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下藥下到我頭上來了
余氏催促:
“詩詩,你快進(jìn)去,讓他放下匕首?!?br />
林詩詩沒有理她,而是朝安慶安東命令:
“安慶,你帶大爺走,安東,把地上的丫鬟帶走?!?br />
余氏正要阻止,林詩詩拉住她。
“母親,切勿上前,以免誤傷?!?br />
張媽媽、春雨和喜兒聞言,也站了上來,與芙蓉院的人形成對峙狀態(tài)。
安慶安東是武藝高強(qiáng)之人,哪里是這些丫鬟們能阻止的,很快,就在余氏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了。
“林詩詩,你這是要干什么?你把白露帶走了,你這是要她的命嗎?來人,去把族長叫過來,府里反了?!?br />
余氏喊道。
“母親,你真的要把族長叫過來?事情調(diào)查清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搞不好,是要去坐大牢的。”
林詩詩冷冷的看著余氏。
這種眼神余氏還是第一次在林詩詩眼里看到,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林詩詩在后面跟著過去,進(jìn)了北院,就將院門緊鎖。
“夫人,他們把人都帶走了,這該怎么辦?”莊嬤嬤問道
“帶走了又如何,這么多人看見了。明天一早,就把消息放出去,就說大爺在老夫人孝期跑到我院子里淫亂丫鬟,自有人會彈劾他?!?br />
莊嬤嬤心里覺得不安,這,這能瞞天過海嗎?
北院,林詩詩帶著丫鬟守著白露,給她把傷口包扎了。
自己則和安慶一起,把半迷亂狀態(tài)的陸昶放入一桶冰水里。
林詩詩從屋里藥盒中拿出兩顆牛黃清毒丸,化水給陸昶灌了進(jìn)去。
“安慶,你主子中了藥,吃了這個,多泡幾缸冷水,應(yīng)該無礙,你好好守著他?!?br />
安慶看了眼林詩詩,其實這種事情,他們夫妻在床上,一會不就解了,不用這么麻煩。
但他哪里敢說出來。
林詩詩走到旁邊的廂房,去看白露。
此時她包扎好了傷口,坐在那里抽泣。
春雨正在那里罵她: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府上的大爺也是你能勾搭的,你也不拿鏡子照一照自己,你能比得上大奶奶一根手指頭嗎?大爺都快被你害死了,臭不要臉……”
張媽媽坐在一旁,看著她罵。
“嗚嗚嗚……”
白露捂著臉哭得更兇了。
林詩詩緩步走了過去。
春雨搬過一把椅子,讓林詩詩坐下,然后很兇的對白露道:
“大奶奶來了,你把頭抬起來,大奶奶問你什么你就如實回答。你再哭,我就拿刀把你耳朵割了?!?br />
白露膽戰(zhàn)心驚的把頭抬起來,怯生生的,一雙狐貍眼,倒有幾分姿色。
“白露,你若不說實話,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交給北院那些兵,讓他們來審理。他們愛怎么弄,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住的。他們都有戰(zhàn)功在身,弄死你,那就白死了?!?br />
林詩詩眼里一絲溫度也沒有。
白露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頭道:
“大奶奶,我說,我都說。是夫人安排我的,說我今晚只要伺候好了大爺,就抬我做大爺?shù)逆?,是我豬油蒙了心。大爺什么都沒對我做,他一見了我,就刺了我一刀,然后……然后,又刺了自己手臂一刀?!?br />
白露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跟林詩詩猜測的差不多。
“大奶奶,您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br />
“明天不管別人怎么脅迫你,你都要這么說,看在你并沒有做成什么的份上,事后我可以讓你出府。但若敢臨陣反水,那你這命,留著也沒什么用。”
說完,林詩詩帶著張媽媽、春雨走了,卻讓一個殘臂下人守著白露一夜,嚇得她一晚上不敢閉眼。
第二天一見到林詩詩,白露就爬過來抱著膝蓋,賭咒發(fā)誓說都聽大奶奶的。
一大早,張媽媽就去了柳姨娘那里,把陸懷喜從被窩里吵了起來,把昨晚的事告訴了陸懷喜。
“老爺,夫人給大爺二爺和您下藥,夫人還想賊喊捉賊,說是大爺色心大發(fā)?!?br />
聽得陸懷喜一頭冷汗,媽滴,怪不得昨天晚上一下搞了三回,他還以為是守孝三個月憋的。
他腿軟發(fā)抖,扶著床沿坐下。
“陸旭怎么樣了?”
“二爺跟二奶奶在一處。”
“你去把余氏給我叫過來?!?br />
他憤怒得想咆哮,但聲音卻虛弱無力。
“老爺啊,你昨天晚上可折騰死妾身了,我這腿哪里承受得住啊。原來是夫人在背后搞鬼,她怎么連自己夫君和兒子都不放過,這是要害死人啊?!?br />
“給我倒杯參湯來?!标憫严差澪∥〉牡?。
余氏還沒來得及讓人去外面放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