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個爸爸是當(dāng)定了
王向東可惜的看著劉蠻咋舌:“嘖嘖嘖…你小子這輩子算是毀了…”
聽到楊諾諾的話,劉蠻則是很是吃驚:“你叫王哥啥?二叔?”
“嗯吶,這是我二叔,不是你倆啥時候認(rèn)識的?”
楊諾諾很意外,自己二叔剛才跟劉蠻勾肩搭背的,看起來很熟絡(luò)的樣子,二叔不是在東北嗎?
突然出現(xiàn)在魔都不說,怎么還跟劉蠻認(rèn)識了?
劉蠻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王向東:“王…王哥…你是諾諾二叔?”
王向東拍了拍劉蠻肩膀:“嗯吶,你小子活的好好的,怎么偏偏自尋短見啊?”
“二叔你說啥呢?你是不是背著我二嬸兒偷偷出來的?信不信我告訴我二嬸兒你點女技師?”楊諾諾一跺腳,反倒有了那么幾分南方女子的小女兒姿態(tài)。
聞言,王向東臉色一變,趕緊討好道:“別!千萬別!這事兒要是讓你二嬸兒知道,你二叔我還有命活嘛?”
說完王向東一攬劉蠻肩膀,霸氣側(cè)漏的說道:“小子你能跟我侄女處對象,是你八輩子的福氣!以后可不能欺負(fù)我家諾諾知道嗎?”
劉蠻:王哥,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王向東:兄弟,為了我的小命,王哥我只能說些昧良心的話了,你不要怪我!
“蠻子你還沒說你咋跟我二叔認(rèn)識的呢?!睏钪Z諾很是好奇。
楊諾諾從小喪父,小時候為了上學(xué)方便,她和姐姐一直住在二叔王向東家里,跆拳道也是跟著二叔,在二叔拳館里學(xué)的。
對楊諾諾來說,這個二叔跟二嬸兒跟養(yǎng)父母差不多了。
值得一說的是二叔王向東是楊諾諾已故爺爺?shù)酿B(yǎng)子,所以并不姓楊。
聽說是楊老爺子戰(zhàn)友的遺孤。
劉蠻撓撓頭:“就剛搓澡的時候認(rèn)識的…”
楊諾諾有些懷疑。
王向東一擺手:“諾諾你這孩子找男朋友了也不早點跟我和你二嬸兒說,劉兄弟我剛才跟他一見如故,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都想跟他拜把子了!”
“劉兄弟是個好孩子,你跟他可要好好處啊?!?br />
一口一個劉兄弟,讓劉蠻感覺有點不對。
他是楊諾諾二叔,自己現(xiàn)在是楊諾諾假男朋友,他又叫自己兄弟,這不是差輩了嗎?
于是劉蠻趕緊改口:“不不不…二叔,剛才我不知道您是諾諾的叔叔,所以稱呼錯了,還請不要怪罪?!?br />
王向東不在意的揮手:“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叫叔,我管你叫弟!”
劉蠻:好像沒啥變化…
楊諾諾嗔怪道:“那倒是挺趕趟呵,這么大個魔都,你們偏偏能在一個澡堂子里遇到,那多一澡堂子人,偏偏你倆混的親熱。”
“那可不,我跟你男朋友一見如故!剛看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個好小子!放當(dāng)年絕對是能上戰(zhàn)場殺鬼子打老米的好漢!”王向東拍拍胸脯,很是得意。
可惜現(xiàn)在小鬼子和老米沒再敢侵犯華夏了,不然開疆?dāng)U土,立不世之功的機會這不就來了?
哪怕是不小心死了,那清明也是吃頭香,單開一頁族譜!
光宗耀祖啊!那個帶把的不想要。
“得了吧,你沒事跑魔都來干嘛?都不給我發(fā)個消息,是不是背著我二嬸兒找情人來了?”楊諾諾狐疑道。
王向東臉色一變:“你個完犢子玩意兒可別瞎扯淡,要是傳你二嬸兒耳朵里,我還不得被扒一層皮!”
“我跟一個朋友投資在魔都開了一家拳館,這不是有人去鬧事,我來這邊看看嘛,我這是跟你二嬸兒說了的,算是出差好不好?!?br />
魔都有家分店她是不知道的,那是她二叔家的產(chǎn)業(yè),她沒有過多參與了解過。
不過聽到出事了,還是有些擔(dān)心:“出啥事兒了?不會是有人踢館吧?”
踢館對于拳館來說是比較常見的事,算是從以前就流傳下來的一種傳統(tǒng)。
每開一家拳館,對于當(dāng)?shù)貋碚f,都算是來了一家競爭對手,所以老拳館為了彰顯實力,就會派出自家拳館的高手上門挑戰(zhàn)。
打贏了彰顯自家拳館的實力,讓客人會更優(yōu)先考慮自家拳館。
打輸了,只能自認(rèn)不如人,讓他們在這里開館。
不過能留下來,也得守當(dāng)?shù)氐囊?guī)矩。
不然會受到當(dāng)?shù)厮械娜^排擠。
王向東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道:“不是啥大事,我差不多就能解決了?!?br />
楊諾諾還是很擔(dān)心:“哪家踢的?要不還是我來吧,你都一把子歲數(shù)了,別把腰閃了?!?br />
“你瞧不起誰呢?你還是我教的呢!”王向東一瞪眼,感覺受到了侮辱。
楊諾諾很是擔(dān)心,漂亮的秀眉都皺在了一起,自己從小父親就出了意外,早早就去了世。
她現(xiàn)在這般要強的性格,也是為了保護自己,而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二叔,卻是唯一讓她體驗到有父愛的人。
這種擂臺比武,雙方為了自己的利益,都會在上擂臺之前簽下‘生死狀’,雖然現(xiàn)在有更嚴(yán)格的法律約束,生死狀不能真正的免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