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第一幕（控訴）： “老太太，那晚的事，您得給我個說法。”

  第二幕（展示證據(jù)）： “我鞋都丟您屋里了，您還想賴？”

  第三幕（威脅）： “不給錢，我就到處說。說您為老不尊，說您摸我……”

  第四幕（談判）： “一個月五塊錢，或者……一個金鐲子。您選?！?br />
  完美。

  許大茂對著鏡子練習表情：要委屈，要憤怒，要帶著被侮辱的悲憤。

  練了幾遍，自己都覺得像那么回事了。

  “出發(fā)！”他整了整衣領(lǐng)，昂首闊步出了門。

  走到中院，正好看見三大媽從傻柱那兒離開，懷里還抱著小褂子。

  許大茂眼珠一轉(zhuǎn)，湊過去：“三大媽，得手了？”

  三大媽瞪他一眼：“什么得手不得手，我是要撫養(yǎng)費！”

  “對對對，撫養(yǎng)費。”許大茂嬉皮笑臉，“要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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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媽沒理他，走了。

  許大茂也不在意，繼續(xù)往聾老太屋走。

  走到門口，他深吸一口氣，換上那副“悲憤”的表情，抬手敲門。

  “咚咚咚?！?br />
  里面沒動靜。

  “咚咚咚！”他加重力道。

  還是沒動靜。

  許大茂皺眉，推了推門——門沒鎖。

  他猶豫了一下，推門進去。

  屋里很暗，窗戶關(guān)著，一股老人味。

  聾老太坐在炕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許大茂輕輕關(guān)上門，走到炕前。

  “老太太？”他小聲叫。

  聾老太沒反應(yīng)。

  許大茂膽子大了點，提高音量：“老太太！醒醒！我有事找您！”

  聾老太慢慢睜開眼，渾濁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幾秒，又閉上了。

  “出去?！彼f，聲音嘶啞。

  “我不出去！”許大茂開始表演，“老太太，那晚的事，您得給我個說法！”

  聾老太又睜開眼：“什么事？”

  “您摸我的事！”許大茂義憤填膺，“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您把我拉進屋，然后……然后您就摸我！”

  聾老太盯著他，看了很久。

  然后，慢慢抬起手，指了指墻角。

  許大茂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放著把掃帚。

  “拿過來?！泵@老太說。

  許大茂一愣：“干嘛？”

  “拿過來?！泵@老太重復(fù)，語氣不容置疑。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拿了掃帚。

  剛轉(zhuǎn)身，就聽見“呼”的一聲——

  聾老太不知什么時候下了炕，手里握著那根熟悉的拐杖，劈頭蓋臉就打了下來！

  “我讓你摸！我讓你摸！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許大茂抱頭鼠竄：“老太太！您別打！我說的是您摸我！”

  “我摸你？”聾老太邊打邊罵，“我摸你哪了？??？哪了？！”

  “摸……摸哪都行！反正您摸了！”許大茂繞著桌子跑，“您得負責！得給錢！”

  “我給你個大耳刮子！”

  拐杖雨點般落下。

  許大茂被打得嗷嗷叫，突然想起“證據(jù)”，趕緊喊：“我有證據(jù)！我鞋丟您屋里了！”

  聾老太停下手：“鞋？”

  “對！”許大茂指著炕底下，“就那兒！我那只黑布鞋！”

  聾老太拄著拐杖，慢慢走到炕邊，彎腰看了看。

  然后，從炕底下勾出一只鞋。

  確實是許大茂的鞋。

  許大茂松了口氣，正要繼續(xù)表演，卻見聾老太舉起那只鞋，仔細看了看。

  “這是你的鞋？”她問。

  “對！就是我的！”許大茂挺起胸膛，“物證在此，您賴不掉！”

  聾老太點點頭，然后——

  把鞋直接扔出了窗外。

  “現(xiàn)在沒了?！彼f。

  許大茂：“……?。俊?br />
  “鞋沒了，證據(jù)沒了?！泵@老太坐回炕上，拄著拐杖，冷冷地看著他，“你還有什么話說？”

  許大茂傻眼了。

  這老太太……不按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