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天不懂夜的黑
見掌柜的驚在原地遲遲沒有反應,容想想實在懶得多費唇舌,直接讓禁衛(wèi)軍將掌柜綁在店鋪大門對面的樹上。
令道:“本公主不想聽見他發(fā)出絲毫的聲音?!?br />
就這樣,禁衛(wèi)軍用麻繩將掌柜的整張臉,也捆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尚能擺動的眼睛和可以呼吸的鼻孔。
容想想從窗縫往外一瞧,直在心中感嘆:禁衛(wèi)軍是個手藝人,掌柜的這造型甚為獨特,好似見到了另類版的麻繩木乃伊。
隨后,容想想將這家店鋪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書中曾有寫過,謝慕在京城私下置辦了三處店鋪,這家店鋪明面上是以賣書和宣紙為主。
實則是謝慕為了暗中了解京城官員及其子女對書籍的喜好,來辨別官員的脾氣秉性,府中對子女教育的程度。
不得不說,謝慕看著偏執(zhí)陰冷,是個不折不扣的普信男,實則內(nèi)心的算計并不少。
既然霸占了這家店鋪,容想想自然要將這家店鋪的利用價值增大無數(shù)倍。
轉(zhuǎn)眸的一瞬間,看見幾個跪在墻角的伙計,渾身戰(zhàn)栗。
容想想將謝慕的私章在他們眼前搖晃著問:“可識得此物?”
幾個伙計受驚過度,紛紛點頭,卻沒有人能說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容想想又問:“你們可識得字?會寫字嗎?”
【識字還是不識字?】
【會寫字還是不會?】
這成為幾個伙計心里認為的送命題,直在心里糾結(jié),該如何作答。
掌柜的都被綁在店門口對面的樹上,若是他們答錯了,他們生怕下一刻就被禁衛(wèi)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宰殺了……
能聽到心聲的容想想,大腦被這幾個伙計的聲音,吵得腦漿子來回滾動。
她眉頭一皺,索性把這道送命題改為了單選題,“識字的、會寫字的留下,不會的,扔樹后面的護城河喂魚。”
幾個伙計聞言,就算識字不全、寫字難看的,也得與其他伙計齊齊磕頭聲稱自己是個“全能選手”。
容想想很是滿意地一點頭。
這家店鋪后院的屋子里所囤宣紙并不少,她要做勝南國首創(chuàng)“新聞、娛樂、怪事”等綜合性的“勝南國京城周刊”。
眸光一轉(zhuǎn),容想想清楚的知道,書中九公主不識字,不過她這個三流大學的“高材生”來到古代,別扭的繁體字,基本上全得靠猜,更別說能寫出完整的一句話了。
于是,容想想沖布思露出一臉姨母笑。
這笑容讓布思全身上下頓起雞皮疙瘩。
怎么瞧,都像是老鴇子要逼良為娼的表情。
“布思,你知道的,本公主的字豈能給外人看,你自幼陪本公主同去書房習教,琴棋書畫學的很是不錯。
本公主指導你完成一幅佳作,你看如何?”
說布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些夸大其詞。
倒是布思的字這兩年練得極好,雖說比不得書法大師,卻也寫得有模有樣。
原因是九公主最初想給謝慕寫情書,可她根本不會寫字,只好逼著布思練字。
布思把字練好后,九公主又找來上百本的情詩,讓布思日日背誦,好幫她寫情書用。
后來情書是寫好了,九公主卻是一個字也沒看懂,突然想到她不會寫字的事實,生怕謝慕覺得她找人替寫,不是真心實意。
就這樣,九公主去鳳儀宮找皇后提出要學畫畫。
皇后難得見九公主如此認真,自家女兒既然喜歡畫畫,做媽的怎能不支持呢?
當日便挑選了三名京城甚為出名的畫師,教習九公主畫畫。
還別說,九公主對文字一竅不通,對畫畫卻有著過人的天賦,布思亦是如此。
一年之后,這主仆二人無論是畫人還是畫景,都能臨摹個七分像。
當然,真正的容想想自幼就喜歡繪畫,素描十級的她,尤其擅長畫精致的私密之物。
否則她也不可能學習內(nèi)衣設(shè)計這個專業(yè)。
布思以為九公主又要給謝慕寫情書,好去關(guān)南典鋪接回謝慕,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布思以慷慨赴義之態(tài),看到容想想親自在宣紙上畫完的圖后,神色頓時崩裂了。
宣紙正中央四幅精致的小圖,一眼便能看明白,是謝慕跪求九公主將其胯下之物掰斷的整個過程。
“別愣著了,本公主說,你趕緊在旁邊寫字呀!”
容想想拍了拍布思的肩膀,催促道。
“嗯?啊!嗯?啊!”布思驚愣愣地連連點頭。
這是什么反應?怎么跟驢叫一樣。
布思剛拿起筆,容想想一指宣紙,道:“正中央的最上面寫:勝南國秘聞實錄。
下方寫:驚天秘事!鎮(zhèn)國公之子大理寺少卿謝慕對九公主殿下愛而不得,便跪求九公主殿下將其“寶貝”掰斷!”
容想把十二年學習生涯所讀的和優(yōu)秀作文選集,以及半夜偷偷躲在被窩里看的所有漫畫,進行充分融