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家庭半夜起來燒香拜祖先，嘴里念念有詞：

  “讓日本人都死了吧。”

  “祖先有靈，保佑國軍勝利，殺光日本人。”

  “爸，兒子不孝，沒能力替您報(bào)仇，您在天有靈，保佑殺死日本人，替您報(bào)仇雪恨?！?br />
  ……

  四面八方都有增援的日軍，拋光炸彈的幾人向何雨柱靠近，何雨柱打開空間，讓他們四人躲進(jìn)空間，然后一溜煙跑回四合院。

  這一次，他有機(jī)會殺鬼子，也忍住不動手，絕不讓鬼子知道這一條路有問題。

  回到四合院，野牛和大白鯊進(jìn)來正院，連蔚上校也進(jìn)來了，坐在黑暗中，低聲說起日本人的慘樣。

  沒腿的半截身子在地上爬，拖出一條血印子，這讓何雨柱想起大牛的爸爸，心里默默地念道：“大牛，遲早我會替你親手殺掉田中浩二，替你爸爸報(bào)仇。”

  凌晨又是黑皮警來查抄良民證。

  何雨柱趴在院墻上，過來的是李天明和另一個伙計(jì)，李天明說：“這家院子沒人，我查過好多回了?！?br />
  兩人掉頭去了隔壁院子。

  大白鯊看清了李天明的臉，跳下院墻：“我的乖乖，那個不是洋車夫嗎？完了，我們中了他的招?！?br />
  “不會，他是拉車幫補(bǔ)家用?！?br />
  何春香明明有錢，對李天明是秋波暗遞，只要李天明一句話，春香小姐姐愿意掏盡腰包，但李天明除了在春香家偶爾蹭點(diǎn)吃喝，從沒騙何春香的錢。

  單這一點(diǎn)，何雨柱對李天明也另眼相看。

  是個男人。

  比起某些騙錢騙色的男人強(qiáng)萬兒八千倍了。

  “今天會嚴(yán)，你們?nèi)タ臻g，我找個地方打個盹，下午出去行動?！?br />
  何雨柱打定主意去何春香家補(bǔ)個覺，躲過查證高峰期。

  他們七人進(jìn)去空間，何雨柱發(fā)現(xiàn)蘋果樹的果子掛了紅，挑大的摘了一個，已經(jīng)成熟了。

  索性摘了二十來個，用薄布袋背上，再在門口裝了三小袋大洋，往衣裳口袋里塞了銀元。

  在何春香家，就不方便打開空間，絕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和何春香的關(guān)系。

  尾巴跟蹤自己，有目的，在沒有知道真實(shí)的目的之前，絕不能讓何春香和何媽犯險(xiǎn)。

  他趴在院墻上，想找機(jī)會和李天明打個招呼，一直都有人尾隨。

  不一會，聽到后院有動靜，趕緊去了后院，一處荒蕪的狗洞鉆進(jìn)來一顆人頭，看頭型，就是李天明。

  然后滿身泥滿身灰，站了起來。

  何雨柱看他的狼狽樣，忍不住笑了，一看就帶點(diǎn)嬉皮笑臉的樣子：“我要去春香小姐姐家，”

  “得等一下，等我查完片區(qū)，用洋車?yán)闳ァＤ阋前滋炻赌?，得想辦法弄到良民證?！崩钐烀饕辉缛チ撕未合慵?，知道了他的身份，才過來這片區(qū)查良民證，借此掩護(hù)他。

  他借說上茅房溜了過來，邊說邊留意院子外面的情況。

  “怎么弄？”還有五天的時間，有良民證，顯然更方便。

  李天明挺有深意地看著他，從他眼里看到他洗劫了大煙館的鈔票，再一把火燒了。

  “得有相片，還得弄一點(diǎn)錢，再找警察局局長就好了?！?br />
  “他不是死了嗎？”上一次，在蘇鳳清的配合下，警察局局長在八大胡同韓家潭當(dāng)場斃命。

  “鐵打的警察局流水的局長，多的是漢奸，死了再來唄?！崩钐烀鞑恍嫉卣f：

  “這個人見錢眼開，只要你敢給錢，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

  “行，我在這里等你過來找我，我們到春香家再說?！?br />
  不能久留，另一個黑皮警已經(jīng)在喊李天明，還趕著查良民證，少一個人，多好多事。

  李天明原路返回。

  何雨柱想著，辦八個人的良民證太顯眼了，容易和現(xiàn)在的劫案關(guān)聯(lián)。

  至多辦兩個人的，大白鯊老是拆自己的臺，不能辦他的，辦獅子王的，獅子王喜歡話務(wù)室小妹妹，不會和自己去搶蘇鳳清。

  想到這，他躲進(jìn)內(nèi)室，抵上門，把空間門直接開在八棟小木屋旁邊，知道他們一準(zhǔn)就是去看小木屋。

  各人都在幫忙干活，獅子王給花兒澆水，就大白鯊閑著，何雨柱直奔獅子王要相片，說辦良民證。

  狗東西獅子王沒帶相片，何雨柱掠過大白鯊去找野牛，大白鯊硬生生擋在他面前：“我有相片。”

  “你腿腳不方便，不能拋頭露面。”

  大白鯊的歪理又來了，“我有傷在身，才方便跟你出去拋頭露面，沒有人懷疑我是殺手?！?br />
  不管何雨柱愿不愿意，大白鯊摸出自己的一寸相片，塞給何雨柱，何雨柱看著相片嗤之以鼻：“相由心生，真沒錯，一看就是撬兄弟墻腳的壞人?！?br />
  大白鯊才不理睬他的閑言碎語，喃喃地說：“不對，現(xiàn)在好像不用彩色，是黑白。”

  “對，”何雨柱一拍腦袋，真傻，馬上給獅子王拍一張就好了。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