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br />
  “你兒子……多大了？”

  易中海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

  “主任……我沒兒子?！?br />
  “別謙虛嘛！”主任拍拍他肩膀，“我都聽說了！你兒子……很有特色！”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什么特色？”

  “就是……”主任斟酌著用詞，“體型比較……獨(dú)特？聽說像麻袋？”

  易中海臉“唰”地白了。

  “主任！那是謠言！”

  “哎，別緊張?！敝魅涡?，“特殊人才特殊對待嘛！你兒子要是真有那個(gè)……特色，可以來廠里幫忙運(yùn)零件！按臨時(shí)工算錢！”

  易中海眼前一黑。

  “主任，真沒有……那都是胡說八道……”

  “行了行了，不勉強(qiáng)?！敝魅握酒饋恚澳阍倏紤]考慮，廠里需要各種人才！”

  他走了。

  易中海坐在原地，飯都吃不下去了。

  周圍幾桌的工友竊竊私語：

  “聽見沒？易師傅的兒子是麻袋精！”

  “怪不得他不要孩子，原來是要等麻袋成精？”

  “你說麻袋精吃飯嗎？吃的話食堂得單獨(dú)準(zhǔn)備吧？”

  易中?！芭尽钡厮ち丝曜?，起身就走。

  ---

  下午三點(diǎn)，胡同里。

  易中海提前下班——他實(shí)在待不下去了。

  剛走到胡同口，就被一群小孩圍住了。

  “麻袋精他爹！”

  “麻袋精他爹回來了！”

  易中海臉色鐵青：“誰教你們這么喊的？！”

  孩子們一哄而散，邊跑邊喊：“麻袋精他爹生氣啦！”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快步往家走。

  路過菜攤時(shí)，賣菜的李大媽叫住他：“易師傅！等等！”

  易中海停下。

  李大媽從攤子底下掏出個(gè)麻袋——新的，干凈的。

  “給！”她塞給易中海，“給你兒子穿！那舊麻袋多埋汰！”

  易中海：“？？？”

  “別客氣！”李大媽熱情，“鄰里鄰居的，應(yīng)該的！你兒子要是喜歡，我這兒還有！”

  易中?？粗掷锏男侣榇X子一片空白。

  “李大媽……我……”

  “不用謝！快回家吧！孩子等著呢！”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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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拎著個(gè)新麻袋，像拎著個(gè)炸彈。

  ---

  四合院，中院。

  三大媽正在洗衣服，看見易中海拎著麻袋回來，眼睛都直了。

  “老易……你這是……”

  易中海張了張嘴，想解釋，但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干脆不說了，快步走回家，“砰”地關(guān)上門。

  三大媽愣了三秒，然后扔下衣服就往閻埠貴家跑。

  “老閻！老閻！出大事了！”

  閻埠貴正在算賬：“怎么了？”

  “易中海！拎著個(gè)新麻袋回家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拎麻袋怎么了？”

  “那是給他兒子的！”三大媽壓低聲音，“胡同里都傳遍了！易中海和賈張氏有個(gè)兒子，是麻袋精！易中海這是給兒子買新衣裳呢！”

  閻埠貴手里的算盤“啪嗒”掉在桌上。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賣菜的李大媽親口說的！她還送了個(gè)新麻袋！”

  閻埠貴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

  “麻袋精……麻袋精……”他念叨著，“這要是真的……得值多少錢？”

  “什么值多少錢？”

  “你想??！”閻埠貴眼睛亮了，“麻袋精！能運(yùn)貨吧？能干活吧？這要是租出去……”

  “閻埠貴！”三大媽瞪他，“你想錢想瘋了吧？！”

  “不是……”閻埠貴搓手，“我就是……算了算了?！?br />
  但他心里已經(jīng)在打算盤：租一天一毛？不，兩毛！按月租還能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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