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天涼了,家暴了!打兒子了!(看戲了看戲了?。。。?/h1>
晨光熹微。
經(jīng)歷了兩天一夜的奔波,他們終于再次站在鎮(zhèn)魔宗的山腳下。
抬頭遙望,陽光刺破云層,金光普照世間,眼前的山脈仿佛被披上了一層金紗衣。
神情疲憊的胡黎靜在看到鎮(zhèn)魔宗的牌匾時,整個人像是褪去了所有的煩惱苦悶,一蹦三尺高。
“終于回來啦?。?!”
不同于胡黎靜的興奮,站在后面的凌霄則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顯然是剛剛睡醒。
只是他的目光,卻望向了站在一邊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偽裝版師兄。
要知道接下來去任務(wù)處報(bào)到時,師尊偽裝的何軒顧應(yīng)該是沒有履歷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查出來。
“走吧?!?br />
莊瀚一馬當(dāng)先踏上臺階,全然不知他接下來將會面對什么。
宗門的臺階,只有元嬰期及以上才可以御空飛行的地方,因此幾人都要爬上山,才能回家。
顧玄鶴因?yàn)樽苑鈨?nèi)力的緣故,此刻也要跟著這些小輩爬臺階。
將近一百七十多年沒有上過臺階了,此刻重溫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只是走到半山腰,眼尖的顧玄鶴突然看到一個非常眼熟的中年男人。
那人帶著蓑笠,大半張臉被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露出一個胡子拉碴的下巴,看起來邋里邋遢的。
只是他身上的腱子肉,表明他只是在等人,而不是沒有力氣爬上臺階。
顧玄鶴認(rèn)真的打量了他兩眼,不斷在腦海中檢索著這人自己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
畢竟著健碩有力的身材,這斧削刀割一般堅(jiān)實(shí)有力的下巴,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顧玄鶴本打算無聲無息的過去,回頭在思考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誰料,那看起來宛如磐石,堅(jiān)實(shí)不動的人在看到他們四人的瞬間,突然站起來身。
與此同時,托著胡黎靜上山的莊瀚也猛然停下了腳步。
直接將胡黎靜放在了地上,眼神飄忽不定。
顧玄鶴甚至看出,他整個人猛然向后退了一步,像是一只發(fā)現(xiàn)敵情的豹子一般,十分警惕周圍的情況,目光更是死死的坐在臺階上的這位罪魁禍?zhǔn)住?br />
突然,那人摘下了自己的蓑笠。
胡子拉碴遮不住他棱角分明的容顏,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雙眉斜飛入鬢,在眉眼間倒是像極了莊瀚年老一點(diǎn)的樣子。
對方四肢纖長,身著的俠客衣服,顯得他更加的肌肉緊實(shí),甚至還可以從他緊握的雙手間看到他手臂上上利落的線條。
這人是個體修,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這是顧玄鶴的第一印象。
可當(dāng)他聽到那渾厚的聲音時,腦海中瞬間想起了這人是誰。
“可以啊,隱藏修為去追姑娘!”
那中年人冷冷的看著莊瀚,陰陽怪氣。
不知何時,兩只碩大的混元錘握在手中,整個人看起來分外瀟灑。
“出去十來天,不給老子報(bào)平安不說,你還差點(diǎn)把魂燈搞滅?!差點(diǎn)死了!”
“你追個姑娘還用得著你隱藏修為,你腦子有什么大病吧?!”
莊瀚整個人抿著唇,想要解釋卻說不出什么,目光來回的亂撒著,像是在尋找逃生通道。
站在顧玄鶴身后,看到這一切的凌霄很懵,正想要說點(diǎn)什么,就被自家?guī)熥鹨粋€眼神制止了。
顧玄鶴像是怕他不理解,還專門傳音解釋道:
“這是家事,別管?!?br />
家事?
莊瀚的家人嗎?
在凌霄不解的目光中,中年人的目光冷冷的掃過了他們這個臨時組建的小團(tuán)隊(duì)。
不得不說這人的目光分外毒辣,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顧玄鶴偽裝的師兄何軒顧,語氣不善的詢問道:
“你是帶隊(duì)的?”
他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顧玄鶴一遍,眉頭皺了又皺,最后不確定的問出一句:
“顧玄鶴?顧小子?顧大劍修?”
一時間,莊瀚和胡黎靜呆住了。
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人是鎮(zhèn)魔宗宗主,顧玄鶴?!
那人來回的看了看,在看到顧玄鶴拿的那把龍泉劍時,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嘴上頓時沒了把門的。
“不是?!你怎么在這里???!”
“你不是在閉關(guān)嗎?”
“現(xiàn)在學(xué)會封印修為和小輩們出去玩兒了?我兒子不會是被你帶壞的吧?!”
見顧玄鶴不說話,他吐槽的更多了:
“顧玄鶴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你都二百歲了,你還去欺負(fù)一群小輩,你好意思嗎?!”
“真是的,氣死人了!”
莊瀚見自家老爹的目標(biāo)變成了顧玄鶴,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