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冷艷教授(19)
emsp;大概是酒喝多了。
借著喉嚨的酒意,祁衍踏步向前,語調(diào)散漫,悠悠蕩蕩的吐息:“呦,沈老師怎么還有閑心來酒吧玩。”
他不知道沈眷是特意來接他的。
沈眷沒說話,倒是他旁邊那位率先開口,語氣驚奇:“你不是出差了嗎?怎么在這?”
一副和他很熟的口吻,但祁衍很確信自己不認識他,看他這樣,估計又把他當(dāng)成沈眷的正牌老公了。
他沒有點破,轉(zhuǎn)而看向沈眷。
沈眷嗅到了他一身的酒味,皺了皺眉頭:“江岑,麻煩你送我們回去,”
江岑知道沈眷肚子里面有孩子不方便開車,他點點頭,看著祁衍,眼中浮現(xiàn)疑惑。
怪了,怎么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而且好像還隱隱帶著一絲隱藏很深的敵意。
都結(jié)婚有孩子了,怎么醋意還是這么大。
……江岑。
是車上給沈眷發(fā)信息見面的那個男人,沈眷出門時,還帶了一包的套。
祁衍嘴唇緊閉,久久沒說話,機械跟著沈眷一起走向車內(nèi),車窗風(fēng)景極速倒退,直到他口腔溢出鐵銹味,他才如夢初醒。
他目送著叫江岑的男人離開,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祁衍生銹許久的口舌才找回聲帶。
“你今天是專門去見他的?”
沈眷淡淡的看了他眼,緩慢點頭。
江岑不是他的主治醫(yī)生,但畢竟也在醫(yī)院工作,專業(yè)能力也很強,學(xué)的還是婦產(chǎn)科,又是朋友,還知道他懷了孩子,他要產(chǎn)檢,到醫(yī)院約個時間見面聊聊很正常。
不過沈眷并沒有解釋。
當(dāng)然沈眷很清楚,祁衍問這個絕對不是因為其他,肯定是誤會了,心里大概在上演男小四拳打男小三,肘擊正牌老公的劇本。
果然,祁衍雙瞳染上紅色,馥郁酒味充斥整輛車,氣息變得越來越危險,宛如正在出鞘的利刃。
沈眷眉尾輕挑,盈著月色與路燈,他像是不知道危險,主動扶住祁衍肩膀:“你家在哪,老師送你?!?br />
祁衍灼炙氣息纏繞他耳廓:“老師,你可能不知道,我家離這里很遠很遠,遠到這輛車油光了都到不了。”
“所以……讓我去你家?!?br />
沈眷襯衫稍稍滑下,領(lǐng)口的白皙皮膚展露在祁衍眼中,除了大片雪白外,還有兩枚褪色的吻痕。
祁衍知道是其他男人親的。
再往下,白波微起,祁衍目光刺入深處,好像還有其他更多糾纏極深的紅印。
紅印每浮現(xiàn)一分,祁衍眼瞳就多深一潭。
沈眷任由他看,任由他找尋莫須有的出軌欲證。
祁衍慢慢收斂視線,單從表情上看不出太多,指骨卻攥得發(fā)緊發(fā)疼。
沈眷與祁衍安靜對視,兩人呼吸不分彼此的糾纏起來。
祁衍身體向下壓,指肚摩挲沈眷脖頸,捻著他領(lǐng)口布料往回籠,遮住青年漂亮肌骨。
一張侵略性極強的濃顏籠罩沈眷眼簾,祁衍扣住他的手掌,撫向自己喉結(jié):“老師,我醉了,但我沒瘋,我不會擅自對你怎么樣?!?br />
沈眷指腹下的喉結(jié)在滾動,血液流淌,他能看清祁衍深邃幽暗的眼瞳,四目相對之間,有什么東西在流淌。
祁衍豎起食指抵在沈眷唇前,啞聲笑“噓”:“別急著同意?!?br />
祁衍薄唇輕言間,酒氣彌漫:“沈老師,你知道的,我喝醉了,去了你家,我們……發(fā)生什么都有可能。"
他的目光好似羈押了世間最為濃郁的欲,直白且露骨。
祁衍附著沈眷耳朵沙啞輕笑:“器大活好的醉鬼和寂寞人妻,這劇本老師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