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喝了口茶，眼神像刀子一樣割在項霄樂臉上：“你們嘴上不信，心里怕是早認(rèn)了。輿論這東西，信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你紅得越旺，越該跪著聽我說話，懂嗎？”

  助理直接站起身，聲音發(fā)顫：“你簡直…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你當(dāng)全天下人都瞎？”

  “喲，急了？”凌月咧嘴一笑，語氣輕飄飄的，“現(xiàn)在這個世道，誰嗓門大，誰就是真理。你們覺得我胡說？那你們怎么不發(fā)聲明？怎么不報警？怎么不拿出證據(jù)？不敢吧？因為你們心虛?！?br />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語氣慢悠悠像在遛彎：“你們要是真干凈，怕什么？你們要是怕，那就別怪我——明天熱搜，我換個角度，再哭一回?！?br />
  他推門要走，回頭扔下一句：

  “你們想怎么鬧，我奉陪到底。反正——我背后有人?！?br />
  屋子里，死一樣靜。

  項霄樂一動不動，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

  助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門外，陽光正烈。

  “陷害？別鬧了，你這純粹是太耀眼了?！?br />
  對面那人輕笑一聲，話說到一半就停了，像是怕說多了招禍。他心里也清楚，這事擱誰身上都懵——好端端的，怎么就成靶子了？

  “你他媽真當(dāng)大家都是瞎子？”項霄樂的助理終于憋不住了，語氣跟刀子似的，“明擺著沖你來，連遮羞布都不肯撕，還裝什么清高？連句人話都不會說了是吧？”

  從進(jìn)門起，助理就一直跟對方磨嘴皮子，可對方壓根兒不接招，全在那兒?；ㄇ弧Ｖ碓铰犜綈盒摹@年頭，真有人能把厚臉皮練成絕技？還女的？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見這么不知羞的。

  所有人都覺得累。不是氣的，是被這種不要臉的表演整得沒脾氣?？杀镏睦镱^就是不舒服。

  “你今天來，怕是找錯人了。”項霄樂終于開口，聲音不緊不慢，“我不用你求，我只提醒你一句——你為啥火得這么快？沒人捧你，你能站到這位置？真當(dāng)自己是憑實力上來的？”

  他話一落，全場安靜。

  對面的女人愣了兩秒，隨即咧嘴一笑，眼尾一勾，身子往前傾，活像剛從偶像劇片場穿越來的：“哎呀，項總，你說得對呀，我確實沒啥背景?？赡阋敢饫乙话?，咱們不就雙贏了嗎？我這個人呢，知恩圖報，啥都肯……”

  她故意拖著尾音，眼神跟粘了糖漿似的往項霄樂身上蹭，滿腦子都是：只要上位，后面啥都好說。

  這女人真是貪到?jīng)]邊了。剛靠上華氏太子爺韓少，轉(zhuǎn)頭又想爬項霄樂的床。真當(dāng)娛樂圈是菜市場，隨她挑著選？

  項霄樂直接笑出了聲：“喲，真逗。你要換個人，我或許還真能捧你兩捧。但你？嘖，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