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夢族詩詞會
“大舅,你為什么用這個眼神看我?” 林凡微笑著盯著正用玩味眼神盯著自己的夢星淵。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前些年被你老爸掛在樹上倒吊著的日子,你說你們怎么長得就這么像吶?”他的那股凝視已經(jīng)變成了一股邪笑,滲人的一B。
“啊這...... 哈哈,舅媽啊,您怎么也......”
“沒事的小凡凡,當時我只是被你老爸包成了粽子,丟在你們進山那邊的牌匾下哦?!?貴婦人淡笑著開口,但眼底明顯帶著九分的蔫壞。
“啊哈哈....... 哈哈..... 這......” 豈止是汗流浹背,他是做夢也沒想到啊,自己這么好的母族,怎么就給自己老爹霍霍成這樣過。
這‘吃人’的小眼神,我一會還能站著從夢家出去嗎?
“咳咳...... 子龍,子龍?。【任揖任野?!”
張子龍扯了扯嘴角無奈道 “您要么老老實實當沙包,讓長輩們發(fā)泄一下,要么就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起碼證明自己是個漢子!”
狠狠咽了口唾沫,話說到這份上,想都不用想啊,肯定是拿出全部實力拼一槍。
這不是丟不丟人的問題,他和子龍來的目的是什么?體現(xiàn)出自己的潛力和價值;他們在官場上本身就沒什么上升空間了,聽上去要被封王,卻絕對是邊緣王,冷周廉制衡父親的局。
再說政治天賦,拿三國志 8 來說,恐怕政治點是負數(shù),參與決策會讓效果 - 25% 那種。
若是被當成文不測字武不防身,人家還投資個 der 了?
這沒辦法了,只能得罪了!
開闊的演武場上,夢族人選擇先玩文的,和他同輩的夢族小姐姐陸續(xù)走上臺,由于吃飯的時候沒上桌,他不知都叫什么,而且距離有點遠,不能特別精細的描述出眾人的面容,只能評價容貌甚美,亭亭玉立之類的詞匯了。
夢氏族長與自家姥爺在高臺前落座,林檎天和張子龍、蛋餅他們落座附座。
仆從們很快搭起一個個可供站立的小平臺,能讓在場八人遙相對望。
“小輩們聽好了,文考第一關,做詩,根據(jù)老夫出的題材,半小時內(nèi)做成整首,不可抄錄偏詩,不然在場的家教可會毫不留情的揭穿?!?br />
眾小輩點了點頭,望著臺上的一眾小姐姐,他彎腰拱手向眾人示意,而后站定靜聽。
“好,現(xiàn)是冬季,便以雪作詩,題材內(nèi)容不限,開始吧?!?br />
林凡前世接受的語文教育不多,學的第一直覺是李白的《北風行》,但小時候他不太喜歡李白,就沒背下來。
(他小時候認為李白屬于詩上坦蕩,做人卻一點不坦蕩的一個劍客,說破天也就是想攀附權貴當條狗,沒當明白還寫詩裝 B 之流,也算是義務教育之泥石流了。)
嘖...... 白哥,我年少了,你那北風行什么來著?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不對吧?這個是誰寫的來著!
由于思緒的混亂,他發(fā)現(xiàn)和雪有關的,不是不能想出來,但就是想不全;曹樂誰說運動員文化課不重要的,兒歌三百首救一下啊。
眉頭擰成疙瘩發(fā)愁之際,已經(jīng)有夢族女孩率先開口:
玉絮撲簾春未覺,璇花穿庭夜無聲。
欲拈寒色入詩筆,卻化掌心星子明。
林凡心中暗自評價:真 tm 的好。
很快,其余女士也接連做詩,不出十幾分鐘便紛紛做完。
看著小姐姐們盯著自己的目光,他無奈的腳底板都快把演武場的石板摳出坑。
“咳.....” 求人不如求己,讓老夫想一想。
做詩需要的是一股意境;要先有畫面再有詩,憑借超絕的想象力,他開始幻想遠方有白雪飄飄,心中的第一直覺是一股涼意。
涼意代表著孤獨,孤獨讓他想到了自己的仕途,也想到了一路以來和古神教的愛恨情仇。
“雪壓殘旗三日兵,寒槍挑落古神旌?!?自己的故事令他塑造了白茫茫的大雪中,一場生死之戰(zhàn)的上演。
阿魯巴持戰(zhàn)旗與自己殊死搏斗,一上來便塑造了一場激烈殘酷的鏖戰(zhàn),不過這場鏖戰(zhàn)的勝利者是他。
“縱是孤身埋凍土,不教污孽玷清明?!?話落,他的詩詞言完,一共就四句話,前兩句是發(fā)生的事,后兩句是先前思考的孤獨意志。
然后用錢鋒教自己的僅有幾本書,硬湊出來了大差不差的原創(chuàng)詩來;太特么丟人了,堂堂穿越者,因為兒歌三百首記不全了,只能自己 DIY 硬拼詩出來,能好到哪去就有鬼了。
向來知羞的他臉憋得通紅,卻感覺周圍的聲音有些過于寂靜。
什么情況?我編的好是不好???要是不行......我寫的算一整首詩不?是不是得有半句詞前句詞的?讀起來押韻嗎?
他正被全場人的目光打量著,所有人都在詫異著,林凡居然能寫出這么一首詩出來。
其實和他第一次參加詩詞大會時情況一致,不是說寫的有多好,而是這詩詞和他本身的共鳴度高。
他同輩的姐姐還未出閣,沒有什么閱歷,所以塑造上只能是盡力體現(xiàn)自己的氣質(zhì),或某處美不勝收的風景。
可林凡呢?古神教是他親自送土里的,誰都知道這小子數(shù)次拯救帝國于危難,那么殘酷的戰(zhàn)斗渲染,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