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淑涵
唯一的缺點是,每次運行功法,那種先釋放后壓抑,渾身暖流經(jīng)過再強行冷卻的感覺實在有些怪異。
這感覺就像蹲在關(guān)不緊門的公共廁所里,一只手扶著門看黃番。
張德蟀活的自在,肖霆卻是看不下去好兄弟這副模樣,在張德蟀又故意發(fā)顛之后,終于還是忍不住,把他拉到了廁所里。
肖霆父母都在外地務(wù)工,自己在張德蟀家附近租了個地下室,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玩,因為自己的生活比較窘迫,張德蟀沒少接濟(jì)他。
肖霆看著身邊不再點頭,沉默地抽著煙的好友,感覺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張德蟀深吸了一口煙,再把煙霧從嘴里緩緩?fù)鲁?,率先開口道。
:“放心吧,我腦子沒病?!?br />
:“你說這話讓我很難相信??!”
回想起張德蟀這幾天種種丟人的行為,肖霆感覺自己的臉上都火辣辣的?!澳阏伊藗€富婆,她給你下任務(wù)了?”
張德蟀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低著頭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支付寶到賬元?!毙謾C提示音隨即響起。
:“…….”
:“真捐啦?”短暫的沉默過后,肖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蒽。”
:“地址和電話說一下?!?br />
:“不說?!?br />
:“上網(wǎng)去不?”
:“走。”
那晚,兄弟二人坐著最貴的包間,喝著15元錢一瓶的飲料,點了兩份30元的豪華盒飯,過上了原來幻想中的生活。
二人不知道的是,包廂門口有一清瘦身影,一直在觀察他們。
:“呵呵,玩吧,以后再也沒有這樣的日子了?!?br />
看著酣戰(zhàn)中的二人,那身影輕笑著轉(zhuǎn)身下了樓,隨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看樣子他已經(jīng)熟練地掌握“點金術(shù)”了,那筆錢還需要他還清么?”那聲音清冷婉轉(zhuǎn),正是王樹漢。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些什么,只聽王樹漢說了一句:“蒽,好的?!北銙鞌嚯娫?,走出了網(wǎng)吧。
剛走出網(wǎng)吧,他便迫不及待地脫掉了寬松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緊身衣。
緊接著他雙手抓著眼眶,十根纖細(xì)粉嫩的手指順著頭皮向上延伸,竟直接沒入了進(jìn)去。
王樹漢將那厚重的頭套取下,露出了一頭亮麗的黑長發(fā)。
:“煩死了,說什么女兒家容易暴露,我?guī)项^套不也像個小姑娘么?”
王樹漢一邊抱怨著,一邊向著黑暗中走去。
她順著大路拐進(jìn)了一個小巷子,前方迎面走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那男人的腰帶耷拉著,褲子也松松垮垮地抵在啤酒肚上,一看就是剛喝大了酒。索性就地解決了。
:“咦,真惡心?!?br />
王書涵下意識地往一邊側(cè)了側(cè),卻未曾想到那男人竟伸出臟兮兮的大手向她抓去,嘴里還說著污穢的話。
:“嘿嘿嘿…小美女一個人在這種地方走夜路,是在這附近買么?來,給叔叔爽爽…..”
眼看著自己的手都快要觸摸到那少女香軟的身體,醉漢只覺得內(nèi)心一陣悸動,本就窩囊。
可那少女卻像是蒸發(fā)了似的,瞬間消失在巷道中,醉漢一個重心不穩(wěn),整張手扶在了墻面上。
蝕骨般的劇痛從醉漢的手上襲來,血液瞬間噴涌而出。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只見得整齊光滑的切面上,五根手指連皮帶肉齊齊斷開,掉在了他剛尿過的泥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
醉漢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巷道,而始作俑者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像到了另一個世界。
和肖霆痛快地玩了一夜之后,張德蟀第二天一早便隨意找了個父親去世的理由,辦理了退學(xué)手續(xù)。
他沒有告訴肖霆,也許知道得太多對于自己這位好友來說,反而徒增煩惱吧。
一月之約很快便到了,張德蟀提前取好了錢,在自家單元樓下早早等候著。
不多時,熟悉的身影悄然而至,但這次并沒有龐大的排場,只有一道清瘦的身影。
張德蟀雖然確定了自己的黃金血脈,可看見眼前比他低半個頭的身影還是有些發(fā)怵,他強裝鎮(zhèn)定,把裝滿錢的皮包往地上一仍。
:“錢,我湊齊了。”
:“哦?還真給你湊齊了?!蓖鯓錆h佯裝驚訝地打開皮包,里面是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默F(xiàn)金。
:“你怎么做到的?獻(xiàn)血?捐精?還是賭博?”王樹漢好奇地問道。
:“在你們眼里我是只能做這些么.......”蕭逸飛無語地在心里吐槽到。
王樹漢把那背包背在身上,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你真的湊齊了,我今天本來是準(zhǔn)備夾你腰子的。”
隨后她從背后掏出一把蝴蝶刀,熟練地轉(zhuǎn)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