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景景
張德蟀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喝著啤酒,享受著在現(xiàn)世難得的愜意時光。
他心里明白,這種生活以后只會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一瓶酒喝完,他晃晃悠悠的準(zhǔn)備去拿第二瓶,卻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
:“喂,狗吊,這一瓶啤酒就給你干暈了?”
聽著這聲音,張德蟀只覺得心里一陣暖意,他回頭看去,只見肖霆和景景并排向著他走來。
:“哈哈,你這吊人,不許和我們店員挨這么近!來,今晚非得喝死你!”
:“來,今晚誰先吐誰孫子!”
2小時之后...
景景看著哇哇大吐的兩個男人,兩只手分別拍著他們的背,責(zé)怪著說道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不能喝還非得逞強(qiáng),我在酒吧工作的時候都想辦法逃酒,你們倒好?!?br />
張德蟀喝的斷了片,只記得景景他們送上了車,他嘟囔了一句:“明天9點(diǎn)叫醒我”便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
:“張哥,張哥,起床啦!”
張德蟀睡得七仰八叉的,只聽著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呼喚自己。
:“臥槽!幾點(diǎn)了!”張德蟀猛地從床上彈起,卻不曾想一個趔趄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一股少女清香涌入了他的鼻腔,身體所及之處,皆是溫?zé)崛彳洝?br />
當(dāng)他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摔在了對著床的衣柜里,而景景來不及躲避,也被自己壓了進(jìn)去。
衣柜里大都是些柔軟的過冬的衣服,那羽絨承受了這沖擊,被壓出了一個剛好足夠容納二人的凹槽,伴隨著張德蟀急促的呼吸輕輕晃動著。
張德蟀的一只手扶在柜門,另一只手被壓在了景景的腰下,臉也摔在了女孩鎖骨和脖頸中間的位置。
少女柔軟熱辣的身體,連到肩峰的漂亮鎖骨,滑嫩的皮膚,像一汪清泉,伴著衣柜船輕輕的搖晃,蕩在張德蟀的身上。
張德蟀嗅著少女身上的芬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隨即溫?zé)岬谋窍⑴拇虻骄熬暗牟鳖i耳垂上,懷中的少女身體微微顫抖,忍不住嬌哼一聲。
:“臥槽,張德蟀,清醒一點(diǎn),你兄弟喜歡她?!?br />
張德蟀猛然清醒,他腰部發(fā)力,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彈了起來。
他看著衣柜里衣衫不整,滿面羞紅的少女,故作鎮(zhèn)定的發(fā)問。
:“嗨...早上好...恩...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恩.....因?yàn)槲也恢滥慵以谀膬?,就把你們帶回了我家?br />
:“你昨晚迷迷糊糊的告訴我9點(diǎn)叫醒你,我怕耽誤事兒,所以現(xiàn)在才8點(diǎn)?!?br />
:“恩人啊......“
張德蟀癮又上來了,他腦子一抽,竟撲通一聲給景景跪下下去。
:”恩人啊,你救了我的命?。。?!我愿一輩子給你當(dāng)牛做馬,來報(bào)答你的恩情?。 ?br />
張德蟀眼淚鼻涕齊刷刷的流下,抱著景景的腳踝就作勢要親。
景景一個小姑娘,哪里見過這種癲子,尖叫著便跑開了。
:“幫我照顧好肖霆,店開不開都行!”
張德蟀撂下這句話,便急匆匆的跑下樓,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出租車后座,張德蟀失神的望著窗外,感受著身體內(nèi)通過的陣陣暖流,不由得淚流滿面。
:“兄弟啊......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了?!?br />
回到家里的單元樓下,還沒有見到王巖父女的身影。
:“嗎的,早知道在景景家里再待一會兒。”張德蟀再心里罵道。
只是現(xiàn)在不宜想這些,馬上要進(jìn)獸林了。
張德蟀晃了晃腦袋,順著曾經(jīng)挨打的樓梯回到家中。
自從父親離開之后,家里就沒有了之前的整潔。
張德蟀看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十余年的地方,心里不免一陣酸澀。
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又躺在沙發(fā)上,點(diǎn)燃了一支香煙,學(xué)著父親的模樣,默默的抽著喝著。
香煙抽完,啤酒也見了底,他收拾了一下垃圾,隨后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一下。剛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一個粉紅色的美瞳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家里來過女人?”他努力的回想著。
嗯……便利店剛開的時候,好像約著肖霆和景景一起來玩過??墒蔷熬安皇钦f不知道我家在哪兒么。
:“唉,罷了,罷了,她一個小女孩,估計(jì)也沒那么認(rèn)路?!?br />
張德蟀狠狠刷了個牙,他很喜歡口腔里薄荷鋪滿的味道。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隨即走下樓,正巧迎面碰見走進(jìn)小區(qū)的王巖父女。
:“賢侄倒是挺準(zhǔn)時?!蓖鯉r看見來人,憨厚的笑了笑,又轉(zhuǎn)而換上認(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
:“你們且站到我面前來?!?br />
張德蟀和王淑涵不懂他為何嚴(yán)肅,但還是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