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能成為玄武一族,它可能就只能去做妖了。
貓咪有點擔憂地問小黑蛇:“你以后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吧?”
小黑蛇堅定地說:“放心吧,再犯我就自絕于此?!?br />
成志權嘿嘿笑道:“你們倆可以互相監(jiān)督,偷吃的那個每天打掃衛(wèi)生,一個月不準吃飯?!?br />
“好啊?!必堖湟豢诖饝?,小黑蛇卻半天沒回應。問它在想什么,它吞吞吐吐地說自己本來就愛干凈,打掃不成問題。那就只能通過不吃東西來約束它了。貓咪突然顯露出它龐大的身軀,小黑蛇本能地化成龍形態(tài)對抗。只見貓咪把它壓制得動彈不得,這一幕讓我們驚訝得差點跳起來。好在小黑蛇立刻求饒,貓咪順勢放開了它,恢復原狀,滿意地笑道:“能管住你就好,你也就不必擔心自己偷吃了?!?br />
我這才明白貓咪的用意。大概它覺得自己在修為上難以控制小黑蛇,所以只能在力量上壓制它。幸好小黑蛇理解它的意思,非常配合,沒有鬧翻??磥硭鼈冎g默契十足,有了不錯的開始。
成志權又問我那枚古幣是誰給的,我說到賈直時,他搖搖頭表示不認識,但他詳細記錄了賈家老家的地址,說有空一定要去拜訪。
晚飯后,鈿老大和我們一起出門,告別了鑼婕和成志權。他說要和程志權談事情,我連忙說自己去打車,讓他們慢慢聊。程志權瞪了我一眼:“這時候你去哪兒打車?這么忙的時候?!?br />
他把車開來,讓我上車,堅持要送我回家。鈿老大說要帶大勇去看看我的新家,認認路。我知道他半開玩笑,便帶他們去新家轉了轉。站在15樓的陽臺上,望著遠處漆黑一片的湖心小島,鈿老大幽幽地說:“你們知道這夢白湖的來歷嗎?”
“不知道。傳說倒是聽過不少。”我好奇地問:“你知道?”
“我從小聽外婆講過,自然耳熟能詳?!扁毨洗筝p聲說:“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是哪個朝代,有個姓白的富家千金,愛上了當?shù)氐囊粋€窮書生。但她父母不同意,還把她關了起來。后來,書生要去參加科舉考試,千金托人給他送去了盤纏和信物,說無論他高中還是落榜都會等他。書生也發(fā)誓說一定會回來娶千金。
高中時的書生當上了大官的女婿,就把小姐忘得一干二凈。小姐得知這事兒,傷心欲絕,跳湖自殺了。打那以后,書生兩口子每晚都夢見小姐,嚇得不輕。書生的岳父請來法師做法,小姐托夢要求在島上給她建廟,年年祭祀,等時機一到便能轉世重生。這湖因此改名叫夢白湖,寓意夢見白小姐。小島上原本有座小廟,后來無人打理,也就荒廢了?!?br />
“這位白小姐看來姿色平平,書生這么快就將她拋諸腦后了?!背讨緳啻蛉さ?。鈿老大沒接話,眼神深遠地望著湖面,陷入了沉思,也沉默了。送走了程志權他們,我感到身心俱疲,倒床便睡。
上班時,表弟來電說張老師的申請批下來了,馬上就要開始施工。我既歡喜又憂慮,歡喜的是信對了人,憂慮的是考察挖掘是否會破壞玉竹的原始面貌。張老師邀請我參加開工儀式,我看了看日程,實在抽不出時間,只好婉拒了。
鑼婕得知后,加速了清除尸柳精的計劃,準備到時候全力協(xié)助張老師。
行動那晚,我心緒不寧,總預感會有事情發(fā)生,便給程志權打了電話,他讓我安心睡覺,說有他在,不會有事。我昏昏沉沉地睡到半夜,窗外風雨交加,雷聲轟鳴,心里更添煩躁,徹底失眠了。
“貓咪,你和小黑去看看鑼婕他們情況如何,關鍵時刻別手軟,救人要緊?!蔽曳愿赖?。貓咪和小黑應聲即刻沖進了雨夜。
旺旺也想去湊熱鬧,但又不放心我獨自在家,顯得有些失落,愣了一會兒,忽然問我能不能借玉佩看看鑼婕那邊的狀況。
這時我才想起這寶貝,連忙握緊玉佩,虔誠地想象鑼婕那邊的情景,不一會兒,玉佩泛起幽藍的光,化作一面巨大的熒幕,清晰地顯現(xiàn)出垃圾站底下的場景。
我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景象,那是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
四周錯綜復雜地纏繞著如虬龍般的樹根,粗細不一的根莖都指向中央堆積如山的白骨。
白骨堆周圍,擺放著無數(shù)幽暗詭譎的小燈,在那無風無雨的空間里搖曳。旺旺好奇地問:“那些是干嘛的?”我答不上來,因為那些燈與我在寺廟墳地見到的長明燈顯然不同。成志權師徒幾人正忙著布置什么,估計是在布陣。
我正想繼續(xù)觀察,電話又響了。接聽后,竟是賈直的聲音。他焦急地問:“趙曉霞,你那位鑼婕朋友是不是進了尸柳精的老窩?”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疑惑地問。雖然知道他會算,但這也能算到,太神奇了。
“我和老爸正趕過去,你讓他們等等,別輕舉妄動,里面有問題。”賈直大聲喊道,隨即掛斷了電話。
“糟糕,旺旺,快聯(lián)系貓咪,讓他們暫停行動。”我急忙對旺旺說。旺旺閉上眼,開始感應貓咪。不一會兒,它松了口氣,睜開眼說:“好險!差點來不及?!蔽乙菜闪丝跉?,希望一切順利。
空中電閃雷鳴,風雨卻漸漸小了。我回到床上,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天氣意外地晴朗。我收拾好最后的物品,搬到了樓下車上,望著住了幾年的房子,有些依依不舍地給新房主打了個電話,讓他來取鑰匙。
離開小區(qū),直奔新家,程志權早已在小區(qū)門口等候,見我停好車,過來幫我提東西。他臉色不太好,看上去很疲憊。我問他:“怎么了?沒睡好嗎?”
“不是,關于那個紅衣女子的事情,有了重要進展?!彼麚u頭說?!昂?,恭喜啊?!蔽腋吲d地說。但他依舊愁眉不展,欲言又止,讓我有些郁悶。
“那個兇手,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而我只是個小警察,哪有能力抓他。我在考慮,是先按正規(guī)程序抓人,還是等上級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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