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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程清覺回了房間,她站在客廳和蹲在她身前的咖啡豆大眼瞪小眼。
她還有點圖沒改,本來是準(zhǔn)備回房間的,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邁步過來的咖啡豆堵住了路。
咖啡豆兩只爪子抵著地板,仰頭望著她,不動也不出聲,眼睛眨巴眨巴,看的人心軟軟的。
但就是心里再軟,黎霧也不可能把它留下來。
可能她確實有吸貓體質(zhì),當(dāng)時去買旺財,臨走還有兩只貓咪從架子上跳下來圍著她。
黎霧蹲下來,摸摸它的腦袋,食指又點了點它的鼻子,最后拍拍它的小胸脯:“咖啡豆,要和你說拜拜了?!?br />
“不過你爸爸怎么給你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他很喜歡喝咖啡嗎?”黎霧想了想,“我記得他對咖啡一般”
黎霧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程清覺喜歡喝什么。
他參加的節(jié)目和采訪很少,再加上透露得少,粉絲能扒出來的實在不多。
這幾天相處下來,她也沒有摸清他的口味,他對什么好像都淡淡的,餓了就吃飯,沒有獨特的口味偏好,吃飽了就行。
如果說有什么喜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比較離不開咖啡豆。
這幾天很經(jīng)常咖啡豆半夜跑到她的房間,又被醒來的程清覺叫走,晚上醒個一兩次,聽到門外清啞的男聲,把懷里毛茸茸的一團喊走,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
程清覺離不開咖啡豆,咖啡豆睡覺又總愛黏著她,如果能讓幾方都睡安穩(wěn),那方法是黎霧猛得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好神經(jīng),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黃色的鬼東西,她怎么能想和程清覺一起睡呢?!
她深呼吸,平復(fù)心緒,臉頰還燙著,自己把自己想了個大紅臉。
“好啦好啦,快去找你爸爸?!彼甏昕Х榷沟哪X袋,站起來。
再在客廳蹲下去,任由自己呼吸亂想,她怕自己真的想成一個變/態(tài)。
她明明挺文靜靦腆的,怎么每次想到程清覺都像個色/鬼一樣。
咖啡豆圍在她身邊還是不肯走,她實在沒辦法,走到貓糧架旁,想找個東西送給它,找了一會兒忽然想到,自己先前送給它過一個黑色編繩的鈴鐺。
正巧程清覺從房間出來,她轉(zhuǎn)頭看過去,問了句:“之前我送咖啡豆那個頸環(huán)”
男人穿著深灰色的衛(wèi)衣,衛(wèi)衣的帽子罩在頭頂,他輕蹙眉,拿下右耳的耳機:“你說什么?”
黎霧指指自己的脖頸,重復(fù)剛剛的話:“頸環(huán),我之前送咖啡豆的頸環(huán)?!?br />
男人貌似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他轉(zhuǎn)身回房間,半分鐘后從里面走出來,到她面前,右手攤開:“這個?”
“對對?!崩桁F開心地從小板凳上跳下來。
兩人隔了一米多,黎霧從他手心拿走頸環(huán),幾步走到咖啡豆身前,剛蹲下,又想起來,轉(zhuǎn)頭示意了一下:“我能把這個給它戴上嗎?”
“咖啡豆有點”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點不好意思,“它好像挺喜歡我的,我想送點東西?!?br />
程清覺似乎不太在意這種事,半秒后,點了頭。
黎霧欣喜,一面哄著咖啡豆,一面把頸環(huán)給它戴上,跟身后人又做了安利:“這個很方便,找不到它的時候聽聽聲音就找到了?!?br />
“嗯?!鄙砗蟮娜藨?yīng)。
黎霧改完圖,十二點,伸了個懶腰上床。
從現(xiàn)在開始睡,到明早起來,也只能睡七個小時,但她睡不著,左右翻了兩下,兩手搭在腹部,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外面已經(jīng)沒了動靜,隔壁房間的她也不太能聽到,趟了一會兒,還是沒什么睡意,人神交戰(zhàn)了兩分鐘,她側(cè)翻身,拉開床頭的抽屜,把晚上讓程清覺簽名的兩張照片拿出來。
怎么說呢,她不覺得自己變/態(tài),追星嘛,她自己偷偷摸摸幻象一下想摸他的腹肌,又沒真的上手摸。
不過兩秒后又嘆了口氣,以后見不了真人,又只能用這些聊以慰藉了。
她盯著照片看了兩分鐘,感覺這照片沒有以前對自己沖擊大了,可能看過現(xiàn)場版的,現(xiàn)在這些都算是清粥小菜。
又瞧著看了會兒,照片塞回去,右臂枕在腦下,強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程清覺的房門依舊閉著,她簡單洗了漱,又去廚房做早餐,自己吃完,留了相同的一份在微波爐旁邊。
再之后走出來,和蹲在客廳的兩只貓貓搖手再見,最后看了一眼次臥的房門,收拾好心情,拿上東西轉(zhuǎn)身出了門。
上午十點過,她還在重復(fù)第七遍改圖,張揚發(fā)來消息。
張揚:[我們走了,老大讓我跟你說一聲。]
張揚:[對了,還有你的銀行卡信息發(fā)過來一份,我們給你匯款。]
黎霧把支著的平板放下,情緒顯得不是那么高漲。
梨子:[匯款?]
張揚:[對,之前簽協(xié)議時答應(yīng)你的一萬四千塊。]
黎霧想起來:[程清覺付過了。]
張揚:[清覺哥?]
梨子:[對,剛過來的前兩天,他說先給我結(jié)了,掃了我的收款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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