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全院男人集體護送——不對，是集體押送聾老太太去醫(yī)院。

  劉海中也被押著，說是“犯罪嫌疑人”。

  女人們也跟著，一方面是關(guān)心，另一方面……是看熱鬧。

  醫(yī)院里，老大夫看見這陣勢，嚇了一跳。

  “這是……集體看?。俊?br />
  “大夫，您給看看，”易中海把聾老太太往前推，“她……她是不是懷孕了？”

  老大夫看著九十歲的聾老太太，嘴角抽了抽：“多大歲數(shù)了？”

  “九十?！?br />
  “九十？”老大夫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們說……她可能懷孕了？”

  “是！”全院人點頭，劉海中拼命搖頭。

  老大夫深吸一口氣：“我先號個脈?！?br />
  他讓聾老太太坐下，伸出手，搭在脈搏上。

  摸了半天，眉頭越皺越緊。

  “這脈象……確實有點像滑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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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脈？

  中醫(yī)里，滑脈常指妊娠脈象！

  全院人齊刷刷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心臟驟停，差點當場暈厥。

  “但……”老大夫又摸了一會兒，“又不完全是。這樣，去做個尿檢?！?br />
  尿檢結(jié)果出來了。

  化驗員拿著單子出來，表情古怪：“你們確定……是這位老太太的樣本？”

  “確定！”易中海說。

  化驗員把單子遞過來。

  上面寫著：HCG陰性。

  “陰性是什么意思？”傻柱問。

  “就是沒懷孕。”老大夫說。

  全院人松了口氣。

  劉海中直接癱在地上，眼淚都出來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但老大夫又補充：“但她的癥狀確實像妊娠反應。我建議再查查，是不是其他問題?！?br />
  于是又做了一系列檢查。

  最后發(fā)現(xiàn)：

  第一，聾老太太有嚴重的藥物依賴——她偷吃賈張氏的止疼片，已經(jīng)上癮了。止疼片的副作用之一，就是惡心、嘔吐。

  第二，她最近迷上了山楂罐頭，天天偷吃。山楂性酸，刺激胃，也會引起嘔吐。

  第三，她還有點胃炎。

  三者疊加，癥狀就跟害喜一模一樣。

  老大夫解釋完，全院人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是吃出來的“假孕”！

  按理說，真相大白，該回家了。

  但聾老太太不干了。

  她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開始哭：“我懷了！我就是懷了！你們醫(yī)院檢查錯了！我要等劉海中負責！”

  劉海中剛爬起來，又“噗通”跪下了：“老太太！您饒了我吧！我真沒碰您！”

  “你沒碰我，我怎么會吐？”聾老太太耍賴，“就是你！幾個月前你碰了我，現(xiàn)在有反應了！”

  劉海中欲哭無淚：“那……那都幾個月前的事了！要懷早懷了！”

  “我年紀大，反應慢！”聾老太太理直氣壯。

  全院人都聽樂了。

  懷孕反應還能慢？

  易中海頭疼：“老太太，咱回家吧……”

  “我不回家！”聾老太太說，“我懷著劉海中的孩子，他得負責！”

  劉海中跪著爬過去：“老太太，您說，要怎么負責？”

  “養(yǎng)胎費！”聾老太太伸出五根手指，“一個月五塊！直到孩子生下來！”

  五塊？

  劉海中一愣——比想象中少。

  但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連五毛都拿不出來。

  “我……我沒錢……”

  “沒錢？”聾老太太冷笑，“那就寫欠條！按月給！不給利息，但要按手?。　?br />
  劉海中看向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別過臉——他自身難保。

  最后，劉海中咬牙寫下了欠條：

  “今欠聾老太太養(yǎng)胎費，每月五元，直至孩子出生。立據(jù)人：劉海中?！?br />
  按手印時，劉海中手都在抖。

  他知道，這欠條一簽，就等于承認孩子是他的。

  但沒辦法，不簽，老太太能鬧得他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