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海中第二個(gè)沖出來，看見這一幕，目瞪口呆：“詐……詐尸了？！”

  傻柱揉著眼睛出來：“大半夜的……喲！賈大媽，您這復(fù)活儀式挺別致??！”

  全院人都圍過來了。

  賈張氏坐在棺材里，手里拿著饅頭和蘋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我……我真是回光返照……”她試圖解釋。

  “回光返照還打包供品？”傻柱樂了，“您這是打算帶路上吃？”

  “我……”

  “行了，別裝了?！币字泻Ｄ樕F青，“賈張氏，你裝死躲債，罪加一等！”

  “我沒有……”

  “沒有？”易中海指著她手里的饅頭和蘋果，“那這是什么？供品！你偷吃供品！這是對(duì)死者的不敬！是對(duì)全院的欺騙！”

  賈張氏說不出話。

  秦淮茹也出來了，看見婆婆坐在棺材里吃饅頭，氣得渾身發(fā)抖：“媽！你……你怎么能這樣？！”

  棒梗站在旁邊，冷眼看著。

  易中海召開緊急全院大會(huì)。

  “賈張氏裝死躲債，偷吃供品，欺騙全院，性質(zhì)惡劣！”他宣布處罰決定：

  1. 裝死躲債，罰款五十元。

  2. 偷吃供品，罰款二十元（饅頭兩個(gè)四分，蘋果一個(gè)一毛，咸菜沒動(dòng)不計(jì)，但“盜竊供品罪”加罰）。

  3. 租棺材押金五元，由賈張氏承擔(dān)。

  4. 喪事開銷：蠟燭兩毛，煤油一毛，白布五毛（租的），面條食材一塊二……總計(jì)兩元一毛。

  5. 精神損失費(fèi)：全院每人五毛，共十元（二十戶，每戶一人）。

  總計(jì)：五十+二十+五+二點(diǎn)一+十=八十七元一毛。

  “加上之前的債務(wù)，”易中海拿出賬本，“賈張氏總債務(wù)突破一千五百元大關(guān)！”

  全場(chǎng)嘩然。

  賈張氏癱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裝個(gè)死，又欠了八十七塊一毛。

  她圖什么?。?！

  劉海中補(bǔ)刀：“還有我那五塊零五分呢？別忘了！”

  易中海點(diǎn)頭：“對(duì)，加上五塊零五分，總計(jì)一千五百……我算算……”

  “一千五百九十二元一毛五分?！卑艄Ｍ蝗婚_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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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場(chǎng)一愣。

  易中海低頭算了一下，還真是。

  “棒梗，你怎么算出來的？”傻柱好奇。

  “我天天看賬本。”棒梗平靜地說，“奶奶欠的每一筆債，我都記著。”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小本子，翻開，上面密密麻麻記著：

  易中海：50+250（欠條）

  劉海中：5.05

  其他男人：30

  裝中風(fēng)罰款：70.5

  裝死罰款：87.1

  原債務(wù)：1238.3

  總計(jì)：1592.95

  “四舍五入，一千五百九十三元?！卑艄：仙媳咀?，“奶奶，你這一裝死，又裝出八十七塊一毛的債。”

  賈張氏看著孫子手里的賬本，再看看全院人鄙夷的眼神，眼前一黑。

  這次，是真暈了。

  等賈張氏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廚房地上，身邊站著棒梗。

  “奶奶，”棒?？粗?，“從今天起，賈家的錢，我管。”

  “什么？”賈張氏瞪大眼睛。

  “你每個(gè)月的養(yǎng)老錢，五塊，我發(fā)。”棒梗說，“其他的錢，你還債，養(yǎng)家。你要是再鬧，再裝病，再騙人，我就……”

  “你就怎么？”

  “我就去街道辦，申請(qǐng)把你送到養(yǎng)老院?！卑艄Ｆ届o地說，“或者，斷絕關(guān)系。”

  賈張氏呆住了。

  她看著孫子，十三歲的臉上有著她從未見過的決絕。

  她知道，這孩子說到做到。

  “棒?！沂悄隳棠獭?br />
  “你是我奶奶，可你干的是奶奶該干的事嗎？”棒梗反問，“我爸死的時(shí)候，你干什么了？我媽被人欺負(fù)的時(shí)候，你干什么了？現(xiàn)在家里欠了一千五百多塊錢，你不想著怎么還，整天裝病騙人，你配當(dāng)奶奶嗎？”

  賈張氏說不出話。

  “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卑艄Ｕf，“你再鬧，我就真不管你了?！?br />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

  賈張氏坐在地上，看著孫子的背影，第一次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