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大茂哼著小曲回到家，手里還小心翼翼捧著兩個小巧的瓷瓶，臉上滿是得意。瞧見秦京茹坐在屋里，他立刻湊上去獻寶：“京茹，你看我拿回來什么好東西？”

  秦京茹瞥了眼瓷瓶，一臉不屑：“不就是兩個小瓷瓶嗎，有什么稀奇的。”

  “你這丫頭，頭發(fā)長見識短！”許大茂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這可是古董！今天我跟著易大爺抄資本家的家，從院子里搜出來的，懂行的人說，這玩意兒能賣幾百塊，運氣好還能上千呢！”

  聽說這么值錢，秦京茹頓時瞪大了眼：“真的假的？這倆小瓶子能值這么多錢？”

  “你懂什么！”許大茂得意洋洋，“古董這東西，可不是平常的瓶瓶罐罐能比的?！闭f著，他趕緊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瓷瓶藏好，還不忘叮囑秦京茹，“你可別往外說，讓人知道了準得惹麻煩。”

  秦京茹連忙點頭應下。等許大茂藏好東西，兩人坐在桌前吃晚飯，秦京茹看著他，狀似隨意地開口：“大茂，咱倆結婚這么久了，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孩子了？”

  許大茂夾菜的手猛地一頓，心里咯噔一下，強裝鎮(zhèn)定道：“京茹，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說這個？咱倆還年輕，不急著要孩子。”

  他的反應讓秦京茹心里更不是滋味，追問道：“大茂，你跟我說實話，你當初和婁曉娥到底是因為什么離的婚？”

  許大茂瞬間沉下臉，眼睛一瞪：“京茹，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亂嚼舌根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就是隨口問問?！鼻鼐┤惚荛_他的目光，低聲說道。

  “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嗎？”許大茂放下筷子，“婁曉娥家是資本家，我有先見之明，提前跟她離了婚，不然現(xiàn)在被抄家的就是咱們家了！”

  秦京茹卻不死心，又問：“那你和婁曉娥在一起那么久，怎么也沒要孩子？”

  許大茂的語氣瞬間變得不耐煩：“都說了是婁曉娥不能生！要不是看她家有點錢，我早就跟她散伙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凈問些莫名其妙的？”

  “我就是覺得，咱們倆也該要個孩子了?！鼻鼐┤阈÷曊f，“你爸媽肯定也著急，有了孩子，我在家也不至于天天閑著無聊。你看閆家，于麗挺著大肚子，我看著都羨慕。”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許大茂敷衍地擺擺手，“這事我改天考慮考慮?！闭f完，他只顧著扒飯，再也不搭理秦京茹。

  秦京茹看著他這副心虛的模樣，心里對何雨柱的話已經(jīng)信了九成九，只覺得一陣茫然，坐在原地，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過了幾天，秦京茹又幾次跟許大茂提生孩子的事，次次都被他找借口搪塞過去。這下秦京茹徹底確定，許大茂是真的沒有生育能力。她失魂落魄地晃悠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中院何雨柱家門口。

  何雨柱開門看到是她，立馬露出了然的笑，側身把人請進屋：“怎么，想通了來找我了？”

  秦京茹抬頭看著他，急切地問：“傻柱，你之前說能幫我，是不是真有辦法？”

  何雨柱靠在桌邊，似笑非笑地反問：“幫你可以，那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你想要什么好處？”秦京茹下意識攥緊了衣角。

  何雨柱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秦京茹立刻護住自己的胸口，警惕道：“你想干什么？傻柱，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放心，我不會亂來?！焙斡曛鶖[擺手，“我只是想跟你分析分析你現(xiàn)在的處境。第一個選擇，你跟許大茂攤牌，逼他去做體檢，無非就兩種結果。一是他知道你摸清了他不能生育的底細，你繼續(xù)跟他過，就像易中海和他前妻劉翠蘭那樣，兩人湊活幾十年，最后落個老無所依的下場?！?br />
  “不行！我絕對不能過那樣的日子！”秦京茹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語氣里滿是抗拒。

  “那第二個選擇，”何雨柱接著說，“就是攤牌后確認他不能生育，跟他離婚?！?br />
  秦京茹聽到“離婚”兩個字，瞬間陷入了猶豫。她不是沒動過這個念頭，可真要離婚，她以后該怎么辦？

  何雨柱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道：“離了婚，你就成了二婚女人。這年代，一個女人離婚的下場，你不會不清楚吧？你想跟易中海前妻劉翠蘭一樣改嫁？可像她那樣能成的，又有幾個？你在鄉(xiāng)下應該知道那些喪夫或離婚的女人，過得是什么日子，你難道沒見過？”

  秦京茹當然見過，鄉(xiāng)下那些離過婚的女人，被人指指點點，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那些畫面此刻全在她腦子里翻涌，讓她心里越發(fā)慌亂。

  秦京茹猛地搖頭，臉上滿是惶恐，急切地問：“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你說我該怎么辦？”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慢悠悠道：“這件事也好辦，只不過需要你付出一些，就看你愿不愿意了?！?br />
  秦京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追問：“傻柱，你快告訴我該怎么辦！只要能擺脫這種日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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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你可以借種啊。”何雨柱輕描淡寫地吐出這兩個字。

  “借種？”秦京茹瞬間僵住，連連搖頭，臉色煞白，“不行！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活在這院里？”

  “只要做得隱蔽，誰會知道？”何雨柱不以為意地說。

  秦京茹還是滿心顧慮，皺著眉道：“可是許大茂自己知道他不能生，我要是突然懷孕了，那不就露餡了嗎？”

  “這還不簡單?！焙斡曛f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巧的人參，在她面前晃了晃，“看到這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