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尋人
我恭敬的說:“在下護(hù)國公于傲天,閣下可會打啞謎?”曹正又喝了一碗酒道:“會,俺什么都會,護(hù)國公?我咋聽著那么耳熟呢?”我好奇的問:“怎么,你認(rèn)識我?”曹正咧嘴一笑:“嘻嘻,認(rèn)識認(rèn)識,聽說過,我們哥倆關(guān)系好?!蔽乙宦犘南耄哼@小子確實有點(diǎn)喝多了,聽說過我名號就敢稱哥們兒,這要是見了女帝也這么說,那還得了。我心里想著,但還是耐著性子說:“曹師傅,我此次前來,是想請你幫個忙。腳盆雞國要和我國比試,其中有打啞謎這一項,聽聞你擅長此道,想請你代表我國出戰(zhàn)?!辈苷宦?,把碗一放,拍著胸脯道:“行啊,護(hù)國公看得起俺,俺就去!不就是打啞謎嘛,俺還怕他們不成!”我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您到底會不會啊?”曹正一邊喝酒一邊說:“沒事兒,怕什么,就算打架他也不是我對手何況打啞謎,不過啞謎是誰啊?為啥要打他?。俊蔽衣犞脑?,一陣無語,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到底會不會???看他那醉醺醺的樣子,真讓人有些發(fā)愁。”然而,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只好對他說道:“這樣吧,你先跟我到府上再說?!?br />
曹正卻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情愿地說道:“我走了,那肉攤可咋辦呢?這些可都是新鮮的豬肉啊,要是賣不出去,那可就太可惜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可真是個麻煩事。但時間緊迫,我也不能在這里和他過多糾纏,于是我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 200 兩銀子的銀票,遞給曹正,問道:“你這些肉我都要了,這些錢夠不夠?夠的話就跟我走吧!”
曹正接過銀票,仔細(xì)看了看,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咧嘴一笑,說道:“嘿嘿嘿,夠了夠了,我就算不吃不喝,三五年也賣不了這么多銀子啊!您稍等一下,我去給您找零?!?br />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找零了,這些錢都是你的。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吧?!辈苷斓拇饝?yīng)著。
一路上,曹正腳步踉蹌,仿佛風(fēng)中殘燭一般。他的身體隨著步伐左右搖擺,仿佛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我心中不禁有些擔(dān)憂,生怕他會在這醉酒的狀態(tài)下發(fā)生什么意外。
好不容易,我們終于抵達(dá)了護(hù)國公府。我趕緊讓平兒去給曹正安排一個安靜的地方,好讓他先歇息一下。看著平兒扶著曹正緩緩離去,我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接著,我轉(zhuǎn)身對香菱和晴雯告訴他們曹正肉攤的位置并吩咐道:“你們倆快去曹正的攤位,把他那里的所有豬肉都帶回來?!?br />
二人答應(yīng)著到了曹正的攤子上,晴雯一路走一路抱怨著:“主子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招些粗使丫鬟嗎?這種粗活累活,也讓我們來干呀!那豬肉可沉得很呢,我這小身板壓壞了咋辦?”香菱一旁打趣道:“壓壞了正好,你也讓主子伺候你幾天,你不正得意?!鼻琏┬αR道:“好你個香菱,你也打趣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香菱笑道:“你還是先省省力氣把這些肉扛回去再說吧,別走到半道還沒我這個跛腳的走得快呢!”二人一路有說有笑地回到府中,晴雯像往常一樣,將買回來的豬肉隨手往廚房一扔,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我嬌嗔地抱怨道:“哎喲我的天哪,主子您這是買了多少豬肉?。磕魄?,我的手都被勒出印子來了呢!”
