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牛二之死
我趕忙起身要去錢莊,李鳳儀說:“我也去,本殿下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在朝廷的錢莊鬧事!”我說:“好吧,殿下路上小心?!崩铠P儀說:“無妨?!?br />
半個多小時前,晴雯剛到錢莊,胡迪讓晴雯今天幫著在窗口負(fù)責(zé)銀兩的存取和貸款任務(wù),這時,牛二在接到賈璉授意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于府錢莊,周圍的人都紛紛避讓,只見牛二旁若無人的走到晴雯負(fù)責(zé)的窗口前說:“給我借1萬兩銀子的貸款?!鼻琏╇m知道應(yīng)該是當(dāng)?shù)氐牡仄α髅?,但也還是恭敬的面帶微笑的說:“客官要借1萬兩銀子?那可不是小數(shù),請出示一下您的工作證明和抵押物吧!”牛二大嘴一撇不屑的說道:“什么工作,拿什么抵押,老子沒有!”晴雯微笑的說:“客官,沒有工作證明和抵押物,您是無法貸款的,這是錢莊的規(guī)矩?!迸6妻q道:“什么狗屁規(guī)矩,你借我錢,我到日子還你就是,怎么?怕大爺我沒錢還你不成?”晴雯依舊保持著微笑,耐心解釋:“客官,這規(guī)矩是為了保障錢莊和您的權(quán)益,若沒有抵押物和工作證明,萬一到時候無法償還,錢莊也會有損失,還望您理解?!迸6宦?,頓時火冒三丈,雙手一拍桌子,大聲吼道:“老子今天就要借這錢,你要是不借,就別想在這地方好好做生意!”周圍的人都被牛二的吼聲吸引過來,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晴雯不慌不忙的說:“客官,這是國營錢莊,您若想要鬧事兒怕是找錯了地方。” 牛二喊道:“老子管它是什么國營不國營的,今天你要不借錢,我就,我就……” 說著附近尋找著東西,晴雯冷冷的說道:“你就怎樣?告訴你,我這錢莊是當(dāng)今皇上賞我家主子的,我家主子于傲天在龍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敢放肆一個試試!”牛二哪里忍得了,上去就打了晴雯一巴掌,旁邊伙計見情況不妙趕緊跑開向我報信,牛二罵道:“你這個雜碎,拿你主子嚇唬大爺我不成,老子不怕他于傲天!”晴雯捂著臉含著淚說:“你憑什么打人!”胡迪見狀,趕忙叫來兩名火槍兵,火槍兵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牛二,牛二心中一驚,假裝鎮(zhèn)定的說:“別拿著這破槍嚇唬老子,有種你就開槍,我牛二要皺一下眉頭,就是你養(yǎng)的!”胡迪怒斥:“牛二,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我警告你,再敢胡鬧別怪我不客氣,給晴雯姑娘道歉。”牛二不屑的說:“給她道歉?她算個什么東西?呸!”就在牛二準(zhǔn)備進一步鬧事時,我和李鳳儀終于趕到,我說:“誰這么大膽子敢在我于府錢莊鬧事?”牛二看了看我和我身邊的李鳳儀說:“你是這兒掌柜的?老子要借貸款,她不借,老子就打了她了怎么著?”晴雯剛要說什么被我攔下并示意火槍兵把槍放下,我走到牛二面前說:“借貸的事情先不說,哪只手打的我家的人?”牛二滿不在乎的舉起右手,說:“這只手打的怎么著???”我沒有說話,迅速抓住牛二右手手腕用力一掰,只聽“咔吧”一聲骨頭發(fā)出的脆響,然后我一腳將牛二踢翻在地,牛二慘叫一聲剛要起身火槍兵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zhǔn)牛二,牛二不敢起身,惡狠狠的看著我,我蹲下身對牛二說:“小子兒,我不管你是誰,有些話我和你說清楚,打了衙役,你最多吃幾年牢飯,要是起身把火槍兵碰了,可是造反,他們開槍打死你白打,你信不信?”牛二捂著被我掰斷的手腕齜牙咧嘴的說:“你于傲天有什么了不起的,仗勢欺人不是好漢,有本事咱們出去單挑!”我笑了笑說:“小子,你先打了我家丫鬟的,我打你那是一報還一報,就算包官你也贏不了。單挑?靠,你配嗎?”說完起身,拉著牛二被打斷的手腕一拽將牛二拉了起來,牛二又慘叫一聲:“??!于傲天,你等著!”說著就要離開,我攔住牛二:“慢著,怎么,你過來辦什么事兒還沒說呢,這么急著走?你打了人我給你點教訓(xùn)是應(yīng)該的,你要辦什么業(yè)務(wù),該辦還是要辦的?!迸6嬷鴶嗔说氖滞蟛环獾恼f:“老子要借貸,你家丫鬟不借我才打的她?!