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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鵝到處傳
17.
大鵝們被托尼堵在墻角挨訓(xùn)，宴會現(xiàn)場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人們?nèi)齼蓛傻乩^續(xù)著被打擾前的活動。
兄妹兩臉上看不出一絲悔意，哥哥鵝的腦袋高高揚起，一副對托尼的警告完全不服氣的模樣。
拜托，鵝搞破壞有什麼錯？
都怪人類的玻璃杯質(zhì)量不過關(guān)，這叫意外損壞，不是鵝的錯，人要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問題。
“你們——我絕對要把你們退貨，還給哥譚黑漆漆！”托尼揉著太陽xue，手下的血管突突直跳，血壓都快飆升了，“真不知道是你們更危險，還是沒有你們的布魯斯更危險。也不知道布魯西是怎麼忍下來的，‘Love me，love my Goose’嗎？”*
妹妹鵝歪著腦袋，一副認(rèn)真聽訓(xùn)的模樣，實則心思完全不在托尼的廢話上。她掃視人群，終于在眾多代表交談的氣泡中捕捉到了一條醒目的信息。
提姆不見了。
一個女人神色焦急，身邊的男人正安慰她，在說什麼孩子可能只是跑去斯塔克大廈的其他樓層參觀，不會出什麼事的。
看起來，他們打算先去找大廈的主人問問情況。
妹妹鵝的眼睛逐漸亮起，一個沉寂多時的計劃浮現(xiàn)在心頭。
——離家出走的偵探小鴨子就是要被大鵝撿走吃掉的！
她假裝乖巧，搖搖頭順勢蹭了蹭托尼的褲腿，讓托尼誤以為自己訓(xùn)鵝有效果，逐漸放下警惕。
如果是布魯斯在這里，他就一定不會輕易被妹妹的表象欺騙。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大鵝的本性。不管是哥哥鵝還是妹妹鵝，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搗蛋鬼，沒有心的那種。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魔鬼，他們一定是大鵝的模樣。
托尼的教育講座被夫婦二人的到來打斷，聽說是和小孩子有關(guān)，他轉(zhuǎn)過身與他們交談，這才讓兄妹兩找到了脫身的機會。
見證過大鵝“豐功偉績”的人群紛紛讓出道路——誰也不想招惹是非，不管是招惹鵝還是招惹韋恩。妹妹甚至聽到有人低聲議論，說自己也要養(yǎng)一只大鵝，看看能不能借此機會與哥譚的布魯斯·韋恩搭上關(guān)系。
天真，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大鵝，是王維詩里的大鵝。
兄妹兩在AI管家的縱容下，回到之前一片狼藉的樓層。電梯門剛一打開，他們就看到失蹤的布魯斯站在那里，身邊還有一個才到他腰際的黑發(fā)藍(lán)眼小男孩。
布魯斯在做托尼剛剛對大鵝們做的事情——教育。
看樣子，這位偷偷溜出來的小偵探被黑漆漆壞心大蝙蝠逮了個正著。
“我們可以把他帶回家嗎？他一看就想和我們回家?！泵妹鸣Z依然沒有放棄她的羅賓鳥全收集計劃，布魯斯聽到額角一跳，毫無痕跡地?fù)踉诿妹煤吞崮ξ髦虚g，阻止妹妹對一無所知的小男孩下手。
他真的不想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韋恩莊園多了好多小孩，Batman works alone！
“好了，這里實在是太危險，我們先上去吧。提姆，說好了，下次不要一個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就算有警察也不行?！辈剪斔拐Z重心長地叮囑著。
提姆抬頭與布魯斯對視，嘴角掛著一絲乖巧的笑容，看起來就像那種別人家聽話的小孩。
但布魯斯憑著多年的觀察和這幾日來自大鵝的摧殘，幾乎可以確定——提姆完全沒有聽進(jìn)去。
通過分析兄妹倆的對話，布魯斯很清楚，這個孩子未來會憑借驚人的觀察力揭開蝙蝠俠的秘密身份，但絕不是現(xiàn)在。
大鵝篤定的二代羅賓杰森現(xiàn)在還好好地呆在韋恩家——考慮到他下午才與外星人大戰(zhàn)，不知道這算不算“好好地呆著”的作用域。
布魯斯心累地想，也不知道提姆這孩子有沒有開始在夜晚偷偷拍攝蝙蝠俠和羅賓?？磥硪院笠寡驳枚嗉有⌒模雇淼母缱T可不會因為受害者的年紀(jì)而手下留情。
提姆乖乖地走進(jìn)電梯，兩只毛茸茸、暖烘烘的大鵝緊貼在他身邊，伸長脖子輕輕蹭著他的肩膀。剛剛被風(fēng)吹得有些冰冷的手很快就暖和了起來，但他總覺得韋恩先生看過來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他之所以跑下來，是因為在樓上看到大廈門口亮起了警車的紅藍(lán)光。
斯塔克舉辦的這場宴會邀請了眾多科技界的公司掌權(quán)人，而這些大型企業(yè)的接班人們則被安排在另一個較小的宴客廳。
年紀(jì)最小的提姆并不喜歡和那些人打交道。
他們談?wù)摰脑掝}讓他感到枯燥無趣，偶爾提到超級英雄時，語氣中流露出的輕蔑和戲謔更讓他厭惡。
因此，在察覺到異常后，他悄悄離開宴會廳，沒有驚動任何人。
布魯斯并不知道，就在飛翔的格雷森一家發(fā)生慘案的那個夜晚，年僅三歲的提姆也在馬戲團現(xiàn)場。理乍得·格雷森的身姿深深刻在了小小的孩子心中。
直到最近，提姆注意到，蝙蝠俠身邊的羅賓鳥在空中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提姆開始拍攝蝙蝠俠的第二個月了。盡管還沒能完全掌握要領(lǐng)，大部分照片都一片模糊，他正努力提高自己的攝影技術(shù)。
18.
宴會散場，大鵝靠著撒嬌賣萌成功爭取到了提姆來韋恩莊園做客的承諾。
如果不是游戲背包不能收納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