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御姐秦冰的蒞臨
“靜軒養(yǎng)生會所”門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平穩(wěn)停下。司機迅速下車,恭敬地打開后座車門。
首先邁出的是一只踩著尖頭細高跟鞋、穿著絲襪的纖足,接著,一位身著量身定制白色西裝套裙、身姿挺拔、容貌絕美卻面若冰霜的年輕女子走了下來。她目光清冷,掃了一眼會所的招牌,眉頭幾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似乎對這種地方本能地有些排斥。
正是遠大集團的總裁,秦冰。
她身后跟著一位戴著眼鏡、抱著公文包的女助理(蘇助理),低聲快速匯報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前臺小莉看到這陣仗,心里咯噔一下,連忙露出最職業(yè)的笑容迎上去:“您好,歡迎光臨靜軒,請問有預約嗎?”
蘇助理上前一步,遞上一張名片:“我們秦總預約了四點的全身舒緩項目,指定蔣琦技師?!?br />
秦冰?!那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上的冰山女總裁?!小莉接過名片的手差點抖了一下,強作鎮(zhèn)定:“好的,秦總,蘇助理,請稍坐,蔣師傅剛剛結(jié)束上一位客人,正在做準備,我馬上通知他?!?br />
秦冰微微頷首,并未坐下,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快速掃過會所環(huán)境。她周身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和久居上位的壓迫感,讓整個前臺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幾分。其他路過的客人和技師都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好奇又敬畏地偷偷打量她。
林薇經(jīng)理聞訊立刻趕來,親自接待:“秦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蔣琦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您隨我來VIP包廂?!?br />
秦冰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跟著林薇走向包廂。她的步伐從容,背脊挺得筆直,但仔細觀察,能發(fā)現(xiàn)她眉宇間難以掩飾的深深倦怠,以及偶爾抬手揉按太陽穴時流露出的一絲痛苦。
蘇助理小聲對林薇補充道:“林經(jīng)理,秦總最近工作強度太大,睡眠很差,肩頸和頭部非常不舒服,麻煩叮囑蔣師傅重點調(diào)理一下?!?br />
“一定一定,請放心?!绷洲边B忙應下。
VIP包廂內(nèi),蔣琦剛剛做完消毒和準備工作。聽到門響,他轉(zhuǎn)過身,看到林經(jīng)理引著秦冰進來。
四目相對。
蔣琦立刻認出了這位客人——正是上次他去遠大集團送外賣時,那位在總裁辦公室里氣場強大、疲憊不堪的女性。
而秦冰看到蔣琦時,清冷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極細微的訝異。這張過分年輕俊朗的臉,以及那雙清澈沉靜的眼睛,似乎有點眼熟?尤其是那種與眾不同的、仿佛超脫物外的氣質(zhì)……但她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每天見過的人太多,一個外賣小哥或按摩技師,并不足以讓她留下深刻印象。
秦冰那審視的、帶著天然壓迫感的目光落在蔣琦身上,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緊張失措。但蔣琦只是平靜地微微躬身,語氣專業(yè)而淡然:“秦總您好,我是技師蔣琦。很高興為您服務?!?他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仿佛面對的只是一位普通客人,而非叱咤商界的女總裁。
這份鎮(zhèn)定,讓秦冰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她討厭那些阿諛奉承或畏畏縮縮的人。
秦冰依言趴在按摩床上,即使在這種需要放松的環(huán)境下,她的身體似乎依舊保持著某種戒備和僵硬。
蔣琦凈手后,并未立刻使用精油,而是沉聲道:“秦總,冒昧了?!?說完,指尖輕輕搭在她纖細卻緊繃的手腕上。
秦冰身體微微一僵,下意識想縮回手。她從不喜歡與人有不必要的肢體接觸,尤其是陌生人。
“需要號脈?”她聲音清冷,帶著疑問。一個按摩技師,需要做這個?
“望聞問切,乃調(diào)理之基。失禮之處,還請見諒。”蔣琦語氣平穩(wěn),指尖溫熱的力量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專業(yè)性。
秦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默許了。她能感覺到那指尖并無褻瀆之意,只有一種沉靜的探查力量。
蔣琦閉目凝神片刻,眉頭微微蹙起。情況比他預想的更糟。秦冰的脈象弦緊有力,卻沉澀不暢,顯示其長期處于極度焦慮和壓力之下,肝氣郁結(jié)極其嚴重,心脈耗損,陽氣虛浮,陰寒內(nèi)盛。更麻煩的是,她體內(nèi)似乎盤踞著一股極其頑固的、非自然形成的寒氣,不斷侵蝕著她的生機,這與她辦公室那種“離火過旺、金木相戰(zhàn)”的沖煞格局隱隱呼應。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疲勞,而是接近油盡燈枯前的預警!
他放下手,開始操作。選擇的精油是極其溫和的乳香與沒藥,重在溫通開竅,寧心安神。
他的手法再次變得不同。針對秦冰這種復雜情況,他幾乎調(diào)動了七成功力。指尖蘊藏著精純的《純陽再生訣》內(nèi)力,如同最精密的手術(shù)刀,精準地切入她每一個淤塞的節(jié)點,同時又如同最溫暖的陽光,驅(qū)散著她經(jīng)脈深處的陰寒。
當蔣琦的手按上秦冰那僵硬如鐵的后頸和肩膀時,即使以秦冰的忍耐力,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極其壓抑的痛哼。那里的肌肉群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彈性,如同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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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琦內(nèi)力微吐,緩慢而堅定地滲透、化開……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劇烈酸脹和極致舒爽的感覺,瞬間沖垮了秦冰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
“啊……”一聲短促而失控的呻吟從她緊咬的唇瓣間溢出。她立刻感到無比羞恥,死死咬住嘴唇,耳根通紅。她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失態(tài)!
但緊接著,那折磨她多年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沉重痛楚,竟然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溫暖,仿佛壓在心口多年的大石被猛然搬開!
蔣琦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失態(tài),手下依舊穩(wěn)定而專注,聲音平靜地響起:“氣滯血瘀,寒濕內(nèi)侵,非一日之寒。秦總平日是否畏寒肢冷,夜寐多夢易醒,且午后申時易發(fā)偏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