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新的任務(wù)
……
清晨的臨城站被一層淡淡的晨霧籠罩著,仿佛給這個神秘的特務(wù)機構(gòu)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辦公室里,紀(jì)成林站在方如今的對面,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但雙眼卻依然炯炯有神。
“組長,我們順著彭勇的線索,找到了何文考在臨城的臨時落腳地。”他低聲匯報道,“已經(jīng)向他傳遞了接頭的信息,但我認為何文考逃走的可能性很大?!?br />
雖然有人跟著何文考,但紀(jì)成林并不放心。
方如今輕輕地點了點頭,手指在桌面上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
“老紀(jì),你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但你想過沒有,何文考在臨城的走私生意可是他的命根子,他舍得就這么放棄嗎?”
紀(jì)成林微微一愣:“您的意思是,他不會離開臨城?”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不僅不會離開,而且還會跟你見面!”方如今的語氣十分肯定,“何文考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只有擺脫了吳劍光之后,才能繼續(xù)他的走私生意。所以,你只需要安心赴約就可以了。”
紀(jì)成林聽到方如今的分心后,對他的判斷深信不疑。“好的,我明白了。我會立刻安排人手在一壺春布控?!彼嵵氐卣f道。
“不,為了保密,你一個人去,和他談!”
“明白。”紀(jì)成林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組長,昨晚副站長帶著讓人撲了個空,后來胡組長去了他的辦公室,還帶去了餛飩做夜宵?!?br />
“哦?他們兩個走得還挺近的嘛?”
這個兩個原來的死對頭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了?
紀(jì)成林的臉色微微一變:“肯定沒什么好事,我懷疑跟咱們有關(guān),胡組長這個人心機深沉,不知道在副站長那里說了咱們什么壞話。對了,值班的兄弟說,昨晚胡組長從吳副站長那里出來之后,吳副站長就讓秘書調(diào)閱了昨晚的值班表,咱們的事情怕是已經(jīng)被他知道了?!?br />
“知道是遲早的事情,但他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無法擺到明面上跟咱們說,咱們只要在站長回來之前,把這件事辦妥,他就得吃啞巴虧。不過,話說回來了,還是讓兄弟們小心一些,畢竟他是咱們的長官?!?br />
對于吳劍光在南京的底細,王韋忠已經(jīng)通過各種途徑進行了透露。
總而言之,此人在南京有些背景和關(guān)系,但并不是那種得罪不起的。
以方如今此時的聲望,也不必像是以前那般謹小慎微。
紀(jì)成林走后,方如今吩咐戴氏兄弟備車,他要去見一個重要人物。
……
吳劍光的辦公室內(nèi),隨著吳劍光絮絮叨叨地將昨晚的行動說完,智惠東很快便理清了脈絡(luò)。
說實話,智惠東是真的不想蹚這渾水,在這方面,他的腦袋比王利好多了。
一邊是舊主,一邊是新東家,無論干得好壞,都是豬八戒照鏡子,得罪了哪個都夠他喝一壺的。
但是,沒有辦法,一大早吳劍光召見,他也是不得不來。
城南的廢棄工廠確實看上去很像是何文考的藏身之處,但畢竟沒有見到他本人,也沒有找到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線索,故而一切都只是猜測。
但是,從整個工廠的布局和設(shè)置看來,的確符合何文考的風(fēng)格。
這些人做的都是刀頭上舔血的生意,如若是想活的長久一些,日常的時候格外注意安全方面的問題便是必須的。
之前何文考的那個藏身之處便設(shè)置有暗道,廢棄工廠亦是如此。
但是,智惠東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吳劍光是如何得到何文考藏匿于城南廢棄工廠的情報呢?
但是,他忍著沒問,吳劍光的眼線自然不會說與他知道。
“惠東,此事你如何看?”
幾乎一夜沒睡的吳劍光,胖胖的臉龐上寫滿了疲憊和焦慮,胡子拉碴,毫無平日的整潔利落。
智惠東曾經(jīng)是他最為倚重的心腹,腦子靈活,在辦案方面比王利強上不少,是以一大早他就找智惠東來分析案情。
說罷,吳劍光的眼中閃過一絲明亮,他立刻坐直了身體,努力平復(fù)自己激動的心情,等待智惠東給出自己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
智惠東當(dāng)即沒有說話,而是略微斟酌了一番,方才開口:“副站長,以卑職看來,一定是在抓捕的時候弄出了動靜,讓何文考提前警覺。”
吳劍光聞言怔了怔,晃了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點,好半天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么會得到這個結(jié)論?說說你的依據(jù)?”
說實話,這是吳劍光最不愿意看到的答案,向后兩次都被何文考提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抓捕行動,這種霉運也是再也沒有誰了。
智惠東并不想深陷其中,王利的教訓(xùn)還不夠深刻嗎?
“像何文考這種人,對危險的感知肯定強于常人,而且廢棄工廠本就是他早就布置好的落腳點,勢必在周圍有通風(fēng)報信的安排?!?br />
順著吳劍光的思路說下去,讓吳劍光盡快地認清“現(xiàn)實”,或許是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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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智惠東而言,這并不是案件的推理,而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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