我見狀,連忙上前,輕輕握住晴雯的手,仔細(xì)查看起來。只見她那原本白皙的手背上,果然有一道紅紅的勒痕,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我心疼地皺起眉頭,一邊輕輕地揉搓著晴雯的手,一邊關(guān)切地問道:“疼不疼???都怪我,應(yīng)該多買幾個袋子裝的,這樣就不會把手勒疼了。去襲人那里領(lǐng)1000兩銀子賞錢吧,就當(dāng)補(bǔ)償了。”香菱一聽有些吃醋的說:“主子,香菱還是一樣累到了,您咋只關(guān)心晴雯呢?”我同樣伸手握住了香菱的手,輕輕摩挲著,柔聲道:“好了,香菱,我自然也是心疼你的。剛剛見晴雯手勒紅了,一時心急先關(guān)心了她。你這一路也辛苦,也去襲人那里領(lǐng)1000兩賞錢,莫要再委屈啦。”晴雯笑著打趣道:“勒了幾道印子就值一千兩銀子,早知道我多勒一些好了。”我笑罵道:“臭晴雯,怎么?我于府缺你銀子使了嗎?用的到你這般貪財模樣。”晴雯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主子,我這不是開玩笑嘛。”正說著,平兒匆匆趕來,一臉焦急道:“護(hù)國公,那曹正醒來后,在房里大鬧,說要回家?!蔽艺f:“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這時候可別掉鏈子?!闭f罷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原來,那曹正雖然會點(diǎn)啞謎,可那都是做買賣用的,哪知道和腳盆雞國比試的是什么啞謎,當(dāng)時因為喝了太多酒一見是護(hù)國公大人親自來請,想都沒想就隨口答應(yīng)了,路上風(fēng)一吹,加上在平兒安排下在房間里好好睡了一覺,這酒也就醒了大半,醒了以后便問平兒:“這是哪???”平兒說:“護(hù)國公府唄,還能是哪里。”曹正問:“我到護(hù)國公府干嘛?”平兒一臉茫然的說:“打啞謎唄,您都忘了?”曹正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驚恐的神情在臉上蔓延開來。他意識到自己之前醉酒之下稀里糊涂就應(yīng)承了這么重要的事,而自己那點(diǎn)做買賣用的啞謎本事,哪能和腳盆雞國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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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得回家,這事兒我干不了!”曹正一邊叫嚷著,一邊就要往門外沖。我快步上前攔住他,嚴(yán)肅道:“曹師傅,你既已答應(yīng),此時怎能反悔。你放心,我會安排人教你一些應(yīng)對之法。”曹正苦著臉,雙腳釘在原地,哭喪道:“護(hù)國公,我真不會啊,這要是輸了可咋整?!蔽因_他說:“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你現(xiàn)在退出可是欺君罔上,我夫人就是當(dāng)今陛下,就算治罪我也能沒事兒可你不一樣,這欺君罔上可是要滅族的,這還不算,你如果不去的話,人家腳盆雞國就會笑我龍國無人,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反過來給人家腳盆雞國年年進(jìn)貢歲歲稱臣了,你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蹦遣苷犅勎宜?,頓時熱血沸騰,仿佛全身的細(xì)胞都被點(diǎn)燃一般。他雙眼圓睜,滿臉漲得通紅,那股酒勁如火山噴發(fā)般噴涌而出。只聽得曹正一聲怒吼:“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我心中不禁一緊,暗想道:“不好,這曹正莫不是要惱羞成怒,對我動手不成?難道他還想把我打暈了,然后趁機(jī)逃跑嗎?”
然而,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曹正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震耳欲聾,仿佛能沖破云霄。他滿臉笑容地說道:“哈哈哈,護(hù)國公莫要擔(dān)憂!我若不會打啞謎,又怎會來此呢?若是我不會打啞謎,又何必應(yīng)允您呢?再說了,莫說是打啞謎,就算是真刀真槍地打架,那腳盆雞國又豈是我的對手!”
面對曹正如此自信滿滿、口出狂言,我不禁感到有些無奈。我眉頭微皺,追問道:“你到底會不會打啞謎啊?我可告訴你,此次并非讓你去與人斗毆,打架之事自有人去處理!我只問你,你究竟會不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