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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聽出對方言語中的試探和忌憚,織田作直言:“我只是受組織安排前來負責合作事宜,您不必擔憂?!?br />
森鷗外為什么會忌憚他呢?織田作對此感到疑惑。
畢竟他又不殺人,港口Mafia的勢力那么大,也不是靠他一個人的力量能抗衡的。
小心思再次被戳穿,森鷗外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客套道:“怎么會呢,我這邊可是時刻歡迎織田君回來的?!?br />
單一個織田作之助他還不至于謹慎至此,但加上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的話就不一定了。
因為黑/手/黨的命運就是在不斷地死亡與復仇中輪回。
誰能保證織田作這次回到橫濱不是向他復仇的呢。
查明背靠異能特務科的織田作之助為什么瞞著友人回到橫濱,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身邊多得是這種口是心非的人,織田作沉默地看了森鷗外一會,語氣平靜:“我明白了?!?br />
他的存在令對方感到不安的話,那離開不就好了。
森鷗外:“……”
饒是善于揣測人心的他也看不懂了,織田作之助明白了什么?怎么四年不見,織田作之助也變成謎語人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見森鷗外不語,織田作之助告辭。
特地跑了一趟但收獲為零的森鷗外強撐出一個微笑叫住織田作:“港口那邊有組織的人幫忙看著,合作的細節(jié)也有更專業(yè)的人在協調?!?br />
言下之意就是你根本沒什么事要做,這么急著走是不待見我嗎。
他假意關心道:“織田君還有其他什么事要做嗎?如果人手不夠的話我們這邊可是很樂意提供幫助的?!?br />
忙著回酒店梳理手稿,進行二次編輯的織田作謝絕:“多謝您的關心,不過這件事只能我自己完成?!?br />
聽織田作這樣一說,森鷗外立馬來了興趣,他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哦?織田君這樣說未免太小看港口Mafia了。”
織田作面無表情地實話實說:“我要回去寫稿,找人代筆的話會被舉報的?!?br />
森鷗外:“……”
現在的年輕人真難懂啊。
織田作有個小說夢的事他四年前從底層成員那里聽說過,本以為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愛好,沒想到這人竟然堅持到現在。
努力了四年仍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透明,織田作之助你就沒有反省過嗎!你根本就不適合當小說家,黑/手/黨才是你最終的歸宿知道嗎!
——
黑衣組織和港口Mafia的合作逐漸步入正軌,在橫濱當了半個月吉祥物的織田作之助接到了讓他返回東京的命令。
至于橫濱這邊,就讓小澤樹理代行愛爾蘭的職責進行監(jiān)督。
這時,織田作之助才反應過來,原來小澤一行五人,是琴酒給他安排的親信。
好在他已經通過太刀組副本獲取了五人的認可,接下來就只要全權交給小澤就行了。
織田作是連夜收拾包裹離開的。
橫濱太危險了。
他猜測是上次中也請?zhí)讕兔?,讓太宰有所察覺,從那天過后,組織的倉庫和他們下榻的酒店附近總能隨即刷新出各式各樣的太宰治。
有時候是一本正經的武裝偵探社事務員,有時候是搭訕女性的浪子,有時候偽裝成佝僂的賣貨老人,更有什者,對方直接混在應召牛郎中闖進了酒店。
總覺得太宰已經發(fā)現了什么,但只要沒被突臉指認,織田作就覺得還能茍一茍。
回到東京,他提前了五分鐘到琴酒指定的會合點等待。
織田作到的時候,已經有人提前等在那里了。
飄逸清爽的淡金發(fā),晦暗的紫灰色的眼眸,簡潔的暗色系高領毛衣外套一件中長款黑色的風衣。
聽到腳步聲,安室透抬頭看了過來。
織田作動作自然地招呼道:“你好,我是愛爾蘭。”
安室透面上短暫地露出一瞬的驚訝,隨后便被虛假客套的笑容取代:“沒想到你就是頂替了愛爾蘭這一代號的人?!?br />
兩人之前在波洛咖啡廳見過,此刻相處起來意外的融洽。
卸掉服務員的偽裝,安室透的態(tài)度顯得更圓滑也更危險。
他細細打量了面前的紅發(fā)青年,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公安那邊傳來的消息。
警視廳派出的秘密警員已順利獲取組織高層的認可,并有望取得代號。
消息傳來的時間大約在半個月前,而面前的這位新愛爾蘭的晉升時間也在半個月前。
是巧合嗎?
還是說,紅發(fā)青年就是警視廳的秘密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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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新愛爾蘭。
閉上眼:新奧爾良hhh
讓我們歡迎新的吐槽役安室透先生就位。 [太陽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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