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海啟途,靈脈探路
王大娘的屋舍飄著靈谷餅的焦香,陶灶里的柴火正旺,火光映得她布滿皺紋的臉格外溫暖。林硯和小滿走進屋時,她正將一摞烙好的靈谷餅放進布包,旁邊還擺著幾罐密封的靈蜜和曬干的靈心草碎末——那是她特意準(zhǔn)備的,靈心草碎末泡水喝,能緩解長途跋涉的靈元耗損。
“你們可算來了。”王大娘抬頭,看到兩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拉著林硯的手上下打量,“衣裳都準(zhǔn)備好了,用靈脈木漿泡過,能防蚊蟲、御風(fēng)寒,還耐磨。路上風(fēng)餐露宿,可別委屈了自己。”她將一個沉甸甸的布包塞進林硯懷里,“里面還有兩身替換的獸皮勁裝,幾雙厚底鞋,都是用靈鹿皮做的,底子軟,走路不磨腳?!?br />
林硯接過布包,入手溫?zé)?,心里也暖烘烘的:“麻煩王大娘了,又讓您費心?!?br />
“跟大娘客氣什么。”王大娘眼圈微紅,又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小陶瓶,塞進小滿手里,“這里面是我用靈姜和靈棗熬的膏子,驅(qū)寒暖身,林丫頭后背舊傷怕陰寒,要是不舒服,就抹一點在傷處?!?br />
小滿握緊陶瓶,用力點頭:“我們記住了,大娘也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們回來,給您帶昆侖靈脈的奇果?!?br />
離開王大娘家,兩人又去了蘇婉的藥廬。藥廬里擺滿了陶罐,空氣中彌漫著草藥和符箓的清香。蘇婉正將一疊疊凈化符、穩(wěn)脈散裝進竹籃,看到兩人進來,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都準(zhǔn)備好了。這里有三十張凈化符,二十瓶穩(wěn)脈散,十五瓶療傷膏,還有五顆凝神丹——遇到靈脈異動劇烈、心神不寧時,吃一顆能快速穩(wěn)住靈元?!?br />
她遞過一個特制的竹籃,籃身用靈脈藤編織,防水防潮,還能隔絕外界的混沌氣息:“靈脈泉水我裝了十壺,用靈脈玉塞封口,能長期保持純凈。對了,這個給你們。”蘇婉從抽屜里取出兩個小巧的獸骨哨,“這是用玄狐的遺骨磨的,吹出來的聲音能安撫靈植,還能在靈脈紊亂時,短暫吸引純凈靈息,或許能派上用場。”
林硯和小滿接過獸骨哨,指尖觸到冰涼的骨哨,仿佛能感受到玄狐殘留的靈息,心中滿是感慨。
最后,兩人來到守脈族老者的住處。老者正坐在案前,整理著幾卷獸皮古籍,看到她們,便將古籍遞了過來:“這是《遠脈志》剩下的殘頁,還有一本《靈脈險記》,上面記載了上古時期東方靈脈到西方的大致路線,提到過幾處‘靈脈斷層’——那些地方靈息稀薄,甚至有空間裂隙,要格外小心?!?br />
他又從懷中摸出一枚小小的靈脈羅盤,遞給林硯:“這是守脈族的引路羅盤,能感應(yīng)靈脈的方向,哪怕是微弱的靈息,也能捕捉到。昆侖靈脈沉寂,普通方法可能找不到,有它在,能少走很多彎路。”
姜垣也在一旁,將兩柄加固過的靈脈長矛遞給她們:“這矛尖嵌了靈源核心的碎晶,不僅能攻擊,還能在靈脈斷層處,短暫撐開一道靈息屏障。部落的防御我會盯緊,守脈族的族人也會協(xié)助我,你們只管放心去?!?br />
所有物資準(zhǔn)備妥當(dāng),林硯和小滿并肩走到部落入口時,天已近黃昏。夕陽將天空染成溫暖的橘紅色,族人們早已聚集在那里,靜靜地等候著。阿禾領(lǐng)著幾個年輕族人,捧著一束束新鮮的靈心草,塞進她們的行囊:“林隊,小滿姐,這個給你們。蘇婉姐說,靈心草能感應(yīng)到純凈的靈脈氣息,遇到危險時,或許能幫你們找到生機。”
“我們會好好修煉,守護好部落,等你們回來!”年輕族人們齊聲喊道,聲音洪亮,帶著少年人的堅定。
守脈族的阿青和阿石也走上前,遞過一卷獸皮:“這是我們整理的靈脈法門摘要,路上沒事的時候,或許能幫你們精進技能?!?br />
林硯和小滿看著眼前的族人,心中滿是不舍與感激。她們深深鞠了一躬,轉(zhuǎn)身朝著西方走去。
“一定要平安回來!”王大娘的聲音帶著哽咽,在夕陽下回蕩。
“放心吧!”林硯回頭,朝著族人們揮了揮手,陽光灑在她臉上,笑容堅定而溫暖。
走出部落的范圍,小滿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對林硯說:“試試御風(fēng)行?這段路平坦,正好適應(yīng)一下?!彼钗豢跉?,催動體內(nèi)的靈元,掌心泛起淡淡的綠光,與腳下的靈脈氣息相互呼應(yīng)。一股柔和的靈息氣流從腳下升起,將她的身體輕輕托起,讓她的腳步變得輕盈起來——這就是守脈族的「靈脈共鳴·御風(fēng)行」,不是騰云駕霧,而是借靈脈氣流輔助前行,速度比尋常趕路快了數(shù)倍,還能節(jié)省體力。
林硯也試著催動靈元,腳下同樣升起一股靈息氣流。她有些生疏地調(diào)整著氣息,走了幾步,便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輕盈的感覺:“確實省力多了。有了御風(fēng)行,我們能提前不少時間抵達昆侖靈脈?!?br />
兩人并肩前行,御風(fēng)行的氣流讓她們的身影在暮色中顯得格外輕盈。沿途的靈心草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像是在為她們送別;靈鳥的鳴叫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山林深處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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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兩人找了一處背風(fēng)的山坳扎營。小滿從行囊里取出干燥的靈脈草,鋪在地上,又拿出兩張獸皮,鋪在草上:“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趕路。”
林硯點了點頭,催動靈元,指尖泛起藍光——「靈脈具象·沙盤」的力量在她掌心凝聚,很快便化作一個迷你沙盤,沙盤上清晰地復(fù)刻出她們周圍的地形,以及遠處一條微弱的靈脈線條?!澳憧?,前面五十里處,有一處靈脈分支,我們明日可以去那里補充靈脈泉水,順便探查一下路線。”
小滿湊近沙盤,指尖輕觸那處靈脈分支:“我用靈植共情試試?!彼]上眼睛,掌心綠光流轉(zhuǎn),與遠處的靈植建立連接。片刻后,她睜開眼,臉上露出一絲欣慰:“那里的靈植氣息很純凈,沒有混沌之氣的痕跡,應(yīng)該是一處安全的靈脈節(jié)點?!?br />
兩人簡單吃了些靈谷餅,喝了點靈脈泉水,便依偎在一起休息。夜色靜謐,只有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遠處靈脈氣息流動的細微聲響。林硯將小滿摟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與心跳,心中滿是安寧——無論前路多遠,只要有她在身邊,就無所畏懼。
“阿硯,你說昆侖靈脈的守護者,會是什么樣子?”小滿輕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好奇。
“應(yīng)該和守脈族的前輩一樣,是個堅守信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