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冷艷教授(20)
水聲中,喘息聲與男人重重的吸吮音共同作響,沈眷臉頰的肌膚又燙又熱。
但沈眷沒下新的指令,“祁衍”也就沒有停下,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吸舔,害得沈眷脖頸周遭全是他濕漉漉的唾液。
沈眷撫摸著自己孕肚,被吸疼到臉色微微泛白,卻還用溫柔的口吻對“祁衍”說:“親愛的別急,都是你的,慢點?!?br />
聽到他的話,“祁衍”吸吮鎖骨艷色的動作變得緩慢,沈眷蒼白臉色渲染出別樣的紅暈。
他脖頸與肩膀都繃得很用力,沈眷指尖陷入“祁衍”肩肉,難耐的來回刮弄,劃出指痕。
沈眷沒有刻意收斂力道,“祁衍”肩膀的指印很鮮艷,又紅又長,要是軀殼有靈魂,大概會笑吟吟的調(diào)笑沈眷,這么大力想謀殺親夫嗎?
然而軀體就只是軀體,五感封閉,沒有靈魂,也不會說話,什么都不會,與真真正正的尸體沒有兩樣。
沈眷俯視“祁衍”皮膚的抓痕,眼中劃過絲愉色。
他是個很小心眼的人,即使祁衍是他的丈夫,他們共同度過漫長又甜蜜的歲月,他也不會心軟,會想方設(shè)法的報復(fù)回去,讓祁衍親自品嘗痛苦。
不然他又怎么算得上系統(tǒng)口中需要攻略的“惡毒反派”呢?
隨著最后一滴流進(jìn)“祁衍”肚子,沈眷重新下達(dá)口令:“停下?!?br />
“祁衍”聽話的停止,站直身體,唇角與下巴都淌著沒有干涸的奶痕,鎖骨上還有抓痕,空中干凈的氣味也有了其他味道,看起來很靡.爛。
沈眷神色動了動:“親愛的,我們一起洗澡?!?br />
“脫衣服?!?br />
“祁衍”先脫下自己的衣服,胸口赫然盛開著三十五瓣形狀不規(guī)則的血花,越舊的花瓣形狀越大越飽滿,新舊花瓣旋轉(zhuǎn)著排成紅艷的花朵,帶著詭異的頹美殘缺感。
仔細(xì)看,赫然是用尖刀畫的。
這朵花一點都不對稱。
沈眷指尖滑過他身前每一片花瓣,眉眼帶著不明意味的滿意與欣賞,和更深的恨意。
一開始花瓣很大,三瓣就可以形成一朵花,他想著用刀刻滿整朵,要是三天內(nèi)祁衍舍得滾回來,他就原諒他,不計較。
每過一天,沈眷就用尖刀畫個花瓣,欣賞丈夫心口流血的美景,三天時間過去了,眼看馬上要組成朵花蕊,但祁衍還是沒舍得回家。
第三片花瓣就只能用刀刻小,沈眷繼續(xù)等待著第二個三天,這次要是祁衍回家,他會計較,可還會原諒。
可三天又三天,過了十個三天,日復(fù)一日,花瓣越來越小,也變得越來越不對稱,祁衍才滾了回來,還忘記了一切,用那張可恨的臉,玩起勾引人妻的游戲。
他再也不會原諒薄情的丈夫。
衣物落地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祁衍”還記著沈眷的命令,自己的衣服沒了,就開始脫他的衣服。
白霧水汽里,兩人面對面站在一起。
噴頭持續(xù)灑下水流,沐浴乳涂抹在他們身上,散發(fā)柑橘味的清爽香氣。
“祁衍”從背后靠近他,沈眷仰頭,浴室天花板的燈光柔和,模糊他的雙眸。
沈眷背對著男人站立,他被吻到紅艷的唇張合:“老公,從后面抱住我?!?br />
背后灼熱的體溫,讓沈眷格外饜足,他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中祁衍的身上。
祁衍看似端正的坐著,然而眼神直勾勾往浴室看,焦灼地等待著他的出來。
沈眷雙手撐著洗臉池,面容浮現(xiàn)誘人的紅暈,隔著監(jiān)控,視.奸著祁衍所有行為,眼尾勾起的弧度,夾著冷與愉色。
痕跡要更加明顯才行,不然祁衍怎么能夠明白他沈眷從不只屬于他呢。
“祁衍”行為很呆板,沈眷說抱,他就真的只是抱,沒有多余的動作。
沈眷緩緩瞇起眼睛:“親我脖子,用力些?!?br />
很快,沈眷后脖傳來抹柔軟感,男人炙熱滾燙的唇覆蓋他脖頸,磨著雪白后脖來回撕磨。
“祁衍”親的又深又重,慣性作用下,他的牙齒不斷咬擊沈眷肩頸,在他脖頸烙印大片深淺不一的牙印。
沈眷感受著脖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道:“老公你知道怎么做,就像之前無數(shù)次我教你的那樣,親吻我,貼近我,讓我為你變成失態(tài)的囚徒。”
說著,沈眷嘴角弧度閃過譏嘲的冷芒。
“祁衍”聽話得離他更近,幾乎要把沈眷融進(jìn)骨血里,兩具軀殼像共生的藤蔓,帶著腐爛的血土與污穢的痛苦互相纏繞。
沈眷微微挺起的孕肚上,有雙溫柔環(huán)繞的雙臂,他整個人都被“祁衍”擁在臂彎間。
除了孕肚前的手臂,“祁衍”也已經(jīng)觸碰到了沈眷肚子里的胎兒。
沈眷護(hù)住肚子,身體往前,警告他:“別弄疼寶寶。”
話音落下,沈眷頓了頓,“祁衍”只會執(zhí)行簡單直白的命令,稍微有點邏輯的指令都沒有辦法聽懂。
他根本沒辦法知道寶寶是什么,又在哪里。
而之所以變成這樣……
沈眷冷冰冰的看了眼屏幕中黃毛小雞所在的位置,不愿回憶的從前在腦海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