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活成了最討厭的樣子
帶上禮物,珩淞溫迪兩個人一塊去了晨曦酒莊拜訪迪盧克。
接待兩人進酒莊的還是女仆長愛德琳,“二位請先進里面喝杯茶稍等,迪盧克老爺今天突然來了興致,去了天使的饋贈,已經派人去告知二位到訪的事了?!?br />
珩淞微笑回應,“多謝愛德琳小姐了,這是我們二人送給迪盧克老爺?shù)亩Y物,還請收下?!?br />
愛德琳接過那個禮物盒子放好,然后吩咐女仆上茶。
“你居然把送禮人也算上我的份?”溫迪端著茶杯,挑挑眉給珩淞傳音。
珩淞輕輕吹了吹手中的茶,很是優(yōu)雅地嘗了一口,同樣在傳音:“風神大人,我怕你在你子民心里的形象變得更自由了謝謝?!?br />
明明也是干正事兒的神,偏偏對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不干正事的樣子,在迪盧克眼里估計溫迪跟一個好酒又不干正事的窮詩人沒什么區(qū)別了,即便知道他是蒙德的風神。
“自由之神自由一點不是很正常?啊哈哈,其實我也不指望迪盧克老爺能改變對我的印象……”畢竟他不干正事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形象碎了還能撿起來拼一拼,你倒好,非但不撿還特意上去踩兩腳,還真是自由。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故意裝傻,實則瞞了很多東西,比如你跟伊斯塔露有什么關系?”
溫迪正準備打哈哈,就被珩淞一個眼刀打過去,繼續(xù)傳音,“別告訴我你跟她不熟,千風神殿的日晷我見過,還有提瓦特地圖上找不到但在摘星崖能遠遠瞧見的無名島嶼,上面有東西能跟千風神殿的日晷遙相呼應,若我沒猜錯,那應該是伊斯塔露曾經的廟宇殘垣吧?”
溫迪抿了抿唇,意思很明確了,從他這是得不到答案的。
珩淞嘆了口氣,“罷了,你跟鐘離都是這樣,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一個比你還老的老東西才是咱們仨老家伙里面唯一一個傻白甜。在邊界之地待太久,久完全不知道你們跟天空島到底算計了我多少事……”
“珩淞,放心吧,就算是真算計,你還不知道我們兩個嗎?怎么可能會害你……”溫迪傳音的語氣帶了點安慰意味,但很快畫風一轉,“更何況我真沒??!我跟老爺子對你那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喝著茶的珩淞輕嗤,“信你們不如信我是天理!你們兩個關于我和天空島聯(lián)系的話半點都不能信!”
這下到溫迪委屈了,“哇,咱們認識快三千年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嗎?我好受傷……”
“喝你的茶去,少來茶我。我這次來蒙德除了瞧瞧佳釀節(jié)和摘點新鮮葡萄外也是想去看看那個日晷,第一王座的四個影子的權柄,只有時間無法捉摸,我必須去瞧瞧?!?br />
“行吧,反正我也攔不住你。”溫迪很果斷開擺,“不過朋友,你也沒失憶,為什么就突然這么好奇自己的身世呢?”
珩淞手拿著勺子攪拌著茶杯中的茶,目光幽深,“因為我懷疑起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性,我們是不是都是被人用絲線控制著的木偶,走在被人劃定好了的結局上?我所知道的‘我’的身世,又是否是假的?”
溫迪被珩淞的話嗆得咳了兩聲。
“咳咳咳,朋友,你已經五千八百零二歲了,不是中二的年紀了?!边@種話他聽著都覺得中二!
而溫迪又喜提珩淞一記眼刀。
“我說正經的呢,少打岔!原本我也沒懷疑,這么本本分分生活了五千八百年,但在世界樹那一遭后,我看很多東西都覺得不對勁,包括那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天理已經重傷瀕死的記憶?!辩皲链鬼粗种械牟璞Z氣有些沉重,“最巧合的事就是在我發(fā)覺不對后,像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一般,天空島主動跟我切斷了聯(lián)系,生怕我不懷疑一樣?!?br />
溫迪思索了一會兒,“天空島這操作我也確實看不懂,不過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在你看來,你五千多年的經歷是不是真實的?”
珩淞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那不就行了!你的自我認知都是真的,那與提瓦特關系緊密的你是相信那莫名其妙的東西還是你的直覺?”溫迪又反問回去,“別忘了,你的意識當時為什么會進入世界樹?是禁忌知識啊,老朋友!”
溫迪的話讓珩淞不由得沉思起來。
說實話,溫迪的推測完全合理。禁忌知識能讓人陷入瘋狂,連神也逃不掉,從世界樹那一遭的經歷看,禁忌知識還能干擾她的判斷力。
難道真是禁忌知識的影響?禁忌知識真沒死絕?那天空島的行為又是怎么回事?
“等我再想想……所以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真沒跟天空島商量著坑我?”
溫迪扶額,“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對吧?而且看樣子還已經沉底了。”
不然怎么連這點基礎的信任都沒了?
珩淞捏了捏眉心,頗為苦惱,“我恨謎語人!”
溫迪也不扶額了,拍拍她的肩膀,“朋友,你在旅行者面前也是個謎語人謝謝?!?br />
終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珩淞的頭更疼了。
“珩淞小姐,您的身體還好嗎?需要給您請醫(yī)生嗎?”愛德琳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兩人的傳音。
兩個人終于反應過來,雖然剛剛他們一直在用傳音對話,愛德琳聽不到,但動作愛德琳能看到??!
又是揉眉心又是拍肩膀的,怎么感覺她好像要犯頭疼了一樣?!
連忙擺手說不用,愛德琳再三確認還是被珩淞拒絕后才離開,只是離開還是去讓人請了家庭醫(yī)生。
這兩位都是迪盧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