只有他們兩人,不用擔(dān)心其他兩個多余的人。
柏溫:好像是可以做一些更大膽的事情了。
房間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神秘的氣息,墻上的深色天鵝絨窗簾將外界的光線徹底隔絕,唯一的照明來自角落里一盞古舊的臺燈,散發(fā)出微弱的黃色光暈。
地毯是深紅色的,上面繡著繁復(fù)的花紋,顏色因光線不足而顯得暗沉。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與木質(zhì)家具散發(fā)的沉香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
柏溫坐在房間的軟椅上,雙丨腿微微分開,姿態(tài)慵懶而高傲,她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發(fā)絲在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澤。
她的目光落在跪在她腳邊的伊治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前面的時間里,柏溫沒有露出任何異常,就這樣讓伊治去洗漱然后睡覺,非常正常地跟他聊天,說什么明天就啟程準(zhǔn)備回北海之類的。
伊治也沒有任何的懷疑,平日里的柏溫的確也是這樣的畫風(fēng)。
所以直到伊治洗了澡出來后,看到柏溫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他還有些驚訝。
“有什么事嗎?”
在這個問題剛問出來的時候,伊治就看到有兩道極光快速地朝著自己的方向襲來,迅速地控制住了他的四肢。
當(dāng)然也是因為他并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對于伊治來說,他就沒有想過柏溫會傷害他。
柏溫當(dāng)然不會傷害他。
她只是有一些新的玩法,想要和伊治玩一玩。
伊治跪在地上,雙手撐在柔軟的地毯上,頭顱低垂,因為柏溫的行為,他猜到了一些柏溫的想法,光是想象,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柏溫的右手緩緩移動到裙擺邊緣,指尖輕輕捏住絲綢的面料,動作優(yōu)雅而緩慢。
她開始一點點地撩起長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緩緩上升,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絲綢在她的指尖滑動,發(fā)出細(xì)微的沙沙聲,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
伊治的眼睛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目光順著她露出的肌膚向上移動,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咕噥。
柏溫的動作沒有停下,她繼續(xù)撩起裙擺,露出更多的大丨腿肌膚。
她的腿部線條優(yōu)美,皮膚在微光下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誘丨惑。
伊治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地毯上。
當(dāng)裙擺被撩至大丨腿中部時,柏溫停下了動作。她微微側(cè)身,讓裙擺自然垂落,但依然保持著撩起的姿勢,露出更多以前從來沒有展示的肌膚。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邀請地看向伊治。
伊治的眼神變得狂熱,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指甲陷入掌心。
柏溫輕輕一笑:“想要嗎?”
她的聲音像是羽毛拂過伊治的耳畔,帶起一陣戰(zhàn)栗。
伊治的身體猛地一顫,褲子的緊繃感愈發(fā)強(qiáng)烈。
他咬緊牙關(guān),試圖控制自己的沖動,但眼神中的渴望卻無法掩飾。
柏溫見狀,滿意地勾起嘴角。她松開裙擺,讓絲綢自然滑落,重新遮住她那漂亮的雙腿。
但那短暫的露出已經(jīng)足夠點燃伊治心中的想法,伊治勃然大怒。
他的舌頭不自覺地舔過嘴唇,喉嚨里擠出一聲誰聽了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聲音。
就在這時,柏溫突然伸出右腳,腳尖輕輕觸碰伊治的肩膀。
她的腳踝纖細(xì),腳背的曲線優(yōu)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