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知微查母舊案,獲新方向
沈府書房內(nèi),燭火搖曳。沈知微(蕭珩身體)將那枚顯露出密信的玉佩攤在案上,指尖輕輕劃過那些細微的字跡,眉頭卻始終緊鎖。蕭珩(沈知微身體)坐在對面,見她神色凝重,忍不住開口:“怎么了?難道密信內(nèi)容有問題?”
沈知微抬頭,將玉佩推到她面前:“你看這里?!彼钢苄拍┪驳囊恍行∽?,“‘玄鐵羅盤分三殘,合則啟玉泉秘藏’——之前我們只知道羅盤關(guān)乎換身,卻沒想到它還藏著‘玉泉秘藏’的線索,而你母親的舊案,恐怕就與這秘藏有關(guān)?!?br />
蕭珩湊近一看,心中猛地一震。父王之前只說玉佩藏著柳文淵勾結(jié)敵國的證據(jù),卻沒提過羅盤與秘藏的關(guān)聯(lián)。她攥緊玉佩,語氣帶著幾分急切:“玉泉秘藏……會不會就是母親當(dāng)年藏兵符的地方?”
“很有可能?!鄙蛑Ⅻc頭,從袖中取出之前在永寧王府石室找到的信箋,“你母親在信里說‘將兵符藏于暗閣’,但我們查遍京城已知的暗閣,都沒找到兵符的蹤跡?;蛟S這個‘玉泉秘藏’,才是真正的暗閣所在地。”
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溫景然的聲音隨之響起:“知微,蕭世子,我能進來嗎?”
沈知微與蕭珩對視一眼,連忙將玉佩和信箋收起,沈知微起身開門:“景然兄深夜來訪,可是有急事?”
溫景然走進書房,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案上殘留的燭油痕跡上,語氣帶著幾分鄭重:“我剛從城外回來,查到一些關(guān)于柳黨余孽的消息,覺得應(yīng)該盡快告訴你們?!?br />
他走到案前坐下,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這是我在柳黨余孽的據(jù)點找到的,上面畫著玉泉山的地形圖,還有一處標(biāo)記著‘秘藏’的位置。我猜,他們可能在找什么重要的東西。”
蕭珩接過地形圖,瞳孔驟然收縮——圖上標(biāo)記“秘藏”的位置,正是她之前跟父王去過的那座廢棄寺廟!她抬頭看向沈知微,眼中滿是驚訝,沈知微也湊過來看地形圖,兩人的肩膀不經(jīng)意間靠在一起,蕭珩的臉頰瞬間發(fā)燙,連忙微微側(cè)身避開。
溫景然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卻很快掩飾過去,繼續(xù)說道:“我還查到,柳黨余孽與敵諜來往密切,他們似乎達成了協(xié)議,只要找到秘藏里的東西,就幫柳黨余孽救出柳文淵?!?br />
“秘藏里到底是什么?”沈知微追問,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地形圖的邊緣。
溫景然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清楚,但從柳黨余孽和敵諜的重視程度來看,里面的東西一定很重要,或許關(guān)乎朝堂安危?!彼D了頓,目光落在蕭珩身上,“蕭世子,你之前去過玉泉山,可曾留意過那座廢棄寺廟的異常?”
蕭珩心中一緊,強裝鎮(zhèn)定:“我只是隨父王去祭拜過山上的菩薩,沒太留意寺廟的情況。不過既然景然兄查到了線索,我們明日可以去玉泉山一趟,實地探查一番?!?br />
溫景然點點頭,又從懷中取出一本古籍:“這是我父親留下的,里面記載著一些關(guān)于玉泉山的傳說,或許對你們有用?!彼麑⒐偶f給沈知微,“里面提到,玉泉山的廢棄寺廟始建于前朝,曾是皇室存放重要物件的地方,后來因一場大火被燒毀,就漸漸荒廢了?!?br />
沈知微接過古籍,快速翻閱起來,忽然停在一頁,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你看這里!”她指著其中一段文字,“‘玉泉寺下有地宮,需以玄鐵羅盤為鑰,方可開啟。地宮內(nèi)藏有先帝遺詔與兵符,關(guān)乎國本’——原來玉泉秘藏就是玉泉寺的地宮,里面不僅有兵符,還有先帝遺詔!”
蕭珩湊過去一看,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母親當(dāng)年藏起來的兵符,竟然在玉泉寺的地宮里,而先帝遺詔的存在,更是讓事情變得復(fù)雜起來。她忍不住開口:“若是柳黨余孽和敵諜拿到兵符和遺詔,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地宮,拿到這些東西?!?br />
“沒錯?!鄙蛑⒑仙瞎偶?,語氣堅定,“明日一早,我們就去玉泉山。景然兄,多謝你提供的線索,若是沒有你,我們還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時候?!?br />
溫景然笑了笑,眼中卻帶著幾分落寞:“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明日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nèi)チ耍銈円欢ㄒ⌒?,柳黨余孽肯定已經(jīng)在玉泉山設(shè)下埋伏?!?br />
“我們會的。”蕭珩點頭,送溫景然出門時,溫景然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她,語氣帶著幾分試探:“蕭世子,你最近和知微走得很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蕭珩的心跳驟然加速,強裝鎮(zhèn)定:“景然兄多慮了,我只是和知微一起查案,沒什么事瞞著你?!?br />
溫景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追問,只是輕聲道:“若是遇到困難,記得告訴我,別硬撐著。”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蕭珩回到書房,見沈知微正對著地形圖沉思,她走過去坐下,語氣帶著幾分擔(dān)憂:“景然兄剛才的話,是不是察覺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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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他或許只是覺得我們關(guān)系反常,但暫時應(yīng)該不會懷疑到互換身體的事。不過我們以后還是要多加小心,別再露出破綻?!?br />
她頓了頓,將地形圖鋪在案上,指著廢棄寺廟的位置:“明日我們?nèi)ビ袢剑葟乃聫R的正殿查起。根據(jù)古籍記載,地宮的入口應(yīng)該在正殿的佛像下面,需要用玄鐵羅盤才能打開。但我們目前只有兩塊羅盤殘片,還缺一塊,恐怕無法開啟地宮?!?br />
“缺的那塊殘片會在哪里?”蕭珩追問。
沈知微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清楚,但柳黨余孽既然有玉泉山的地形圖,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第三塊殘片,或者知道它的下落。明日我們?nèi)ヌ讲闀r,不僅要找地宮入口,還要留意殘片的線索?!?br />
兩人又商議了許久明日的行程和應(yīng)對之策,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蕭珩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母親的信箋、玉泉山的地形圖,還有沈知微認真的側(cè)臉。她意識到,自己對沈知微的感情,早已不是單純的“死對頭”,而是摻雜了依賴、信任,還有一絲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心動。
與此同時,沈知微也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