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轉(zhuǎn)輪小子
咸陽城*相國府邸。
在古老而繁華的秦國都城咸陽,權(quán)勢之巔坐鎮(zhèn)著一位非同凡響的人物——呂不韋。
身為秦國的相國與尊貴的文信侯,他的名字與權(quán)力同在,與富貴共舞。
他的府邸,不是簡單的居所,而是權(quán)謀的殿堂,是生死的邊緣。
那府邸矗立在咸陽的心臟地帶,雄偉壯觀,如一座永恒的城堡,氣勢之磅礴,足以令人屏息。
青石壘砌的府墻,歷經(jīng)風雨洗禮,斑駁而古老,每一塊青石都仿佛在訴說著千年的秘密。
墻頭之上,尖銳的箭簇排列整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那是對敵意的無聲警告。
青銅大門沉重而莊嚴,鑲嵌的銅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精致得仿佛藝術(shù)品。
門楣上雕刻的龍鳳呈祥圖案,不僅展示了呂家的權(quán)勢與富貴,更象征著一種至高無上的威嚴。
兩側(cè)的石獅威武雄壯,口中的石球仿佛能吞噬一切不安分的氣息,守護著這府邸的安寧。
然而,這寧靜雅致的外表下,卻隱藏著深不見底的殺機。
府邸四周,暗哨密布,陷阱重重。
庭院的每一塊石板下,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機關(guān);樓閣的每一根木梁后,都可能有冷箭待發(fā)。
而那些訓練有素的殺手和門客,更是呂不韋手中的利劍,他們或明或暗,或動或靜,時刻守護著主人的安全。
這些精英中的精英,有的是隱匿高手,能在暗處洞察一切;有的是武藝超群的戰(zhàn)士,能以一當百,抵御任何入侵。
他們的存在,使得呂不韋的府邸成為了一個堅不可摧的堡壘,任何敵人都會在這里望而生畏。
但即使府邸的防衛(wèi)如此森嚴,呂不韋仍不滿足。
他深知,權(quán)力場上的爭斗永無止境,只有時刻保持警惕,才能在這亂世之中立足。
因此,在相國府邸的大堂中,他與三兒子呂部商議國事時,總是讓羅網(wǎng)殺手和府邸軍士在堂外守候,確保萬無一失。
在這個充滿權(quán)謀與機變的咸陽城,呂不韋的府邸不僅僅是一個居所,更是一個權(quán)力的象征,一個生死的舞臺。
而呂不韋本人,則是這個舞臺上的主角,他用智慧和權(quán)謀,書寫著屬于自己的傳奇。
月光下的庭院顯得格外寧靜,只有偶爾的蟲鳴打破了這份靜謐。
呂部站在月光下,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對面的父親呂不韋。
他注意到父親今晚的眉頭緊鎖,似乎心事重重。
“父親,你今晚怎么了?為何事發(fā)愁?”
呂部輕聲問道,同時他為父親倒了一杯熱茶,茶香四溢,希望能為父親帶來一絲安慰。
呂不韋接過茶杯,輕抿一口,然后緩緩地開口:“部兒呀,長信侯的勢力如今極速膨脹,再讓他這樣發(fā)展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自從夏太后離世后,朝堂上的韓系人員被一掃而空,我原本以為朝堂會由我們掌控。
然而,這長信侯嫪毐卻異軍突起,現(xiàn)在甚至有超越我們的勢頭?!?br />
呂部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父親,你還好意思提起長信侯?
你忘了長信侯是誰扶持起來的?
又是誰將長信侯嫪毐送到趙太后的閨床之上的?
別人不知道,難道孩兒也不知?而且估計華陽太后早就看穿你的這步棋。
你原本就是想通過嫪毐來控制趙太后,同時自己也可以抽身,是不是?”
呂不韋的眼神一暗,嘆了口氣:“不錯,為父承認,一開始確實有這種想法。
但我也是受害者。
為了先王,可以說不計成本,成功推他當上大王,結(jié)果三年就嗝屁了。
趙姬才剛剛當上皇后,還沒有享受多久的魚水之歡,先王身體熬不住就去了。
她就成太后了,來的時候好好的,誓言天長地久,結(jié)果回不去了!”
呂部笑道:“我記得那個時候,趙太后才三十來歲吧,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br />
呂不韋點了點頭:“是呀,她那時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
而且按照她的身體精力,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也不現(xiàn)實。
我只能親自上陣,但我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時候。”
呂部好奇地問道:“咋了?為什么?”
呂不韋嘆了口氣:“那妖精太猛了,畢竟我也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身體已經(jīng)江河日下。
鐵杵都被她磨成針了,當然無法再像年輕時那樣滿足她。
再說了,以前秦王還小不懂事,現(xiàn)在可已經(jīng)這么大了,這種情況必須抓緊抽出去!”
呂部笑道:“父親,你之前可是趙太后長期以來,唯一的支柱產(chǎn)業(yè)供應(yīng),哪那么容易撤?
畢竟你這邊隨時可以脫手,但趙太后身上每天的正常流水賬怎么辦?”
呂不韋說道:是呀,所以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為父聽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