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給啊。”林昭笑著應(yīng)，“也把前幾年忘記的，統(tǒng)統(tǒng)補(bǔ)給你們?！?br />
  “等房子建好，我再讓木匠給你們做個(gè)存錢罐，你們的壓歲錢你們自己攢，想怎么花也由你們說了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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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小孩子來說，這意味著什么呢？

  意味著財(cái)務(wù)自由呀！

  大崽二崽比撿到十塊巨款都高興。

  收下親娘畫的大餅，大崽笑容滿面地去洗碗了，二崽也去幫忙。

  林昭則給龍鳳胎洗澡，把兩個(gè)崽抱到床上，換上干凈的衣服。

  三崽四崽年紀(jì)小，曬太陽不多，皮膚像湯圓一樣白，這幾天吃的好，長了些肉，臉肉嘟嘟的，就連胳膊和腿也生出一節(jié)節(jié)嫩生生的肉圈，眼睛清亮有神，看著靈秀又可愛。

  “你們乖乖的，娘去倒水?！?br />
  說著話，她往外面走。

  床上的小兄妹倆急哼哼，胳膊腿齊動(dòng)，想滑下床。

  林昭聽見動(dòng)靜，扭頭，三兩步走到床邊，撈起兩個(gè)崽，重新把他們放回到床上。

  沒等她說話，龍鳳胎摟住她的脖子，緊緊的。

  林昭只覺得不能呼吸，也不知道一歲多的小孩哪兒來的力氣。

  “娘?！?br />
  “娘?！?br />
  兩道奶聲奶氣的聲音響在耳邊。

  “娘不走。”林昭輕聲細(xì)語地哄。

  龍鳳胎眨眨眼，肉肉的小胳膊慢悠悠松開，手卻還攥著林昭的衣服，眼睛看著她：“不……走？”

  小奶音帶著遲疑的尾音。

  “對，不走?！泵髟缱?。

  三崽四崽放心啦，咧開嘴笑，露出幾顆小乳牙。

  大崽和二崽洗完碗，瞧見弟弟妹妹的洗澡水沒倒，他倆順手倒掉，又洗了手和臉，才回到屋子。

  自從那晚拿著小枕頭，和娘一起睡，之后林昭沒開口讓他倆回自己房間睡，小哥倆只當(dāng)娘默認(rèn)了他們可以和她一起睡，這幾天連自個(gè)兒房間的門都沒推開過。

  大崽踮腳取了柜子上的寶寶霜，給自己和二崽抹完臉，爬上床，和弟弟妹妹玩起來。

  太陽已然徹底落山，天卻還是亮的，屋里熏了防蚊蟲的艾草，沒點(diǎn)燈，稍微有些暗卻也暖。

  “唉?！倍膛吭诖采?，忽然嘆氣。

  林昭心里好笑，看向他，“嘆什么氣??？”

  二崽雙臂放在身前，腦袋搭在胳膊上，右側(cè)臉頰被壓出一丟丟小奶膘，“什么時(shí)候能通電就好了?！?br />
  “是啊?！绷终岩蚕Ｍ煨┩?，有電多方便啊。

  拉住想一屁股坐到哥哥頭上的四崽，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別鬧你二哥?！?br />
  四崽人小氣性大，粉嫩的小嘴嘟了嘟，氣哼哼地去找大鍋鍋了。

  林昭無奈搖頭，對二崽說：“要不買個(gè)手電筒，有手電筒晚上出門能方便些?！?br />
  二崽蹭地坐起來，語調(diào)上揚(yáng)，“手電筒是啥？”

  凡是新鮮的東西，沒有他不好奇的。

  “這么大，圓筒形狀?！绷终延檬直葎澲蛛娡驳拇笮?，“手電筒身上有開關(guān)，一推開關(guān)，瞬間就亮了起來，能照明?！?br />
  二崽眼睛發(fā)亮，“買！”

  才說完，他又皺起小眉頭，“娘，爹匯的錢夠買手電筒嗎？”

  “要是不夠怎么辦？”林昭好奇二崽會(huì)怎么回答。

  “不夠？”二崽整張臉都皺起來，忽然腦子靈光乍現(xiàn)，攀住她的手臂，神情期待，“娘，你再帶我和我哥去縣里，我們給爹打電話，我去要錢??！”

  林昭：“……”

  “你可真是你爹的好二兒?！?br />
  二崽以為自己被夸，挺胸抬頭，明亮的大眼睛彎起來，湊過去和娘貼貼，嘴巴像染了蜜。

  “對啊對啊，我是娘和爹的好二兒?！?br />
  “娘，爹啥時(shí)候回來？”一向沒心沒肺的二崽竟關(guān)心起他爹來，“爹要是再不回來，我走路上看見他都不認(rèn)識了?！?br />
  大崽陪龍鳳胎玩兒，也豎著耳朵聽。

  “不知道啊，你爹也想我們，他要是有空會(huì)回來看我們的。”林昭摟住二崽的小肩膀回道。

  她也想崽他爹了。

  “娘，我想看爹的照片?！倍汤死终训囊聰[，清亮聲音放軟，沖他娘撒嬌。

  “等著?！绷终哑鹕?，取來她和顧承淮的結(jié)婚證。

  說是結(jié)婚證，其實(shí)也就是一張紙，怕時(shí)間久放壞，顧承淮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個(gè)透明塑料將其封住，因此過去幾年還跟新的一樣。

  二崽雙手往褲腿上蹭蹭，確定沒汗后，才小心翼翼接過那紙。

  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男女。

  青年穿著軍裝，眉骨深遂，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