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來你告訴我,我有沒有資格參會!
簡單活動了一下身子,晚山感覺體內(nèi)查克拉充盈,仙族之力圓滿,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記得自己暈倒的事情,火浣失控后,他的意識仍保持了幾分鐘清明,所以能猜到現(xiàn)在自己是在木葉醫(yī)院里,只是不知道具體睡了多久。
“希望沒有錯過川之國的任務?!?br />
晚山喃喃一句,在床頭找到自己的衣服換上,披外套時,別在布料上的胸針刺破了他的食指,一顆米粒大小的血珠滲出,晶瑩而又圓潤。
晚山愣了愣,突然覺得心緒有些不穩(wěn)。
“這里還算安靜,那就做完晚課再走吧?!?br />
一念至此,晚山立即在病床上盤腿坐下,開始默誦起自己背會的幾篇經(jīng)文。
窗外的月光愈發(fā)清冷,透過窗戶灑在床單一角,胸針里的“山”字滴溜溜的轉(zhuǎn)動,晚山雙手合十低眉垂目,一動一靜竟又和諧異常。
燈火跳躍,宇智波富岳的影子被印在南賀神社的石碑前,無奈而又愉悅的看著眼前鬧劇。
“老東西,我忍你很久了!”
“真以為歲數(shù)大我就不敢揍你?”
帶土手里捏著一撮白色的毛發(fā)正在高聲喝罵,他對面四五個二十歲左右的宇智波族人或蹲或趴,面上均有痛苦之色,像受了某種傷一樣。
宇智波剎那癱坐在這四五人身后,一手捂著下巴,一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帶土,嘴里時不時蹦出一個“大膽”“無禮”之類的詞匯,沒什么攻擊力不說,反而增添幾分窩囊的感覺。
“帶土!退下!”
宇智波富岳板著臉喊道。
帶土理都不理,感覺體力恢復了點,作勢就又要撲過去。
好在宇智波瞬火眼疾手快,一手將他抱住,一手捂住他的嘴。
見帶土這邊說不了話,宇智波剎那反而來勁兒了,嚷嚷著要宇智波富岳把帶土的職務下了。
“你算......”
“你算什么東西,敢對我們警務分部指手畫腳!”
帶土掙扎著說出兩個字就又被宇智波瞬火摁了回去。
宇智波鐵火突然暴起,將帶土沒說完的話吼了出來,同時揚起拳頭猛砸在了宇智波剎那嘴上。
南賀神社亂成一鍋粥。
有人撞倒燭臺,有人捂嘴痛呼,有人躲到角落,有人高聲勸說。
一時間宇智波族會仿佛變成了吵鬧的集市,叫賣聲、議價聲掀動房頂,雞叫聲、狗叫聲此起彼伏。
宇智波富岳如何懾服眾人先按下不表,讓我們把時間撥到帶土離開晚山家的那一刻。
帶土因為學不會晚山研發(fā)的七門遁甲,就立志要創(chuàng)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忍術(shù)出來,苦思冥想之際,遇到了跟隨父親前來參會的宇智波鐵火,便興沖沖湊上前討論起來。
二人同屬宇智波又在警務部忍校分部共過事,雖不在一個班級,但也算的上交往密切。
帶土作為忍校分部首任部長,在阿斯瑪?shù)慕ㄗh下將忍校分部命名為錦衣衛(wèi),又下設東西廠和南北鎮(zhèn)撫司,這就導致總共八人編制的分部里全都是當官的。
再加上帶土乖張的性格影響,這八個官也就約等于八個匪,其他七人在學校除了帶土外誰都不服。
宇智波鐵火能提前畢業(yè),證明他的成績比帶土要好,所以帶土便把自己聽懂的那一點點七門遁甲知識分享給了對方,想聽聽對方有什么看法沒有。
兩個臭皮匠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走進南賀神社,但二人交頭接耳的行為很快便遭到了宇智波剎那的訓斥。
“毫無規(guī)矩!你倆是誰家的孩子,有資格參加族會嗎?”
宇智波八代擺著手賠笑連連。
“輕浮散漫,如何能擔起未來的重任,要是年輕一代的宇智波都像你們二人,何談家族振興!”
提前到場的宇智波族人同時側(cè)目。
“給我滾到門外站著!”
宇智波剎那在族中很有威名,拿資歷和規(guī)矩壓人也是常有的事。
這話像是在說帶土,其實更多的是指桑罵槐,嘲諷宇智波富岳御下不嚴的同時彰顯一下自己的地位。
但他不了解帶土,帶土一個楞種,哪會受他的鳥氣。
晚山都沒這么上綱上線的罵過他。
于是當即上前兩步,指著宇智波剎那回道:“我是誰家的孩子?我沒有資格參會?”
“我父母是犧牲在戰(zhàn)場上的英雄,我是木葉警務部忍校分部的第一任部長,來你告訴我,我有沒有資格參會!”
“我們輕浮散漫?我們振興不了家族?”
“你這個活了今天沒明天的老東西也配說這種話,該去門外站著的是你!”
宇智波剎那被氣得怒目圓睜,他身邊的鷹派中人紛紛出言喝罵,多是一些不尊重家族長輩、沒有教養(yǎng)之類的話。
帶土在忍者學校也不是什么講理的主兒,這會兒更不會被這種道德綁架約束,直接探手一抓,就從宇智波剎那的下巴上扯下一撮胡須:
“有本事就跟我去訓練場約一架,我不用尊老你也不用愛幼,咱倆誰打贏就誰有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