鼻琏┼僮煺f:“你又沒有工作證明,還沒有抵押我們當(dāng)然借不了?!迸6o賴道:“誰說我沒有,你不敢要!”我笑了笑說:“好啊,有抵押就行,你說說什么抵押我不敢收?”牛二嘴硬指著自己的右臂道:“我把這條手臂給你抵押,你敢收嗎?”我說:“有啥不敢的,不過你要借貸多少?”牛二說:“這次要借5萬兩銀子,你敢不敢?”我笑說:“別說五萬,五十萬,五百萬我也是有的,不過你一條胳膊可值不了這么多銀子……?!迸6犖疫@么說,眼珠子一轉(zhuǎn),又指著自己的雙腿道:“那加上這兩條腿,夠了吧!”我依舊笑著搖頭:“還不夠?!迸6佬叱膳?,環(huán)顧一圈,最后狠狠心,指著自己的襠部說:“拿這個抵押,總行吧!”周圍人一陣嘩然,都被牛二的無賴行徑驚到。我冷笑一聲:“行,既然你如此有誠意,我便借你五萬兩。但丑話說在前頭,若是到期還不上,這抵押之物可就歸我處置了?!迸6ба溃骸昂?,你放心,我牛二說到做到?!蔽艺f:“晴雯啊,準(zhǔn)備好手續(xù),老胡拿刀來,砍了他的右臂,雙腿還有那褲襠里的東西?!鼻琏┖秃洗饝?yīng)一聲,胡迪一會兒拿著把菜刀走來,牛二嚇的連連后退說:“于……于傲天,你要干嘛?”我說:“你要抵押的,自然要留下抵押物了,難道不是嗎?”牛二道:“你給我剁了,那我還錢的時候怎么還我?”我說:“你放心,我保證還你一個一模一樣的,不然的話,我賠你10萬兩銀子,怎樣?老胡,動手!”胡迪輕笑一聲:“好嘞,牛二爺,忍著點痛,嘿嘿?!闭f著拿著刀就做勢要動手,牛二嚇得匆忙起身,連滾帶爬地往門外跑去,邊跑邊喊:“于傲天,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李鳳儀笑道:“這人倒是有趣,還想用那東西抵押,真是無賴至極?!蔽乙哺α诵?,說道:“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老實了。我真要收他倒跑了?!崩铠P儀笑著打趣道:“是啊,誰讓他遇到一個比他更流氓的錢莊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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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走上前來,感激地說:“多謝主子為我出氣?!蔽遗牧伺乃募绨?,安慰道:“無妨,以后遇到這種人,不必害怕,有我在呢?!比缓笪宋亲訉η琏┱f:“晴雯啊,你身上真香,哈哈哈?!鼻琏尚叩恼f:“哪有啊,主子又打趣晴雯!”說完,羞澀的離開。我讓胡迪繼續(xù)正常營業(yè),錢莊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且說牛二吃了虧以后,憤憤不平的一路走一路罵,剛好見到賈璉,牛二上前攔住賈璉說“好你個賈璉,你害苦我了!”賈璉裝作一臉無辜:“牛二,你這話從何說起???”牛二捂著斷腕,咬牙切齒道:“你讓我去錢莊鬧事,說能給我好處,可倒好,我被那于傲天打斷了胳膊,還差點被砍了……他那還有火槍隊,他媽的,那地方根本鬧不得!”
賈璉心里一緊,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牛二,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不過是讓你去借點錢,誰知道你把事情鬧成這樣,你自己辦事不力,反倒來怪我?”牛二怒目圓睜:“你還敢不認(rèn)?若不是你授意,我吃飽了撐的去他媽于傲天的錢莊找事!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跟你沒完!”
賈璉眼珠一轉(zhuǎn),冷笑道:“哼,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授意的?如今你這般模樣,莫不是想訛上我?”牛二氣得渾身發(fā)抖:“你……行,算你狠!今天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咱們走著瞧!”說罷,牛二一瘸一拐地走了,只留下賈璉在原地,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牛二路上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老子弄不了于傲天還整不了你賈璉,你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