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拔出微聲手槍，抵住何大清的腦袋，“說，你媳婦是抗日分子，還是這個女人說謊。

  只能活一個，你選?！?br />
  何大清看看賈張氏，賈張氏臉都綠了，“何大清，你不能對太君撒謊，你要說實話?！?br />
  何雨柱已經(jīng)有了決定，何大清袒護賈張氏，兩人都得死，何大清還有點人味，就留他一命。

  何大清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何媽，再看一眼賈張氏，指著賈張氏說：“她，她撒謊。她胡說?！?br />
  叭。

  何雨柱沒有回頭，一槍擊中賈張氏的額心。

  這一次的美人痣太大了，大得賈張氏承受不起，吭都沒吭一聲，倒在地上。

  若不舉報何媽，她至多再多挨一巴掌，她要把何媽往火坑里推，只能請她上黃泉路。

  何雨柱回頭看一眼何媽，小廚子躲在何媽懷里，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看著何雨柱，何雨柱朝他眨了一下眼睛，大踏步地往外走。

  剛走出門口，拐角閃過一條人影，動作太快，他什么也沒看清，心中一沉。

  住在李小明家的老太太，未必就是飛來的橫禍，有可能自己光臨是唯一的原因。

  為什么要舉家擊斃？

  這么殘忍的目的是什么？

  那95號院子又如何？全院滅口？

  不能再去何春香家，拐向相反方向。

  不意，胡同口來了一隊小跑步的鬼子，躲避已來不及，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數(shù)了一下，七只矮腳雞。

  不知道是這年頭的營養(yǎng)不良，還是日本國內兵力嚴重缺乏，真的矮到了極致，一米七的個頭，已經(jīng)出類拔萃，高出整整一頭，顯得他倒像最不正常的那個。

  到了他跟前立正，一米七帶隊，只有個頭，有點憨，還沒來得及問話，何雨柱摸出微聲手槍就打。

  電石火光之間，已經(jīng)擊斃了五人。

  剩下的兩人剛舉上槍，已經(jīng)中彈倒在地上。

  彈匣還剩12發(fā)子彈，他迅速拐進胡同旁邊胡同，沒走多遠，身后響起尖利的哨子聲。

  全城已經(jīng)搜索了一輪，沒有抓到可疑份子，再次排查異常。

  警察局報告南鑼鼓巷李小明舊址的新住戶無緣無故滅門，鬼子再次排查此片區(qū)域。

  主要1940年兩名特使也在此處遇難，已是榜上有名，恰好何雨柱端了巡邏小隊，被后面的黑皮警發(fā)現(xiàn)了。

  一路奔跑，沒有再發(fā)現(xiàn)尾巴。

  迅速閃進何春香家，何春香急急地掀起被褥，打開木板，讓躲到地下室窄窄的縫里。

  快快藏好，外面就有敲門聲。

  地下室已經(jīng)塞得滿滿當當，何雨柱只能側著身子挨著食品箱站著。

  約摸過了十五分鐘，頭頂亮起了一點光。

  他爬出地下室的縫隙，“春香小姐姐，你也塞得太多了，差點憋死我了?！?br />
  “你出去闖禍了？”何春香知道他肯定出去干了一票。

  他坐下，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我把賈張氏斃了?！?br />
  “該死的是何大清，”何春香還替賈張氏抱不平。

  “沒辦法，她一張口就說我媽是抗日分子，不殺她，我媽遲早要死?！?br />
  何春香咬牙切齒地說：“該，不學好，該?！?br />
  “我得走了，”何雨柱怕影響何春香，還是想早早脫身。

  “剛來過，不會再來第三次，等夜一點，再走?！焙未合闶謸模碜拥臄?shù)量太多，每條胡同都有人。

  何春香去給他蒸肉包子，空倉小劇場的早餐也十分豐富，各類粉面，鮮肉包子、鹵肉包子、牛肉包子、青菜香菇包子……

  “今天何媽和小廚子可能不來了。”何春香剛坐下，還沒有開吃，有敲門聲。

  門外響起了何媽和小廚子何雨柱的聲音。

  何春香朝他笑一下，打開門，小廚子背著臟兮兮的書包跳進來，“春香小姐姐，今晚吃什么?！?br />
  “你呀，就知道吃。”春香嗔了他一句。

  “人活一張嘴，”小廚子將書包往桌子上一扔，看見了穿日本軍服的何雨柱。

  四目對峙。

  還不到一分鐘，小廚子蹦上他膝蓋，“哈，我知道，是你?！?br />
  何雨柱這才知道，他附過小廚子的身，兩人已是心有靈犀，一對眼神就知道是自己人，再加上自己在95號臨走時，還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何媽坐在何雨柱的對面，笑咪咪地看著何雨柱：

  “這下，你可以不走了嗎？”

  “不行，我還能留5天?！?br />
  小廚子從小話就說，難怪老挨何大清的揍，說著賈東旭哭得嗓子眼都啞了，老賈還沒事人似的。

  何春香撇撇嘴，“老賈看上了小姨子，你看著，不到一個月，賈張氏的妹子就來續(xù)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