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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堅持己見,但大約是沉迷對方的一聲「寶貝」營造出的溫柔里,不愿與人爭執(zhí),只好敷衍地附和了一句。
“乖,你不要擔心。再說了,藝人之間,粉絲對立是常有的事,并不是什么要緊的事。”
“哦?!?br />
“我其實還算幸運的,像淺淺子,蔡萬里他們,都還算不錯的人。只是大家同處一個圈子,難免會因為名利而有一些競爭。喻醫(yī)生只要不要用太偏心的眼光去看待網上這些言論,就不會覺得我是被人欺負了?!?br />
“哦……”
“……除了哦,喻醫(yī)生就沒有其他要說的了?”
“話都讓你說了,我就聽你說咯?!蓖现奈惨粲悬c委曲求全的意味,喻瑪麗暗惱自己,又輕輕吸了下鼻子,換了一種語氣,“再說了,就算偏心……也是應該的呀……”
“嗯?”
“你是我女朋友,他們又不是,親疏有別,那我肯定偏心我女朋友的呀?!?br />
「女朋友」——這個稱呼有點新奇,黃月白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遲遲沒有聽到她這邊的回應,喻瑪麗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小白……現在……咱們算是彼此的……女朋友的吧?”
“喻醫(yī)生覺得呢?”
“我們都相互喜歡了,那在一起就應該是……一對兒了……”
“那喻醫(yī)生以前把我當什么?”
電話那邊的喻瑪麗傻氣地眨了眨眼睛,“美人鳥啊……不是你說的嗎,你們管這叫「包*養(yǎng)」,那被包*養(yǎng)的應該就是金絲雀……”
黃月白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br />
“我……也沒有其他意思的,我是怕你覺得……”
黃月白干脆利落地打斷了她的話:“對了,女朋友,你的手還抽筋嗎?”
“……”「女朋友」這個稱呼帶來的快樂很快就被「手抽筋」這個話題帶來的尷尬壓了過去,喻瑪麗默默地將被子拉過了自己頭頂,“我睡著了?!?br />
“呵呵……”黃月白忍俊不禁,“好了,不逗你了?!?br />
喻瑪麗撇撇嘴,躲在被子里往黃月白睡的那個枕頭上滾了滾,用力地聳了聳鼻子,嗅了一口上面殘留的香味兒,滿腦子又開始各種不可言說的畫面了,“你過幾天回來啊?”
趴在枕頭上的聲音悶聲悶氣的,隔著長長的無線電波,這種悶聲悶氣又是變了個調調,黃月白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聲音也情不自禁地跟著軟了下來:“聽這邊的工作人員說,一般一天就夠了,可能明天就回來了?!?br />
“明天啊……”喻瑪麗咬咬唇瓣,“好煩呀……”
“怎么啦?”
“就是覺得我大姨媽時間好長……”
“……”這是又欲求不滿了。黃月白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喻瑪麗說完后也覺得有點羞恥,匆匆說了一句晚安就掛了電話。
黃月白看著屏幕上「通話結束」四個字,不知想到什么,又低頭自行笑了笑,點進微信,給喻瑪麗補了一條語音晚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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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花樣有你》節(jié)目組就派了專車過來接他們去錄制現場。
劇本是早就安排好的,在錄制之前,節(jié)目組會將劇本先讓嘉賓過目,節(jié)目組雖然善于制造狗血,但劇本安排還是會盡可能地按照嘉賓的意見來進行一點微調。
當然,這個微調的權力也僅限于像白淺語這樣有咖位的人而言。
黃月白他們這邊三人感到錄制現場時,另外三位嘉賓還沒過來。
不同于白淺語他們這種流量明星,另外三位嘉賓,一個是曾經很紅,但現在過氣的老牌藝人了——蘇翠,另外兩個是時下有些名氣的歌手——許放和杜然。
在休息室等了十來分鐘后,另外三位才一起過來了。
對兩位歌手,黃月白不太熟悉,但知道嘉賓后,她也做過一點功課,至少看到兩人還是能叫出名字。
至于那位老牌藝人蘇翠,黃月白就要熟悉多了。
娛樂圈是個按照名氣來排輩分的地方,這一期嘉賓六人,白淺語雖然不是資歷最老的,但算是目前來說,名氣最大的。
因此,許放和杜然著兩位年輕歌手一進來,就主動上前來和白淺語打招呼。
在對方看到自己這邊時,黃月白主動道:“我是黃月白,許放,杜然,你們可能不認識我?!?br />
聽到她順口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許放率先開口道:“您認識我?”
按照百度資料,許放確實是要比自己小兩歲,但「您」這個稱呼用在她身上,就是對方的禮數了。
沒人不喜歡客氣有禮的人。
黃月白笑笑,“《她城》這么有名,難道還有人不認識你嗎?”
《她城》是許放的出道歌曲,他是典型的一曲成名,相比杜然這種歌手,許放算是天才型歌手。
她一笑,許放就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她了,“也不是……”
說話間,杜然也走了過來,“網友戲稱你是白月光,今日一見真人,看來白月光這個稱呼是名副其實?!?br />
黃月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