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頭，馬華搓著手看向何雨柱：“師傅，咱倆啥時(shí)候走??？”

  何雨柱低頭擦著灶臺，琢磨了下說：“再等等。今天做了這么多菜，你不想帶點(diǎn)回去？”

  馬華眼睛一亮，笑著追問：“師傅，您是說今天剩下的菜，全歸我了？”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笑著罵道：“瞧你那德行，都?xì)w你。等著吧?！?br />
  “好嘞！”馬華樂開了花，“要不您先走，我留下收拾就行？”

  “我找領(lǐng)導(dǎo)還有事，得等他們吃完?！焙斡曛f，“你把菜打包好，收拾利索了就能走，不用等我。”

  馬華連忙應(yīng)道：“好嘞師傅！”

  兩人又等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包間里的領(lǐng)導(dǎo)們總算散了場。何雨柱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李懷德的秘書正費(fèi)勁地抬著許大茂出來，趕緊上前攔?。骸斑?，這是咋了？”

  “何師傅！”秘書喘著氣，“許大茂喝多了，正琢磨著怎么送他回去呢?！?br />
  何雨柱瞅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許大茂，對秘書說：“你把他交給我吧，我倆一個(gè)四合院的，等會(huì)兒我順帶把他捎回去?！?br />
  秘書一聽，立馬喜出望外：“那可太謝謝您了何師傅！您快把他放食堂板凳上，我還得去照顧李廠長呢?！?br />
  “李廠長走了嗎？”何雨柱追問。

  “沒呢，喝得也不少，在里頭醒酒呢。”秘書指了指包間方向。

  “行，我知道了，我找李廠長還有點(diǎn)事?！焙斡曛f，“許大茂放這兒就行，等會(huì)兒我送他回去。”

  秘書巴不得趕緊脫手，連連道謝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何雨柱走進(jìn)包間，見李懷德正靠在椅子上抽煙，連忙遞過去一根煙，笑著問：“李廠長，今天的飯菜吃得還合胃口不？”

  李懷德抬頭看見是他，愣了下——這傻柱平時(shí)直來直去，今天怎么這么會(huì)來事？隨即笑道：“傻柱，你今天手藝確實(shí)見長，菜做得不賴?！?br />
  “那是，我也想進(jìn)步啊李廠長。”何雨柱順勢坐下，語氣帶著點(diǎn)委屈，“您看我，八級廚師都干好幾年了，工資一直沒動(dòng)，到現(xiàn)在三十了還沒娶上媳婦，這點(diǎn)錢哪夠花啊?！?br />
  李懷德一聽就樂了：“喲，你這是來跟我邀功，想漲工資啊？”

  何雨柱連忙擺手，笑著說：“哪敢跟您邀功??！我就是想讓您看看我的辛苦，手藝也在這兒擺著，您看能不能給我往上升升，薪資也提一提？”

  李懷德看著何雨柱，那眼神像是早看穿了他的心思，慢悠悠說道：“傻柱啊，不是我不給你提，”說著伸出兩個(gè)手指搓了搓。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這是想要禮啊！心里暗罵：奶奶的，自己身上哪有閑錢送禮？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世道的人情世故本就如此，沒法子，只得瞪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盯著李懷德。

  李懷德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暗自嘀咕：這傻柱咋回事？瞪這么大眼，不會(huì)是因?yàn)椴唤o漲工資想揍我吧？趕緊緩和語氣：“傻柱，你也別急。你雖是八級工，手藝不錯(cuò)，但沒等級證明??！總不能讓你給所有人都做一頓飯來證明廚藝吧？”

  何雨柱的語氣也軟了下來：“那李廠長，您說咋辦？”

  李懷德想了想說：“柱子，過兩天有個(gè)廚師等級考試，我給你推薦上去。到時(shí)候你把證考下來，擺在明面上，大家都能看到，我也好幫你提漲薪的事，對不對？”

  “那太謝謝李廠長了！”何雨柱立馬笑了，“您放心，我一定用心考，絕不丟咱廠子的臉！”

  李懷德這才松了口氣，起身說：“行，那我先走了?！?br />
  看著李懷德的背影，何雨柱才猛然想起，許大茂還在食堂躺著呢！轉(zhuǎn)頭回去，正看見馬華收拾完所有東西，手里拎著打包好的菜，一臉無奈地盯著許大茂。

  “馬華，你盯著他干啥？”何雨柱問道。

  馬華趕緊說：“師傅，我不盯著不行??！他剛才都吐兩回了，再這么吐下去，咱食堂還能待人嗎？”

  何雨柱瞥了眼許大茂嘴角的嘔吐殘?jiān)Φ溃骸澳氵@小子死心眼，不會(huì)把他扔外頭去？”

  馬華低著頭：“我想著，扔外面會(huì)不會(huì)凍壞了？”

  “沒看出來你還這么好心?！焙斡曛鶖[了擺手，“他交給我就行，你先走吧。”

  “師傅，你一個(gè)人能行？”馬華疑惑道。

  “趕緊走！再不走我讓你送他回去！”何雨柱故作嚴(yán)肅。

  馬華看了看手里的剩菜，趕緊抱著往外走：“師傅，那我先走了！”

  食堂里只剩下何雨柱，他盯著不省人事的許大茂，腦子里突然閃過婁曉娥的身影。之前在院子里見過婁曉娥，雖說她是資本家的女兒，但一點(diǎn)不矯情，長得也正合何雨柱的審美。

  他想起看的那些四合院同人文，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jì)，45%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